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白
2018-10-09 本文已影响0人
朦胧的第七天
我爱写诗。就像顾城所说:“写诗是我的一种呼吸方式。”没有人离得开呼吸。写得多的时候,我又害怕,害怕有一天呼吸会停止。最近的雾霾天很多,呼吸愈来愈困难了。
我对于诗的创作时间很短,跟我在人间行走的路程一样短。虽然年幼时就已经接触了诗,迄今为止,仍旧对镜子里的自己感觉朦朦胧胧。海子,顾城,北岛最近不知道忙什么了;惠特曼,里尔克,普希金住得离我太疏远;东坡,容若,三变都是把自己当做肥料了。我掮于头顶的行李跟着思想流浪了。
我十八年来,一直在流浪(或许是踱步)。流浪久了,人就麻木。书看多了,人就无知。黑暗为我做了一件大氅,我什么也不明白。有很多诗人一辈子都披着不明不白娶了一个媳妇,花枝招展的。虽然我有时养花也会无意中把它们浇死。
我通过杨一的诗初识子健。子健的诗,使我看见一个比我还要麻木,还要疼痛的黑色外衣。一个反抗者,存在主义者。而我却连哲学是什么都不知道,皮毛被当做鸡毛扯掉了。加缪也不言多说。
我的书桌很乱,上面陈列着一些可回收与不可回收的垃圾。先锋派诗人称它为“垃圾派”。我不想被误会,我连猪肉都没吃过,怎么会知道猪的思想呢?语言诗派者哈哈大笑,晦涩是周亚平递给我的第一个果实。
海子在时河水里的水还是很清。海子变成鱼了。水反而被污染了。我不知道海子的离去有什么意义。
水需要清洁,环境需要改善。越来越多的粪便参差不齐。我有嘻笑怒骂,无关任何主义,皆凭自我抒情(心情),不要让食物链外的东西混进去。
诗歌,是另一个我,一条有感于水质变差却拼命挣扎的鱼。让浪花的朵朵,带走环境里的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