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写作之痛让你举步维艰
文/字落心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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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位用心的作者,都渴望被看见,却在一次次的挫折后,开始害怕去碰触,甚至放弃前进的脚步......
点阅量一直寥寥无几、或者突然从几千坠落到几十、洋洋洒洒几十万字关注者屈指可数、用尽心血的文字被几个专题连续拒稿、找不到定位、写不出爆文、得不到赞许......
这些夺命连环扣像蛀虫一般,慢慢腐蚀着你原本光鲜亮丽的心木,直到你千疮百孔,奄奄一息,终于无力停下了脚步,最后给自已一个江郎才尽的标签,从此隐退于“江湖”。
如果如此这般,那么创作之梦显得太过于廉价,我也有上述其中切身之痛,这几天一直在思考,想驱赶一个写者本不该有的急躁,直到遇见这本书,我又修整我梦想的双翼,依然决定奋力往前飞。
此书的作者曾经也和我们一样,曾坐在公司休息室一个下午,快被一杯黑咖啡溺毙的他,死活想不出一个广告标语,整个公司的人都在等他,从此,他觉得自已是一个毫无竞争力的广告文案者,真的该离开这个行业。
因缘际会成了教师,生命的痕迹被板擦一划而过,二十年灰飞烟灭。直到他遇到一位诗人,告诉他:“作品是时代的耗材,灵感是弱者的藉口。”
他又重出江湖,五年之内,指导过数千人次的创作,至今获得九项大奖,担任多项文学职务,出了四本书,一个年逾四十的中年人终于被看见!
经历了切身之痛,放弃之苦,最终还是走出了阴影,重走承载梦想的文字创作之路。
他以自已的经验总结出40种写作必杀力,让我受益匪浅,认真咀嚼消化,先述以下几点,我相信茫茫写海,应会为迷茫的我们指引前进的方向:
一、受众力:让人舍不得不读你
一开始要引起注意,然后要产生兴趣,接着是诱发往下看的欲望,最后是接受论点去行动。
我们写作中总是喜欢自嗨,没有站到对方的角度去思考,例如前一段的虎咬人事件,护虎方和护人方,各表言论,没有谁对谁错,因为角度不同,而作为写者的我们,除了证明自已的看法对之外,也要承认另一方也有对的部分,这样引读者去思考,而不是一棒子打死一方。否则,你同时也打死了一方的读者。
二、去形容词力:做一个意象的魔述师
写作中我们常用到形容词,而相对于所呈现的画面感,它所带来的视觉刺激相对较弱。
例如:对于女孩婚前被呵护,婚后被冷落,曾有两个大作家用不同文字描写这个概念。在《红楼梦》里,曹雪芹借春燕之口,提及宝玉特有的想法:“女孩儿未出嫁是颗无价之宝珠,出了嫁,竟是鱼眼睛了。”
而在《红玫瑰与白玫瑰》中,张爱玲却写下:“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字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而这种描述比单纯的形容词,能给读者带来更大的视觉刺激,更生猛的感受。
三、出场力:让人物用最值得被世界记忆的样子出场
人物一出场,就要引起读者的好奇心,让有欲望破解你出场埋下的伏笔。
如海明威的《老人与海》,如此让老人桑迪亚哥开场:“他是个独自在湾流中一条小船上钓鱼的老人,至今已去了八十四天,一条鱼也没逮住。”而不是从等待出航开始写起,然后才接八十四天一条鱼也没逮住。
而八十四天的等侍,揭示了人类在命运面前的渺小和微弱、巨大与勇敢,而桑迪亚哥就是人类勇敢不屈精神的象征。
如作者所说,如何做到让你笔下的人物一转身就是“出将”,一回眸也能“入相”,这是我们努力的方向。
四、烘托力:不讲主体,用旁人或旁物烘托主体
侧面烘托法,读书时代,记得老师不止一次提及的写作方法,例如汉乐府《陌上桑》写罗敷之美:“行者见罗敷,下担捋胡须。少年见罗敷,脱帽著帩头。耕者忘其犁,锄者忘其锄。”没有一字写罗敷,却让我们强烈感受到罗敷的美貌。
这就是侧面烘托的魅力所在,不容小觑。
五、节奏力:每个字都能吐纳,每个句子都有它的心跳
唐诗宋词之所以读起来朗朗上口,就是因为它们有强烈的节奏感,节奏对了,文字不光会呼吸,也会唱歌和跳舞。
余光中在《变通的艺术》中说:“中文加逗号就是为了喘气”,其实我个人觉得能用短句决不用长句,中文只要超过十五个字,就最好加标点,否则读者的“英雄气短”碰到作者的“儿女情长”,注定会是灾难一场。
写作有多少痛,便有多少解痛良方,只要我们坚持努力,不忘初心,让文字呈现亘古不变的普世主题,便是召唤读者的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