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的"人设"只剩下ATM机和狼牙棒

老张退休前是单位一把手，每天前呼后拥，连咳嗽一声都有人递纸巾。退休后去单位取材料，从前鞍前马后的下属们突然集体患上了"近视眼"，擦肩而过愣是没认出他来。这不禁让人想起动物园里的老虎——当饲养员停止投喂后，围观群众立刻转向了新来的熊猫。

现代人最擅长玩"人设养成游戏"。有人把自己练成了"行走的ATM机"，刷卡时的"滴滴"声就是他们的社交货币；有人把自己打造成了"人形狼牙棒"，走到哪儿都能让空气凝固三秒。可惜这些精心打造的人设就像泡泡机吹出来的彩虹泡泡，看着绚烂，一戳就破。

有个段子说得好：某富豪生病住院，病房里摆满花篮。护士不小心说漏嘴"检查结果不太好"，三小时内花篮被搬走一半；等澄清是误诊后，两小时内花篮又神奇地全部归位。这哪是送温暖，分明是在玩"抢椅子"游戏——音乐停了才知道谁在裸泳。

心理学上有个"功能性喜欢"现象：就像我们"喜欢"电饭煲是因为它能煮饭，"喜欢"空调是因为它能制冷。当某些人"喜欢"你只是因为你头上的官帽或口袋里的钱包时，恭喜你，你已经成功晋级为"人形家电"——插电时众星捧月，断电时立刻被打入冷宫。

钱钟书先生在《围城》里写道："拍马屁跟恋爱一样，不容许有第三者冷眼旁观”。拍马屁者就是为了骑马。那些冲着权势财富来的"粉丝"，本质上都是潜在的"策反者"。

所以啊，与其当个"人形提款机"，不如做个"真人图书馆"——让人想靠近是因为你有趣的思想，而不是能提取的余额。毕竟，靠充电宝维持的关系，电量耗尽时连个"再见"都来不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