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柯柯的信
你好吗
亲爱的柯柯
请允许我这样叫你,你知道吗?在清晨的时候我总会去听一些钢琴曲。我很喜欢肖邦,有一次我去乐会现场听人演奏Nocturne系列,我记得是作品集Op.9编号No.1,是个降b小调的版本。我很好奇为什么感觉是如此不强烈;后来听有人说,钢琴不等同于声乐。相比舞台上皱眉又是摇头的让观众感觉你的情感流露,我更喜欢的是一位七十多岁老头冷冰冰的坐在那里双手指尖流露出来的东西。我想他说的是鲁宾斯坦,抑制住个人情感的爆发,全身心投入。
我在想写作也是不是应该这样子,提出的疑问很快被自己又打断,因为这个东西,却更注重情感的流露和爆发。比方你写一个故事,你得构思出一些人物,然后刻画他们本身,从身体到心理,身体简单,可是心理就很考虑到你对情感的拿捏;这个时候作者就需要忘掉自我,把生活中接触到的相关性格融入本身,自我换位的去描述一个人物心理;所以我们常常读到一些普通的故事,但却引来无数情绪的波动,大多数都被称之为经典了。当然,像莎士比亚和托尔斯泰这类要除外,他们有是天赋,有是为打压的劳动阶层所发声,有是救赎每个人的心灵。
在我所写的“打回原形”中,是围绕你写的一个故事。现在我发现,在里面虽然有平凡的琐碎,有美好的未来,就连普通的一句旁白,我发现都是不知不觉的走向孤独那种感觉。其实是因为这一章集,我已经给它拟了一个结局:
我写了无数封信给你,{你好吗,亲爱的柯柯。}没有一封得到回音——那时你早就不在汉中了,读了研究生,是南方很南的一个城市,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了倾心的伴侣,这都不重要;一夜间,燕子都飞走了,火车开往三沙市,这儿的河流慢慢结冰;冬天的西安,严寒袭来,街巷空无一人,卖烤红薯的小车也不见了。
其实,我也很想这个故事能有一个开心的结局。我试着把这结局重新改写,但我总是不知道怎么下笔。索性就继续写吧,当作发生在其他人身上一个故事。
我越来越期待夏天的到来,到时候天气会很热,不过无所谓了,我可以带你吃冰激凌降温。住的也不会这么远了,也许经常可以见到你。
——27日清晨
写给柯柯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