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琐记

2020-04-09  本文已影响0人  阿媛_d125

住在隔壁的姑姑打电话来问,有实惠的鹅,要不要买一只?上了岁数的姑姑在买菜方面自是高我一筹。她说实惠的,必定是实惠的。我也就无需考虑地说好。一会儿姑姑又过来问,要不要帮你宰杀了?老公不在家,姑姑素知我是百无一用之人,提刀杀鹅这类事,自是我难以胜任的。感谢我的亲人如此为我考虑周详。

姑姑把已杀倒放尽血的鹅提了过来,让我赶紧烧水、褪毛,她自己也要回家做同样的事。我再一次体验“逼上梁山”,“到什么山砍什么材”此等话的含义。

此类家务活从来都是婆婆的事,婆婆过世后便是先生的事,我最多也就是打个下手。帮忙倒个水,等先生把家禽从滚水中提出来后,一起帮忙褪毛。

今天我要主打操作这类事。这十斤重的大白鹅睁着让人恐怖的眼,还有血乎乎的脖子不忍直视。我戴着手套,提着鹅脚丫子,把它放进开水中。理论我很清楚,鹅毛被开水浸透,利于褪毛。把整只鹅在开水里翻了几个滚,以为就可以了。提出来翻开毛羽,却发现,外面的毛羽湿了,里面滴水未沾。想起平日穿的羽绒服,防风防雨,想来就是这个道理。于是又放回开水中。如是操作几回,可怜这只鹅,死了还不得安生。腹部的皮都被我烫烂了。

褪毛、开膛剖肚,两个小时后一切搞定。拍了个照片给老公,图外之意:没你,我也照样搞定了。得意之情溢于图表。但还是在老公的遥控指挥下才把鹅血焯好了。

但也就到此了。把整鹅切成小块,那是老公的活。若我操作,本可以一刀搞定的,我会劈上十刀。这鹅不是被我切碎的,是被我剁碎的。这不,母亲打电话来探询我在不在家,要给我送些蔬菜过来。想着赶巧了,这十斤重的鹅正好可以分一半给母亲捎去。然后我剁啊,剁啊,平剁竖剁,终于把这大白鹅一劈为二。砧板上满是碎屑,手背划拉了一血痕。

老公要傍晚方回,烹饪这事,我想来想去,思忖半天,还是不要浪费食材了吧。买一只鹅老贵的。今晚是吃不成鹅肉了。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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