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无用”的写作课|寻找兴趣or寻找兴趣点
请原谅我读书少。
小学的时候,除了从一年级到六年级的语文数学课本,看得最多的就是小人书了。那时候小人书很盛行,并且也是屯子里家里有钱的小朋友炫耀家里有钱的一种资本。所以,屯子里有两个家里有钱的小朋友家,每家都能存了有四五十本的小人书,这可让我们这些家庭不富裕的孩子们羡慕得不行不行的。
实际小时候的怀双非常内向,脸皮也薄,一般的事情都不会主动上前。但对于看小人书这件事情,却脸皮厚得很,没事就跑到那些有钱的人家去蹭看小人书,哪怕人家不乐意,甚至往出驱赶,有时我也会赖着不走。
那时候确实也看了许多的小人书,但已经年代久远,基本都不记着了。到现在,还存在我记忆里的就只有那本《霍元甲》了,实际也是有些模糊了。只记着那些可恶外国人侵略中国,只记着为什么中国人会给中国下毒,为什么那时候中国会被外国给欺负成那样等等。当然,那个时候也只是有问题而已,具体答案是为什么一直到很久以后才弄白。
上了初中之后,看书少的问题,还没有得到实质上的改善。那时候,县里的中学,每个班级也都会有一个图书角,但图书角上基本上也没有什么书。所以,初中三年我读过的课外书一个手掌就基本能数过来了。
初中读过的书印象最深的只有一本,但也已经记不得书名叫什么了,只记着故事讲的是南宋钟相杨幺起义。然后,具体讲了什么内容也已经不记着了,只是记着书里讲钟相杨幺起义是梁山泊起义的转世,每一个钟相杨幺起义里的人物都可以在梁山好汉里找到前世,比如:钟相是晁盖的转世,杨幺是宋江的转世。书里印象最深的人物是黑旋风李逵的转世叫到刮地风马霸,手持一对菜刀,风格和性格和李逵一模一样。
然后,就上了高中,在高中由于学习非常紧张,也就更没有时间读课外书了。不过,大家见笑了,虽然那时候没有读什么课外书,但怀双也没有考上一个什么好大学。
再然后,怀双就上了大学。
在大学里,空闲的时间就多了,再加宿舍里有一个爱看书的同学,而且那个时候国内的大学校园非常追捧国外文学,所以,那时候,我接触到了司汤达、大仲马、小仲马、狄更斯、马克吐温、卡夫卡、欧亨利、莫泊桑等作家及相关的作品。不过,虽然那时候追的外国名著居多,但也都是走马观花,因为那时候还没有一个写作的兴趣。为了读而读,为了写而读,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最终阅读输出的结果也是完全不同的。所以,那时候虽然读了很多的书,但也只是读过就读过了,内容随着大学的生活的度过便也都遗忘了。
上了大学的怀双,有更多的时间去了解社会与人情,并逐渐形成了独立的认知,也开始形成了一些批判思维,所以,那时候,国内作家虽然读的不多,但尤爱鲁迅先生。尤其是鲁迅先生的一篇诗剧《过客》,短短的一篇短文,我爱不释手地读了几十遍。《过客》通过“过客”形象地塑造,反映了那个时候的有识之士在上下求索中不畏艰险,不怕牺牲,勇往直前的战斗精神。过客和老翁是两个对立的艺术形象,通过他们的对话,批判了老翁代表的那种在探索中半途退缩,颓唐消沉的庸人思想,概括了辛亥革命之后革命探索者的不同道路和命运。
喜欢上写作,是在大学临要毕业那年的事情,还是受到宿舍那爱看书同学的影响,他看书看多了,便迷上了写作(讲到这里大家是不是觉得怀双好没有主见,不怕大家笑话,怀双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那时候还不写故事,那时候除了看小说作品,更多喜欢读者和青年文摘这样杂志里的散文和小品文,这个小短文易读易懂,也易写。所以,我最初的写作是从写小品文和散文开始的,记得那时候还在当地的晚报上发表过两篇散文(不过,已经年代久远,我现在连题目都忘记是什么了。)
等到了大学毕业,参加工作让自己离开了读书与写作大约有三四年的时间,那段时间因为工作比较忙,然后,还要参加一些专业考试,所以,看得更多的是专业书籍。
再把写作这个爱好拣起来的时候,是因为一次闲来无事去新华书店看书,看到了刘醒龙的《天行者》,这是一部以贫瘠的乡村教育为背景,讲述了一群在贫苦生活中无私为乡村教育事业做出贡献的民办教师为求转正而发生的辛酸故事。现实主义风格强烈,笔触细腻、文字朴实,讲出了一个个最低层、最普通老百姓为了突破自己生活而努力的辛酸故事。
《天行者》是一部与怀双气场相投的文章。怀双生于农村,从乡土之中走出来,骨子永远存着乡土那股憨厚与朴实(当然,这不是怀双在夸自己,怀双真的很憨厚,都离憨傻不远了,哈哈。)自己也曾经开过一篇乡土小说的头,但是写了三四万字之后,就束之高阁去吃尘土了。看了《天行者》之后,一股从心底升起的乡土情怀冲进了怀双的头脑里,又马上把那部小说从电脑的深处拽了出来,码起字来(哈哈,又让大家见笑了,码到十万字左右的时候,就又停住了,一停就是很长时间)。
看到《天行者》之后,没有多久,我便看到了萧红先生的《呼兰河传》,我的心再次被撩拨到了。《呼兰河传》更像是萧红先生的回忆录,以她自己的童年生活为线索,以自己一个孩童的眼睛把一个一个人物,一个一个故事串起来,形象地反映出呼兰河当年的社会风貌、人情百态,揭露和鞭挞了中国几千年的封建陋习在社会形成的毒瘤,以及这毒瘤所造成的灾难。
这是一篇批判性质的小说,但因为是以孩童为第一人称讲出来的,虽显犀利,但不乏幽默,虽是无情,但在冯歪嘴的笑容中,又能看到一丝丝的希望。茅盾先生评价《呼兰河传》为“一篇叙事诗,一幅多彩的风土画,一串凄婉的歌谣”。
看了《呼兰河传》之后,一股文学殿堂的芳香重新又飘散开来,弥漫进了鼻孔里,充斥着嗅觉有一些莫名的快感。这时候的怀双,终于下定决心,要重捡自己曾经的文学爱好,让爱好真正的变成自己的兴趣,并在其中享受乐趣与舒适。
以上,怀双说了五本书,一本小人书叫《霍元甲》,一本不知道名字的书,一本——《过客》不算是书,只能是一篇文章,两篇乡土小说《天行者》和《呼兰河传》,看上去,后三本书应该是对怀双的文学创作之路有决定性推动作用的。但,前面两本虽然年代久远,但书里的某些情节,某些画面,时不常还会浮现在自己的脑海里。所以,怀双觉得,那两书也不是白读的,应该对怀双潜意识中的文学创造力有一定的启蒙作用。
当怀双下定决心要把写作从爱好转向兴趣,希望坚持写下去的时候,简书来到了我面前。我被简书的社交属性给吸引了,这里不只可以创作原创,还可以交到更多有同一兴趣的创作者,可以互相交谈,可以互相学习,可以一起成长。是的,怀双之前虽然一直喜欢写,但一直也没有受到专业的训练,都是拿过来就写,管什么是好,什么是坏,觉得自己写得好就是好了。
但,完全不是那样的。文学创作跟做任何事都是一样的,除非你不做,如果要做,就要尊重你笔下的每一个字,尊重每一个阅读你文字的读者,哪怕只有一个读者。简书平台的作者们都非常真诚,会给怀双提出真诚的意见,当然也会有人怼怀双,但怀双都要感谢,夸我的,给我提建议的,怼我的,都是怀双成长的动力。
在简书上怀双本来是更乡土长文连载的。但是一个偶然的机会,遇到武侠江湖的主编冷大,他告诉怀双,江湖没有边界,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我的乡土风云也可以投到武侠江湖的专题(当然,现在武侠江湖有所改革,在选文方向更偏向纯的古风和武侠了。),并且还告诉我,武侠江湖有一个主题活动,叫作“琅琊令”。
最初的时候,怀双并没有对琅不琅琊令的有过多的想法,怀双的想法还是最初的,写自己的乡土,其它一切都不是自己的菜。
但是,事情总是会赶巧。2018年8月22日,武侠江湖出了新的一期琅琊令主题,叫做“十年”,那时候武侠江湖社群2群还非常活跃,主题出来之后,大家都在讨论,我便也加入了讨论。结果,这第一讨论,不了得了,我有了一个关于“十年”的主意。
那时候我已经在简书里创作有一年了,也已经养成了一个有主意可以马上动笔创作的习惯。所以,怀双马上动笔,用了大约两天的时间,写出了自己的第一篇正式的琅琊令《望》。
然后,就是更加惊喜,更加兴奋的事情了,怀双的那篇《望》冲上了琅琊榜榜首。
也许一个专题的榜首,并不是一个什么大不了的荣誉,但对于怀双来讲已经是无上的光荣了,这是一种来自外界的认可与赞许,这也是一股力量,一股推动着自己继续把琅琊令写下去的动力。所以,接下来的三十期琅琊令,怀双只断过一期,并且再十四次登榜。
在这期间,怀双还创作了三篇乡土体裁的长篇小说《八零那个年代》、《八斤正传》和《上河沟传》,简书的总字数接近了八十八万字。
哈哈,怀双有些磨叽了,又说了这么多,怀双主要是想点出怀双在文学创作上的兴趣点在哪里。当然,已经很显然易见了,怀双的目标就是在乡土和武侠江湖(当然也包括玄幻江湖和我的小猫江湖)之中混了。
不过,也有可能随着创作的深入,还会有新的兴趣点切进来。怀双不会拒绝,会怀着一种开放的心态接受,不管怎样的兴趣点,只要能让怀双安静地写字,平静地写文,开心做自己的作者,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