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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坚持,所以遇见

2022-01-15  本文已影响0人  谷衣裕灵

从初中时代起,就对语文有着难抑的痴迷。在那青葱的年岁里,是文学给了我不老的欣喜。

犹记那年初一,老师让看新课标名著。周中交代,周末全套借来。倏忽一学期过去,竟也大半读卒。

高尔基的三部曲,《巨人三传》中,要扼住命运咽喉的贝多芬,保尔·柯察金“回首往事”的自白;老舍笔下的祥子,鲁讯《祝福》书中的祥林嫂,还有冰心的《母爱·童真·自然》…所有的所有,在我的生命中打开了一扇通往真、善、美的众妙之门。

我就这样叩门而入,闯入了浪漫的文学殿堂。也即在那时,一颗文学的种子,深种我心壤。那场遥远的对话,那个梦幻般的作家梦想,连同那颗新埋的种子,曾昂扬了我整个青春时光。

随后的中专时代,心中的文学梦依然不死!总在不知天高地,酣畅着一场“思绪落笔化铅字”的幻梦。2020年1月3日的那一天,一场机缘巧合的撞见,让我敢于将朦胧的幽梦,收归现实的妆奁。在那个平淡无奇的日子里,我遇见了你--简书日更,于今看来,想必该是生命的赠礼。

这注定是一场美得掉泪的遇见。其间,断续创作与日更;及今,在这个温暖得让我可以体认到滚烫梦想的地方,竟也几百篇的拙文,字数从无到有,堆积到了27.8万字。粉丝也从个位数,到了现在的331人。常想,何其有幸,与简书相遇。于你,真有点相见恨晚哟!

简书日更给我带来了什么?又教会了我什么呢?除了如上可量化的变化外,又有哪些灵魂深处的震撼呢?

我追索着如是“灵魂之问”的答案。答案自是不言而喻的。假若真有内在的某种幽微变化,就该数上你教予我的,那份坚守与捍卫。谢谢你,最熟悉的老伙计。

平日里,常听到如是“教诲”:不是因为看到希望才坚持,而是坚持了才有希望。初听,只觉是娇气的说辞,而全然不是务实的至理。道理人人懂,可仍走不出生活迷乱的巷弄。

这场美丽的相遇,让我重新审视这句陈词滥调。坚持,坚持,再坚持,我仿佛听得希望的跫音,在一点点靠近…这希望之音,如此的清,如此的明,竟让我譬喻不成山顶那来去无定、朦胧飘忽的薄雾;而认其为躁动在母体里的婴孩,渐显在海天相接处的船桅,奔腾在胸中的悸动,确信在脑海里的永恒!

“文章千古事”!我珍视着如此的确信,醉卧在永恒的膺怀。我呵护这份永恒,像呵护呱呱坠地的婴儿,破土而出的幼苗。

简书日更到底教会我什么?我追问着,一遍又一遍。就像目盲的人,到处摸着大象,说不出是什么,但心知肚明一定有着什么那样。

是啊!可这,到底是什么呢?我想,太急的回答,总显得草率,哪怕你把它比喻了希望,比喻了婴孩,比喻了含苞待放的花朵,比喻了朝气蓬勃的新生,比喻了恒古如斯的永恒…

这“什么”,最是让人心安;这“什么”,也最需要一生的光阴去熟谙。

但,在冥冥中,简书确乎带来了信仰的某种伟力,让我们得以在薄情的世界里,深情地活着!

信仰是信念的最高度。在《西方美学史》里,这是不太好懂的术语。它是某种东西的最集中,最聚合和最浓烈的体现,是物之最迷人的形相。简而道之,信念可以是日常的烟火气,而信仰则是心中不灭的圣谕。

茨威格的《陌生女人的来信》中译本扉页的序言里,赫然写有如许的一句话语:“我尊重有信念的人,有了信念,一个人才完整。”

这信念,可以是书中那个十三岁的少女,一辈子对男主奋不顾身的执爱,哪怕这爱注定石沉大海;这信念,也可以是如我一般的凡夫俗子,对简书日更的“痴爱”,哪怕这爱,若玫瑰之瓣,舞落深谷,有去无来。

也许,有人会说,这爱过于极端,易招致悲剧之结局;可,有时候我们又“自虐”一般,渴求着某种悲剧性的存在!这是这些悲剧,成了生发灵魂崇高的发动机,无心插柳着无可替代的价值与魅力。

简书日更教会我的那些事,总会幻化为如烟往事。可我的心中,依然葆有滚烫的痴恋:唯愿,在世事茫然中,你是我偏执的清醒;在冷寂日子里,你是我暖热的长情。

润玉

202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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