年
2019-01-27 本文已影响0人
暮时花
年从一个动物到成为一个习俗,不知道用了多少的时间。
小时候喜欢年,喜欢穿着新衣,到处摆着糖果,喜欢大人给的压岁钱。虽然压岁钱真的只是压着枕头睡上一天又还给了妈妈,但还是会好高兴,觉得那一秒自己就真的成了有钱的大人了。喜欢穿着美美的新衣,到处拜年,收到许多糖果的样子。
记得以前大年初一,会跟着爸爸去隔壁邻居家一家一户的拜年,每到一户人家就会收到糖果。一路下来会拿着很多的糖果,开心的像是赚了全世界。大人们喜欢在新年这天聚着打牌,而孩子们也会玩游戏。玩游戏会有一个赌注,那时候的赌注就是糖果,对于孩子来说,糖果就像孩子的钱。
孩子是期盼过年的,长大一岁是他们天天期待的事。
马上又是一年,时间真的可以说悄无声息,但又无时不在的刷着属于他的存在感。
好像不再期待过年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觉得过年好像不是那么每天数着日子期待他来临的日子了。我好像可以描绘出一年又一年的新年,我家会干什么,我会做什么。没有了期待,便没有了兴趣。
我在想已经没有人告诉我,年是从一个动物到现在变成一个习俗了。年不需要家家户户拿着鞭炮去驱赶他了。
我不知道现在的每一个新年,年在哪里躲着,等待着哪家哪户没有放鞭炮,然后去吓人。
大概其实也没有年,没有驱赶年的故事。那年从哪里来呢?又从什么时候年也快消失不见了,仅仅成为一个习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