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民主是不是已经过时?这是个东西方都应该深思的问题!
欧洲民主文明的崩溃(主要表现为欧盟成员国的不一致),美国民主议会的混乱,这些新时代下出现的问题是不是预示着现在的民主制度即将走向末路?抑或西方社会经历千年建立起的民主大厦开始显得摇摇欲坠,落后过时?这是我们东方人也需要极力思考的问题。
先看下,西方学术界对民主问题的研究的动向,最开始西方政府偏重于威权政体,后来又向民主转型,现在当民主造成政体不稳意见不一时,又似乎想要转向于威权政体,尤其是在看到中国和俄罗斯的集权政府一步步稳健上升之后。可以说,西方社会一手缔造了民主,但在实现这个目标的过程中,巩固民主和发展民主的条件与困境正变得越来越棘手。因此,近年来,西方学者把越来越多的研究精力转向了对“成熟民主国家”自身的反思。
西方学者认为,当今世界进入了“民主错乱的新时期”,以三个趋势为标志。
首先,民主的衰退已经蔓延到核心的自由民主制国家,特别是欧洲和美国。自“民主第三波”开始以来,这是第一次出现对发达国家的民主前景产生严重质疑的时刻。
其次,整个世界的政治光谱向威权主义一端明显偏移:核心民主国家中非自由势力的兴起,新兴民主国家中有些已经逆转成为威权政体,而俄罗斯、埃及和伊朗等既有威权国家中威权主义倾向更为坚固。
第三个趋势是,越来越多的专制政体以强大的威权国家为楷模,在“另类选择”的激励下逐渐摆脱了民主化的压力。这三种趋势造就了“意识形态的反叙述”:“民主已经过时,它导致混乱和停滞,而集中化的权力才是进步的通途”。这种论调日益高涨,正在催生一个新的“威权主义的全球时代精神。”
鉴于以上问题,在美国的霸主地位沦陷以后,越来越多的精英大脑认为,世界正在进入一个缺乏突出领导者的时代。而中国的崛起恰逢其时,应该作为一个全球领导者的角色进入全球的战略规划和领导之中。因为当逆全球化的浪潮在西方社会汹涌不息时,中国展现出了逆流而上、引领全球化前行的姿态。中国经济富有活力,中国政治不主张霸权和对抗,中国领导人主张的是合作和发展,和平和共赢。中国人正在以前所未有的姿态和文化软实力走向世界舞台的中央。
德先生和赛先生源于西方文明,但是从民国开始,被我们拿来后很好的加以了利用和改造,成为我们国家造福社会的强有力的利器,当然,为此我们国家和人民也付出了血的沉重代价。但是现在赛先生依然健康的活着,而德先生在西方那里似乎正举步维艰,变得岌岌可危。而在我们这里,德先生却依然完好,继续大步流星的前行着。
社会观察家说,在过去三十年间,欧盟成员国之间的文化与制度的差异变化不大,但各成员国内部的分歧日益严重,远大于国与国之间的差异。英国在决定脱欧后陷入政治混乱,而西班牙的一个地区加泰罗尼亚竟然也要宣布脱离西班牙。荷兰大选后用了长达7个月时间才组建新政府,而德国由于默克尔的组阁谈判失败,“看守政府”延续至新年,这些迹象都显示了国家内部政治极化的严峻状况。西方很多国家一直在世界主义和民粹主义之间不停地摇摆,表面上是民主,其实更多的是一种意识形态上的游移不定。这直接影响了他们的政治和经济发展,甚至关系到未来国家的整体命运走向。
哲学家哈贝马斯认为,右翼民粹主义的根源在于欧盟领导力的失败,无法让欧盟成员国开展有效的合作。强制实行的金融危机应对政策未能解决问题,却加剧了欧洲南部与北部的裂痕。欧盟中众多的成员国在民主的大旗掩护下,都想为自己的国家和民主争取更多的利益,其结局往往是缺乏长远的战略规划,在财政数字和金钱贸易的索取心态下,民主似乎显得多余。
有日本学者认为,许多被归为经济范畴的现象实际上源自人们对身份和尊严的关切,因此很难将两种因素拆解开来。人们对“经济正义”或“同工同酬”的要求往往不是出于对资源本身的关切,而是因为“资源是地位和尊严的标志”,这正是民粹主义抬头的直接动因。单纯的经济学解释放弃了这个面向,这种局限性由来已久,是因为忽视了柏拉图所谓的“血气”,因为柏拉图的血气是人类心智的一部分,即在做事和发展之前,先要承认一个人的尊严,实际上就是一个人的地位和人格。
我们不是没饭吃,也不是不肯出卖自己的劳动力,更不是想与谁对抗,我们只是想得到社会的承认,想看到自己离尘世的幸福更近,想得到更多的希望和信心。这是一个身份和价值认同问题,而不是一个经济和发展问题。社会文化有时比经济本身更能推动和影响经济。
但无论东方还是西方,现在都面临着同一个严重的问题:经济的不平等正日益加剧,贫富差距正日益扩大,财富的不均衡发展和极端垄断必然会造成社会的不稳定。诗人杜甫在一千多年前所写的“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社会现象或许在今天不会发生,但是那种由于贫富差距和经济发展不均衡所造成的资源分配不平等和不幸福将会成为制约我们前行的主要因素。人们会对现有的体制丧失信心,进而失去改革和发展的动力,无论是民主体制,还是中央集权制,都将重新面临人心的质问和考验。
对此,哈佛大学学者芒克指出,民主社会实际上还没有经受过长期经济停滞的考验,不能因为一个时期的问题增多就否认它的正面作用。无论是在古代,还是现代,民主对于一个社会的发展都是必要的。经济问题并不是简单的收入多少和居民消费指数,它的背后蕴含着很多社会文化因素,与人们的相对获得感与相对剥夺感有重要关联,这种相对获得感和相对剥夺感决定着人们的幸福指数。未来,增加人们的获得感,减少他们的剥夺感,才是我们要长期致力的发展方向。
在多和一这个问题上,我们不妨学学中国,或者更深的研究和参考下太阳系,几大行星有其自身的动力和运行轨道,它们体现着民主和自由,但是无论其如何民主和自由,都始终要围绕着一个太阳,因为太阳是它们的中心,是一。脱离了一,一个体系就会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