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灵异故事可尔必思·如人饮水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

写给爱看恐怖灵异的你和我

2017-07-30  本文已影响460人  93322f9fc77f
写给爱看恐怖灵异的你和我

(一)

我对灵异故事的喜欢和上瘾从年幼时候就开始了。

我们那边是山区,村子前面是大河,后面是深山,人口稀少,地域荒凉,一直到我念小学初中的时候,还偶尔能够在村子周围见到野狼,所以鬼神狼怪之说很盛。

夏日的夜里,有时候就铺条凉席睡在外面,父母和邻居们隔空对话,有一搭没一搭地讲各自的灵异经历,关于鬼,关于神,关于狼,关于黄鼠狼——没错,我们家那边关于狐狸的传说很少,大概是因为我们那边狐狸比较少而黄鼠狼到处可见的缘故。

黄鼠狼在我们那边是很神秘的存在。我从小被训导,不可以提黄鼠狼的名字,只可隐晦地暗指,实在避不开,也必须称黄大仙。据说黄大仙最擅长蛊惑人心,盯着人的眼睛看着看着就一圈一圈地把人迷惑了。

(二)

真正开始接触现代化的奇异内容是在上大学的时候。开始看蔡骏的恐怖小说,开始热衷看恐怖片。

但是其实我是特别胆小的人。

那为什么会开始喜欢上这些呢?有几个原因。

第一,我始终认为,会感到恐惧的人才有看恐怖内容的必要。我们要的不就是那种紧张、刺激吗?如果感觉不到害怕,恐怖内容就完全没意义了。

第二,那时候我抑郁过一段时间,对我而言,恐怖内容的意义在于,它至少短暂地强迫性地唤醒我的自我保护机制,逼迫人调动一切能量实现自我保护,然后你就没空去想自己那些消极负面悲观的情绪了。所以,一直到现在,每当心情不好、感到痛苦的时候,我就会看恐怖灵异小说或电影。然后在强烈的刺激之后,心情就会好起来。是不是有点变态?

第三,经历过人世中的一些事儿,尤其是生离死别,认真思考过生死和存在意义之后,特别依恋灵异故事,不能忍受人死后就是一片虚无,如果真的一片虚无,我们的情感要寄托在哪里?再者,如果人真的没有灵魂,而只是一堆有机物,只是一堆细胞组合,我们所谓的思想不过是这些有机物巧妙组合之后出来的幻觉,那深思一下,我们活着该有多绝望!

有时候,相信灵异故事,相信灵魂,相信鬼神之说,也是为了给自己的心灵带来慰藉。

(三)

大学里去看恐怖片常常是和同学一起。两人去网吧里开一台机子,坐在一起,既为省钱,又为互相壮胆。有几次印象特别深刻。

一次是和同学一起去看《咒怨》。看到那个女鬼从楼梯上爬下来,一步步向猪脚爬过来的时候,我的左手突然被人一把抓了起来。我吓得汗毛倒竖、大叫一声一跳站了起来。

毫无意外地,整个网吧的人都诧异地扭过头来看我。

怎么回事呢?坐我左边的同学看到恐怖处一把抓起我的手去捂她老人家的眼睛!差点没把我吓到魂飞魄散、半身不遂!

我们是傍晚时分去看的。看完惊惧又兴奋地回宿舍,赶紧趁水房里人多洗洗刷刷躺床上了。半夜里醒来了很多次。一动都不敢动。第二天,早早地醒来了,可是太安静了,醒来了不敢动,恐惧地躺在那里等别人醒来。

我们宿舍一开门,住我对面宿舍的跟我一起去看的她就神神秘秘地过来了。

“你昨晚睡得好不?”

我紧盯着她的眼睛不说话,盯到最后我们两个一起哈哈大笑。她说,整个晚上,总感觉天花板上飘着一张人脸,睡睡醒醒,醒醒睡睡,很不踏实。

还有一次,是我自己去网吧里看《鬼娃孽种》。电影里的小变态人拿着刀躲在角落里兴奋地观察着等着动手的时候,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身子离了椅子背,坐得笔直,全身肌肉紧绷,无比紧张。正在这时,我感到脖子后有细微而紧张的呼吸声,接着我的头发被人碰了一下。

我急速地扭过了头!当时的扭头速度一直让我吃惊到现在。我不知道自己的头可以转得那样快。就是刷的一声。

一个小孩子站在我背后!他不知道什么溜进网吧来玩,路过我这里顺便站我后边跟我一起看!

我那一扭头差点把那个小男孩吓瘫到地上。我看到他飞快后退了一步,身子晃了几晃!我估计这也得成为他人生中一个噩梦!

人吓人,才TM会吓死人啊!

(四)

心里痒痒想开始写恐怖故事是在今年5月底6月初。我的家乡、我家的老房子就是我的灵感来源。

我的家乡是一个依山傍水的好地方。巍峨的伏牛山脉虽不陡峭高峻,但却浑厚踏实,像老式的太师椅背,稳稳地用臂膀拥抱着村子;村子前面是一条小河,小河的前面是河滩。这条小河平日里波澜不惊,不紧不慢地流淌,然而到了夏季,一场暴雨就可能使它露出狰狞的面目:这条干旱时最窄处不足一米的小河可以在半日内迅速扩大成一片海洋。

站在村前的土坡上极目往远处看去,苍苍茫茫一片灰色的水世界,所有的庄稼没了踪影,连土岗下的大树也只剩了树梢,在水面上无奈地摆动。近处,土黄色的水飞速流淌,一条条水蛇箭一样地在水面上飞来飞去,有几条向着土岗冲过来,惊得人们急急后退,叫声一片。

那里也是一片人间仙境。夏日的时候,站在小河前面的河滩上向村子以及远山眺望。远处,青山如黛,层层叠叠,起伏有致;群山之前,村庄里绿树成荫,房舍隐于团团浓绿之中;村子之前,一条小河蜿蜒流过,清澈见底,鱼虾相戏;河对岸青草茂盛,如一块厚厚的绿毯,上面镶嵌朵朵被称为野胡萝卜的白花,偶尔几只牛羊,腿几乎全没入了足有一米深的绿草之中,悠哉游哉地甩着尾巴慢吞吞地啃食。

而关于我家的老房子,故事实在太多太多;有些是家人经历的,有些是我亲身经历的,我也是正经985、211学校出来的正儿八经的硕士研究生,饱受无神论教育的人,但是有些事情很神奇,没法解释。

关于我家老屋,我在我的第一篇文章里对老屋有过不带丝毫夸张的描述。

“我们家的老屋有着将近60年的历史。建造的时候看起来是很用了心的。柱子和房梁都是粗大结实的木头。墙是泥墙,俗称土坯,但是特别的厚,从正门门框处就可以看出来,目测至少有四十厘米那么厚。”

“跟家乡的传统房子一样,这房子从侧面看,房顶部分三角式。往往从三角形底部那里搭上一根根的横梁,然后再用竹子编织成一张巨大的竹席铺在横梁上面,把房子分割成两个部分,上面的部分称为顶棚,其实也就是跟家庭居住面积一样大的阁楼。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更大,因为顶棚上的生物在夜间往往在不同人家的顶棚上来回穿梭,对它们来说,那不过是有一个个间隔的同一个广大世界,一个人迹罕至的化外世界。”

“顶棚上往往放着些杂物。因为常年不打扫,顶棚上面往往灰尘遍布。就算是白天,这里也是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方。一束束光柱从瓦缝隙中透进来,灰尘在光柱中起起伏伏,各个角落里明明暗暗,一堆堆杂物后面像是都躲着东西,正默不作声地向外窥探。蜘蛛在这里安家,把蜘蛛网织得随心所欲。老鼠也在这里窜来窜去,野猫于是常常轻盈地从相邻人家的屋脊上走来,从顶棚的窗户跳进来,把老鼠追得吱吱叫,然后一个猛扑把它们按在竹席上,一口一口地撕碎吃掉,吃得满嘴鲜血,再舔舔干净。”

“老鼠的惨叫于是常常伴随着我童年时的睡眠。有时候可能睡觉到半夜突然醒来一睁眼,房梁上正有一双贼亮的眼睛在盯着你看,有时候,那可能是野猫,喵地叫一声,慢悠悠地走了,可也有的时候,是一些奇怪的东西,在你恐惧得一动不能动的盯视中,这些东西冷漠地无声地隐退在黑暗中。”

(五)

我希望借助简书这个平台,把自己见到的、听到的神奇故事写下来,分享给别人。不太会写故事,所以大都是平铺直叙,平淡至极。因为太写实,所以,说实话,很多篇我都不敢往朋友圈里转,因为怕跟故事相关的人看到。

但是其中也有加工,有糅合,有部分虚构,因为太小的故事没人看啊。

总之,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写着玩儿,你看着玩儿喽。

新聊斋:鬼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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