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三岁

2017-02-09  本文已影响117人  耳朵郭

我是耳朵郭,爱好写东西的文盲。

1

最难以学会的便是遗忘。——陈然

我推着手推车,驻步在一排排货架旁,盯着一整排的薯片发呆。耳旁忽的又响起爸爸的话语:“然然,快把这个放到推车里”,我接过来“呀,土豆”三个字出现在我眼前。我倔强的把头别在了一边。

爸爸并不理会我的小情绪,又匆匆递过来几包,“茹茹最爱吃这个了,蜂蜜黄油味的。”

思绪间我已不知不觉结完了帐,拎着大大的龙城特有的“meet all”超市的食品袋,站在超市门口,盯着对面的一座小区的某一层的某一户的窗户发呆,许久才轻叹一声“哎”,伸手拦了辆的士,向着反方向驶去。

下车后,我回到了凄凄凉凉得屋子,捡起茶几上的遥控,打开了电视,把声音调到最大,开始俯身归置刚刚买回来的东西。在从袋子里掏出一件食品时,我的手僵持在了半空中,手里拿着的分明是蜂蜜黄油味的呀,土豆。我由诧异转变为焦虑,一把把它丢了出去。

却又在原地僵持几秒后把它捡了起来。我粗暴的撕开包装,取出一把把它塞进了嘴里,心里默念着:原来它是这个味道的。泪水开始低落在手上,我整个人忽然如同散架的木偶,摊在了地上。

眼前突然又出现了多日来的一场梦靥:茹茹手抚着胸口从椅子上滑落在地上。我张大嘴巴,顿首垂足不可一世地大笑着。爸爸诧异的看着我,转身飞向了茹茹。等等,好像还有一个人,他一只手抓住了茹茹正在下滑的手臂,他是谁呢,他是陆齐铭。

2

爱对了是爱情,爱错了是青春。——《左耳》

2015年4月份,龙城刚刚温暖起来的季节,我戴着粉色的鸭舌帽,穿着白色的卫衣衫,酷酷拽拽的破洞裤,以及钟爱好多年的匡威白色帆布鞋。坐在等候室,不停地端详着被紧紧捏在手里的电影票。

看着“左耳”两个字,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黎吧啦画着绿色的眼影,在七彩的霓虹灯下,魅惑地唱着歌……直到身旁一直被忽视的男生轻轻地拍了我一下“开始检票了。”那是一个极好听的男声,柔柔的却又不失阳刚,温暖地如同初春里的暖阳。待不得我抬头看他的荣颜,他已先我一步去了检票口。

我是一路尾随着他削瘦而又高高的躯体坐下的,嗯,我们是邻座。我一直偷偷的用余光注视着他冒出的鼻尖,紧珉的双唇。透着电影屏幕的光亮,以及这张侧脸,我只能确定,他是一个五官深邃的俊俏男子。

想到这里时,我可以明显的感觉到此时必定是满面红晕,赶忙收回余光,一心一意地看起了影片。

当屏幕里的吧啦年轻的躯体,被一堆铜铁制成的汽车,撞飞到半空中时,我无法抑制的搓泣起来,心脏也开始绞痛起来,我曾一度怀疑自己体内有心脏病在潜伏。

就在此时,他递过来一张纸巾,我转头,看到他清澈的眸子。立马变得娇羞低下了头,小声说句:“谢谢。”

影片结束后,我俩一前一后地从观影厅往出走,他突然吐出一句话:“看你哭的那么伤心,为什么呀?”我愣了愣,思索了下,“因为我是原著粉,早年迷饶雪漫迷的不得了。对于黎吧啦更是当做亲人来供奉。”“好巧,我也是原著粉。”

其实,我真正想说的是:我不仅是原著粉,还是黎吧啦在现实中的写照,也算是被家人舍弃的孩子。在看到吧啦死的那刻,我仿佛看到了自己人生的走向。

3

年幼无知相隔三岁,误以时间长短自随。
得失只在一席话儡,流离失所花落人悲。——《差三岁》
差三岁

再相见,便是在星巴克了。

电影院一别后,陆齐铭总会与我聊几句微信,使得本就对他有好感的我,更加被撩得晕头转向。于是,等不得他约我,我便预先发出了共享下午茶的邀请,地点就在龙城市中心的星巴克。

陆齐铭先我一步到达,我一走入星巴克的大门,就看到了抿着咖啡,耳朵里塞着白色的耳机,长长的耳机线直直的贴合在黑色的帽衫上,正歪着脑袋,面朝窗外的陆齐铭。

我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偷偷地揪出来他一边的耳机,“给我也听听。”耳机里是我最熟悉不过的jam的《差三岁》。

此时的陆齐铭回过头来,露出招牌式八颗牙齿,“你来了,陈然。”我把耳机还给了他,取下了搭在肩上的小包,坐在他的对面。

我学着他的样子瞥了瞥窗外,开口讲到:“你也喜欢听《差三岁》?”

“是的。准备说是喜欢好多民谣。”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珉了口手里的意浓。

“好巧。我也喜欢民谣。而且我喝咖啡只喝不加糖不加奶的意浓及美式。”

我们从花粥聊到宋冬野再到赵雷,以及对于咖啡的莫名的不同于常人的对于原味的执着。当时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终于找到了另一个自己。

于是,我们就这样迅速的合乎情理的在一起了。

4

你说:“我不喜欢粘人的。”——《陈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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