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做的女人

2024-08-13  本文已影响0人  冬色_

回到家乡的老宅,野草满院。

大太阳下拔草,汗流满面,蚊子疯狂偷袭,草没拔几棵,红包收获无数,狼狈而退。

第二天大雨如泼, 心头窃喜,雨伞、雨衣、雨鞋、手套全副武装又进院子里拔草,什么牛筋草、百岁谷被大雨一浇根就变得疏松,手到擒来,毫不费力。

雨停了,活也干完了,回到屋里里里外外湿淋淋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雨水。

干完前院干后院,无人打理的后院更荒芜,疯狂生长的除了各式各样的野草,还有大大小小的构树苗。

构树,生命力超凡的强,土里的根蔓延到哪儿,哪儿就能长出树苗来,一两年不理,小苗就成小树,没几年功夫,小树就成了大树,这树除了烧柴,实在无甚么用,如今乡村环境整治得连柴都不能烧,就更没什么用了。

饶是疏松的沙土地,挖出构树的根还是很费汗,在青海从来不出汗的人,此时在故乡动一动就浑身大汗,衣服很快就汗湿,整个人变成大号渗水器,不仅感叹:女人果然是水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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