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鸟之乐
鱼鸟之乐。那一天,我们又一次来到了曾经有着雨狗子的芦苇荡,几年过去了,河水几度枯荣,而翠鸟早已不见了踪影。这里是一条大河,曾经宽广的水面,如今只剩下被芦苇和茅草分割成断断续续的几片水洼。
跨过河堤,走下十几米沙石漫坡,你便踏进水里。初夏的阳光正好,河水温吞吞的,没有丝毫凉意。河底是人工铺就的钢筋水泥预制板,你却记起硌脚的卵石和沙粒了,水很浅,不及脚踝,清澈无余,抬起脚来,只腾起一团团黑雾。只有狂风吹来,那水面才会泛起波澜,否则就是一股脑儿滴沉寂。细细的污泥沉淀在水底,赤脚踏上去,滑滑的,又有点软糯糯,在预制河底的缝隙里,无数的小鱼虾穿梭了。
鱼鸟之乐左手提着水桶,右手掐着抄网,芊芊在两米左右跟着,不住地指点着鱼的踪迹。小鱼太小了,眼瞅着一群群穿梭着,抄网下去,却只捞起了一兜子黑泥,不远处的野鸭嘎嘎嘎地笑起来,在嘲笑我的低能了。哼哼地甩个石子儿过去,那群鸭子浑不在意,扑腾几下翅膀,闪到芦苇后面去了。我们改变了战术,我在这边守着,芊芊从对面相向而行,一边踏水,一边喊叫,把鱼群驱赶到我的方向,然后我俩一起向小河湾的尽头挤压,把鱼群挤向滩头。大多数的小鱼都灵巧地避开了抄网,只有个别不幸的家伙随淤泥一起落进了网底鱼鸟之乐。那一天,我们又一次来到了曾经有着雨狗子的芦苇荡,几年过去了,河水几度枯荣,而翠鸟早已不见了踪影。这里是一条大河,曾经宽广的水面,如今只剩下被芦苇和茅草分割成断断续续的几片水洼。
跨过河堤,走下十几米沙石漫坡,你便踏进水里。初夏的阳光正好,河水温吞吞的,没有丝毫凉意。河底是人工铺就的钢筋水泥预制板,你却记起硌脚的卵石和沙粒了,水很浅,不及脚踝,清澈无余,抬起脚来,只腾起一团团黑雾。只有狂风吹来,那水面才会泛起波澜,否则就是一股脑儿滴沉寂。细细的污泥沉淀在水底,赤脚踏上去,滑滑的,又有点软糯糯,在预制河底的缝隙里,无数的小鱼虾穿梭了。
鱼鸟之乐左手提着水桶,右手掐着抄网,芊芊在两米左右跟着,不住地指点着鱼的踪迹。小鱼太小了,眼瞅着一群群穿梭着,抄网下去,却只捞起了一兜子黑泥,不远处的野鸭嘎嘎嘎地笑起来,在嘲笑我的低能了。哼哼地甩个石子儿过去,那群鸭子浑不在意,扑腾几下翅膀,闪到芦苇后面去了。我们改变了战术,我在这边守着,芊芊从对面相向而行,一边踏水,一边喊叫,把鱼群驱赶到我的方向,然后我俩一起向小河湾的尽头挤压,把鱼群挤向滩头。大多数的小鱼都灵巧地避开
鱼鸟之乐了抄网,只有个别不幸的家伙随淤泥一起落进了网底。在水里用力晃晃网兜,淤泥渐渐散去,剩下白亮亮的小鱼,赶紧扔进桶里了。桶里的鱼有两种,一种是有三对儿鳍的小白条,通体白色,在水里不停地游来游去。另一种是有四对儿鳍,浑身长满了黑色的斜条纹儿,好像水里的小斑马,游累了会趴在水底下啃污泥。
那一年的河,水波荡漾,绿意盈盈,深不可测,我们不敢下水,也是网不到鱼的,只有那翠鸟,蓝光乍现,箭一般刺入水中,瞬间又飞回枝条,嘴里含着寸把长的鱼获。翠鸟的眼睛是雪亮的,他的眼里只有鱼儿泛起的涟漪,人不迫近,他还是从容不迫滴。翠鸟在北方并不多见,橙蓝碧绿的羽色在芦苇丛中甚是亮眼,不等你看个真切呢,倏地一下斜飞起来,消失在远方的天空了,水泊茫茫空余恨。
白鹭横空,残阳如血,水波粼粼,芦荻摇曳。极美极静谧极伤感。子非鱼,安知鸟之乐!大抵不过凡间过客,走一走,看一看,笑笑他人,复被他人笑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