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言老

昨日下午，该买的买了。阳光大人孩子们，都很好！

我鬓角有些疼，让娃爸揉揉。我原意是想待会儿再出去买菜。可躺在床上，才知道自己浑身都疼。娃爸建议不再出去。我躺了会，更不想动弹，也就没再出去。

小宝儿睡了，娃爸睡了，大妮和大宝在客厅看手机。其实大妮是在写作业的，但这孩子看不得别人比她清闲。

做晚饭的时候，我去楼下店铺里买了虾仁馄饨上来。做好饭，开吃吧！我发现大家都食欲不振。做饭仿佛就是给我自己做的。

晚饭后，我说我得去躺一躺。由娃爸陪着，大妮继续在客厅写作业。

大妮一会儿说头疼，一会儿说有些冷。娃爸拿了外套给她穿上。她说哆嗦的拿不住笔。

我以为她是装的。每次都这样，一涨语文作业写了一天还没写完，拖拖拉拉。

我说：没关系，等你写完作业，妈妈给你冲包药喝。

大妮仍在哼哼唧唧，娃爸就不让她写了，去睡觉。倒了药来喝。我一摸，果真是发烧。

预防预防吧，我倒了板蓝根给大宝喝。大宝儿吐了。我发现大宝儿的脸红扑扑的，一摸身上，也有些发烫。

哄着大宝儿先躺下休息，等他不想吐了，我倒了一点点水，化了感冒药，让他喝睡着了。

大妮出汗了，由娃爸照顾。小宝儿要看平板，围在被窝里看。我浑身疼，躺在小宝身边。

小宝困了，非要喝奶。我说：你晚上喝了牛奶，明天再喝吧！

不愿意，要喝倒在杯子里的奶粉。还要让我抱着去倒。我赶紧喊娃爸，小宝不愿意，哭。忽然，要尿尿，非要去洗手间的马桶。

那好吧！我给他包上我的棉袄，准备带他去。没想到，哭吐了。吐了我一脖子。也尿了，尿在尿裤里。

娃爸倒了牛奶，小宝只喝了两口。我给换上新尿裤，躺下啦！该消停了不？

不！他还想尿尿。我说：尿小桶里可以不？

不行，非要去洗手间。我又用棉袄把他包起来，抱着去洗手间尿尿。好嘛，没有谎报军情，果真是有水的。

回来，刚躺下。他又爬起来，我的小鸡鸡还有水！

我说；刚尿完，等等吧！你穿着尿裤呢！

不等，哭。继续抱着去洗手间放水，果真挤了两滴出来。

我抱着在洗手台边，说：再等等吧，万一你又有水了呢？

他坚持没有水了，要躺下睡觉觉！我把他弄被窝里，我刚躺下。他说，他还要去放放水！

我的天哪！鼻子已经流鼻涕了，这是想吃药的节奏啊！

不带着去不行，哭，闹！继续去吧！

娃爸说：你是不是吓他了？

我说：没有呀，我顶多吓唬大宝。他穿着纸尿裤又尿不了床，我吓唬他干嘛？

洗手间卧室往返n次后，小宝终于累了，睡着了。

不知道几点钟，大妮说是浑身发烫。我摸一摸身上，又冲了药给她。小宝儿也醒了，说是看见了星星。我说，星星在哪里呢？他一指床头，说在天空上呢。

我没拉窗帘，透过卧室的窗台，穿过阳台，果真是能看见天空的。

我知道他不是在说梦话。他爬起来拿过我的手机，要个他爷爷奶奶聊天。我一看，凌晨三点。

我说：都睡觉了啊！手机也睡觉了。他不信。自己捣鼓了半天。玩起了编辑图片。

我让他乖乖躺好，赶紧去客厅冲药给他喝。这是唯一一个身上不发烫的人，折腾了这许多次，预防预防也好！

娃爸起来入厕，我说：你给我去拿两片药，我浑身疼。

吃完药，娃爸说，实在不行，他今天就调休一天。

我说，你哪有假了？

他说，调下个星期天。

我说，算了。我能撑。

娃爸说，那就等我抗不过去时再请假。

娃爸上班去了，我们娘四个继续呼呼大睡。我感到脑子清爽了些，但一起床还是浑身疼的厉害。

早上除了大妮，两小只都食欲不振。我懒洋洋的，不想吃也不想动弹。坐在客厅里晒暖。

我已经老了吗？身体不经折腾了。好想诸事不管，好好躺一躺。可是连躺一躺，都是奢侈。

娃们未长大，不敢罢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