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mer
许多的日常在意不起热情的慵懒中殆尽,一种急迫的压抑和负罪的深沉在心里镂结。受了似有若无的嘲讽在生活里,也感受到一股被随意安排的失落。有多久没有认真的写过东西?把玩这多少过期情绪?不明白这两个星期以来看似盟誓的话未来会以怎样的角色和我一起历经现实。都是道听途说的年轻。
有着有这样一个想法:
我刚从很远很远到来的火车上下来,人们熙熙攘攘拥挤车站,嘈杂充斥空气。这个一个陌生的地方。想找一个陌生人开口说一些生活的无关痛痒的话题,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大厅里面的人都在谈论着自己的小城池,高高的墙在他们的眼神里。我不敢保证我有足够的耐心去爬上着其中的一座,哪怕是一座,这城池,太高太完美。赌气的从下车的地方走开来去,连行李都忘记在车站里。
像在逃跑的过程里,我遇到了一个小姑娘,有着很精致的干净。找到她的地址,到她家里去。我会给她写信,写那种不算情书却也差不离的书信。在一个人的时候努力找出有差别的字句然后逐一改正,最爱看的东西都是写在附言里,好像因为这样独处的时候我可以把我自己留给自己。在不多次数的书信里,我可以感受到一丝戒备心理,回信的时候刻意高调些许:“我的确不是一个好人但也不是坏人”的话语,也许自己不会太坦诚,也会少些热情。假如十封未满里我和一个旧人成为俄一个好朋友真的很神奇,我也不知道 我会不会有那样的契机。以这样的一种朋友身份离别又于心不忍,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是想要她还是喜欢他。一切都不是那么的纯碎。
在这样的臆想里,我会不会憩于理性? 火车的笛声响起打乱里人们的小城池,都涌向一处进站口。原来他们也互不相识,却装作那么若无其事,是不是他们那些看起来很不错的说话里,还没有我远远望去来的更有诚意。没有了书信之后我明白了一个事情:“有些人终将在自己的话语和马不停蹄里踏上一列远行列车,自此没有踪迹 ”。发现自己还在车站里。只是学着写下一字一句凭吊感情,依旧在远远凝视路过的人。生活是个大题,我好像不勇敢,慌乱中写下:“累了就睡在树枝树叶里,到清晨还可以和露水共栖”来面对现实理性,借着这样的一滩梦里诗情顺捎带起这两个星期,不再有:“愿你走出半生,归来仍是少年”。
我的故事好像波伏瓦和纳尔逊初见的那些天里,可我是谁的萨特。愿每一个感动都能被用心收起。
我早已没有先前的那种触动,不再感到欣喜若狂,并不是彼此之间的羁绊开始减弱,只是我觉得不该这样下去——发短信,回短信,发短信,回短信,然后呢?我们不断重复着枯燥的交流,只为了延续心中恒久的期待,无论是心的距离,还是彼此身处异地,距离的真正作用永远是最终不可避免的疏远。
我不免感到一阵触痛。
Aimer Aimer文/陈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