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心杂说

2024-11-03  本文已影响0人  霖梦悦书

三文鱼(菊)开得有点囧,大红袍更囧,它把花心箍得紧紧的,如箍好的圆运动。

鲁一尼最忘我,把秋意开成了春意,别具一格的花色犹如了参了假的紫藤花,像个小媳妇要回娘家。

其他的菊花,一律是白色的,纯净得不可思议。母亲说白菊花不好,是拿来祭奠死人的。

它不做声,咳嗽了一声,三千里月光摇曳。

看着形形色色的花儿,想着真真假假的事儿,虚幻感如冷气从脚底蹿到头顶,一首叫做《无相》的诗歌开始蔓延。

风,从来都不着相
与之相关的信号,皆有其隐私
我们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用尽世间种种相,譬喻它
依旧打不开生生世世的黑匣子
玩烂泥巴的孩子,把自己当成莲花
想象诸佛的样子。《心经》中的驱光运动
是无名者的游戏。在梦中交战的众生
像捕光者一样用心。又怂恿剪辑师
把一张张虚妄之相,剪得格外逼真
师说过:凝视心性时,心亦无踪迹
顿悟者一惊,长出第三只眼
渐悟者一叹,长出第三只耳

一起写诗的朋友们,拥有觉性,但没有觉醒。

诗歌之王像火狐狸,由绿变红,竟然找唐印去投诉。

你知道的,一个人的寂寞比孤独更柔和,但永远不能用孤独去冲锋陷阵。它没有私域流量,它也不会日拱一卒,它只是忠于它自己。

谁都有自己的抽象锁与具象锁。把散文写得像诗歌一样的人,是有才华的。把诗歌写得像散文的人,辱没了诗歌。

在十一月,我孤独得像一颗大白菜,想尽办法把自己卷起来。世界都这么卷了,还需要卷王吗?

于是,一首首诗歌在压缩中,打开通向灵魂的铁门。

看过很多很多诗,写废过很多很多诗,说心碎谈不上,说珍惜没有资格。

活着,是一件很玄幻的事。每个人都在无形的相中,创造属于自己的相,却又不断地去否定。

知否,知否,人间烟火也是一个大大的dao场。我们在其中历练了千万次,还是没有为这个世界留下什么。

这样最好,后人无可指摘。可是,不生不灭的诗心,不是向着花,就是向着月。

你从来不定义什么,宇宙里的风一鼓再鼓。我们把所有的心结打散吧,管它东南西北风。

再提笔写诗时,每个字都见真心。我们不再比较什么,只是流出禅心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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