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旧知己在最后变不到老友?”
(一)
今天播放收藏歌单的时候,又一次听到了那首歌——Eason 的《最佳损友》。这是我六年前就喜欢听的一首歌,但那时对于旧友的怀念只是想象未来会发生的,因为那时太小,并没有真正的旧友。只仅仅想象到旧友最终陌生的现实,心头就莫名酸楚。
而如今,终于到了可以称很多人为“旧友”的年纪,实实在在体会到了一种揪心遗憾的感觉。
小学的时候,我印象最深的有两个女孩,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仍然记得她们的名字,暂且称作F和C 吧。
那时我刚刚转校,在新的学校新的班级一个人也不认识。而我本身又是比较慢热的人,所以没有很迅速地融入到女孩们的小团体。十来岁的年纪,男孩女孩们都喜欢抱团,几个人几个人一组是关系很好的兄弟或姐妹,经常以这么个小团体为单位玩游戏,说悄悄话。那时我和F的成绩都很好,但我非常羡慕她好的人缘。也许学业拉近了我们,也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就糊里糊涂地和她成为了好朋友,然后被她拉入了她们的小团体。有了自己的圈子,仿佛这圈子就是我的后盾,慢慢地,就自然而然和班里的其他同学都熟悉起来了。想到这里,我特别感激她当初帮我融入了新的班级,感激她带我去她家玩。她的阳光开朗感染了我,驱散了我过分的胆怯和羞涩。也许天下的关系都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后来我们又都和其它的女孩更好起来,变得没有那么亲密无间了,仍然是好朋友。当初如果不是她的热情,也许我不会在新的环境过得那么快乐。很感激她也很喜欢她的性格,致使直到现在,也没有完全忘记。
另一个女孩C,也是一个班上的。我和她熟识是因为我们作了很久的前后桌,一下课转过身就能和她聊天,一聊天我们就笑的咯吱咯吱的。我们俩的同桌也是“兄弟”,都是学习上比较聪明但是爱玩的男孩。我和她上课本来都是乖乖听讲的,但我们的同桌都特别调皮,私底下搞各种小动作,聊着有趣的闲话,一趁老师背过身去在黑板上写东西就不安分起来。一旦老师转过身,他们的脸就憋出一副严肃模样,好笑极了。就这样,我们四个人成了一个小圈子,特别是上课的时候,闹得最欢。我与她的关系就也越来越亲密,甚至有一段时间,中午放了学都去她家里玩,看当时以为一直会喜欢下去的“海绵宝宝”。后来因为我厌倦了几乎整天形影不离的状态,慢慢地中午就找理由推脱不去她家里玩,而留在学校和其他人一起玩。而且那时候,老师发现我们几个经常上课讲偷偷闲话(聊天),成绩也都下滑了不少,再次分座位的时候就把我们四个调开了。这一调座位,无形中我们的关系又疏远了一点。直到后来,慢慢地回到了普通同学的状态。那时候我觉得有点羞愧,也许是因为是我喜新厌旧,主动疏远她的,而由于羞愧,我又越不好意思面对她。就这样,我们变得连普通同学都比不上。毕业要写同学录时,我都不意思亲手给她,还是让F帮我给的。毕业后对于这件事我都一直耿耿于怀,十分后悔,后悔自己怎么就那么残忍,怎么就伤了一颗温暖的心,丢了一个这么亲密的朋友……和她,度过了一段快乐的时光,也留下了忘不掉的愧疚。
那些走丢了的曾经的好友,我没有忘记过你们。虽然你们不一定都能看到,但还是最真诚地祝福你们。如果你们看到了,知道我说的里有你,请记住我不曾忘记。
《最佳损友》
朋友 我当你一秒朋友
朋友 我当你一世朋友
奇怪 过去再不堪回首
怀缅 时时其实还有
朋友 你试过将我营救
朋友 你试过把我批斗
无法 再与你交心联手
毕竟 难得有过最佳损友
从前共你 促膝把酒
倾通宵都不够
我有痛快过 你有没有
很多东西今生只可给你
保守至到永久
别人如何明白透
实实在在 踏入过我宇宙
即使相处到 有个裂口
命运决定了 以后再没法聚头
但说过去 却那样厚
问我有没有 确实也没有
一直躲避的藉口 非什么大仇
为何旧知己 在最后
变不到老友
不知你是我敌友 已没法望透
被推着走 跟着生活流
来年陌生的
是昨日最亲的某某
生死之交当天不知罕有
到你变节了 至觉未够
多想一天 彼此都不追究
相邀再次喝酒
待 葡萄成熟透
但是命运入面 每个邂逅
一起走到了 某个路口
是敌与是友 各自也没有自由
位置变了 各有队友
问我有没有 确实也没有
一直躲避的藉口 非什么大仇
为何旧知己 在最后
变不到老友
不知你是我敌友 已没法望透
被推着走 跟着生活流
来年陌生的
是昨日最亲的某某
早知解散后 各自有际遇作导游
奇就奇在 接受了 各自有路走
却没人像你 让我 眼泪背着流
严重似情侣 讲分手
有没有 确实也没有
一直躲避的藉口 非什么大仇
为何旧知己 在最后 变不到老友
不知你又有没有 挂念这旧友
或者自己 早就想通透
来年陌生的 是昨日 最亲的某某
总好于 那日我 没有
没有 遇过 某某[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