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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司马光过河

2022-04-06  本文已影响0人  曹会智1965
司马光画像

前几日,司马街的常转运先生和我聊起司马光从独乐园过伊河去洛阳的话题,引起了我的兴趣。

洛阳市伊滨区诸葛镇司马街没有一家姓司马的,因是司马光编纂《资治通鉴》编辑部独乐园的所在地而得名。如今,独乐园遗址已是洛阳市文物保护单位,司马光文化公园也正在建设中。

司马光独乐园遗址

司马街人的姓氏中,常姓、许姓是前两大姓。司马街人对司马光特别尊崇,其中许庆西、常转运、常明社等诸多乡贤不遗余力宣传、弘扬司马光文化,这次,常转运先生又特别关注了司马光过河去洛阳的情景。

常转运先生推测,司马光《资治通鉴》编辑部那批文人,从洛阳城去独乐园,极可能途径关林庙,从伊河口过河,再顺着一条弯弯曲曲的乡间小道到达独乐园。这个千年前渡口,应在原来马村西北边上苹果园的渡口,甚至更贴近马村村边或宋渠一带。

常转运先生听村上辈人传言,崖土坡下宋渠古时都是伊河,古时伊河是很宽,现在中国(洛阳)熏衣草庄园后面及西侧,那边河滩石子就都是白的。司马街与马村分开时,把河滩地都给了马村,只留了少部分。为这事,司马街的人还对当年的干部常五臣有意见,说马村那帮人会办事,吃吃喝喝把地弄走了,这些都是上辈人的闲话。

常转运先生希望我研究一下司马光过河的渡口。

我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一是我外婆家就在司马街,我的舅舅常龙法在世时就和司马街人一起研究挖掘司马光在司马街的历史,我在舅舅家看过他们合写的书。二是我对马村渡口情有独钟,曾写过一篇散文《悠悠伊河情》,描绘了伊河渡口几十年的变化。如果司马光当年走的就是俺马村渡口,嘿,我不但曾经和司马光一样遥望过万安山,还走过同一个渡口了呢!

《洛阳晚报》首席记者张广英曾发表过系列文章讲司马光先生和洛阳的故事,其中有一篇讲到司马光先生过伊河去安乐窝找邵雍先生,只是没有写明司马光过河走的是伊河哪个渡口。我当时看文章,脑子里一闪念,曾冒出过司马光过的是俺村的渡口,但历史久远,难以考证,也就放到一边了。这次常转运先生又提及司马光过河的事情,让我有了强烈的共鸣。

司马光编纂《资治通鉴》,在洛阳工作了十五年,留下了弥足珍贵的鸿篇巨制。司马光在《进资治通鉴表》中说:“臣今筋骨癯瘁,目视昏近,齿牙无几,神识衰耗,旋踵而忘。臣之精力,尽于此书。”《资治通鉴》从发凡起例至删削定稿,司马光都亲自动笔,不假他人之手。《资治通鉴》成书不到两年,一代史学大家便积劳而逝。

越了解司马光,我就越为其折服,禁不住心生崇敬了。

除了历史,司马光的《独乐园记》,详细记录了独乐园的布局,让我们可以想象独乐园的模样。

司马光先生当年也曾南望万安山,并写下一首七言绝句《客中初夏》:四月清和雨乍晴,南山当户转分明。更无柳絮因风起,惟有葵花向日倾。

吟诵着《客中初夏》诗篇,我的眼前仿佛看到司马光在四月雨后远眺万安山的身影。只是司马光过河的历史,我还没有发现蛛丝马迹。如果要查,需要更多的史料予以佐证,难度甚大。

我的《悠悠伊河情》记录了马村渡口几十年的变迁。如今,渡船消失,渡口不见,替而代之是两座现代化的大桥,双桥卧波,天堑已成通途。今日过伊河,驱车只需一分钟。我们考证司马光过河的轶事,是我们对中华历史人物的一种崇敬和纪念。而观渡口的巨大变化,我们就知道时代之进步。“若问古今兴废事,请君只看洛阳城”。虽然我们尚不知司马温公当年是如何河的,但我们可以相信他在天之灵知道司马光文化公园正在建设,看到伊河渡口翻天覆地的变化,一定是欣慰和感慨的。

一个忠实记录历史的人应该被历史记住,一个为古都洛阳代言的历史人物应该永远受到洛阳人民的敬重。

伊河希望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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