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年鼠“患”,吾恨吾想招
今年年关,我们几个留岗的同事吃住在宿舍里,没想到,烟火香把老鼠招来了。聪明的它们顺着水管从地下室爬进来,并堂而皇之的住进宿舍里,一下子成了心头大患。
刚开头,我发现是一只大老鼠,伸一头缩一脑的从管孔眼里钻出来,象探路先锋。上来溜一圈,噌噌又顺着管道溜走了。第二天,哈哈…好家伙!推开宿舍门一看,大大小小有三四个老鼠在房间里高兴的乱窜,象拖家带眷搬进新家似的。心里当时骤生厌恶,用力跺了几下脚,吓得它们“哧溜哧溜”往旮旯里钻。
晚上,等我们都洗好上床睡觉了,它们就窜出活动了。不是扒碗盘找吃的,就是啃床腿柜脚来磨牙,总之噪音吵得人无法入眠。好不容易睡着了,大胆的老鼠又会跳到床上来扰乱。不是在床单和被套上嗖嗖的穿行嘻戏,要么在上面留下小爪印和茸茸毛,很是烦人。特别是疫情期间,更是让我憎恨。憎恨的,就象憎恨无情的病毒侵犯人类一样。
不行,得想办法想对策,把它们撵走或铲除。于是,从网上买了几袋粒状的鼠药,喂给它们吃。等到晚饭前,我借着灯光,偷偷的把药撒在老鼠出没的地方,象种瓜点豆一样撒上两小撮。边做边装着若无其事的跟舍友聊天,想掩鼠耳目。目的是一举毒死它们全家,以绝后患。
人的思想一旦遭糕到透顶,就会不知不觉地做出傻事。
傻事刚做完,就想等着看“好戏"。结果,第二起来收尸,没发现一只中毒老鼠的尸体,心里很纳闷:“咋的,鼠年鼠不凡,跟我们搞捉迷藏?玩心眼子?”…
看到药物起不效果,我又生一计,买几张粘鼠板。又如法炮制一次,在老鼠各个活动区域口铺上。心想:“小样!这回看你狡猾鼠不中招,除非自己把爪子扛起走。”
还真见效,晚上和白天再看不到它们大胆活动的身影。但粘鼠板摆上四天,也没粘住一只老鼠。难道老鼠吓得搬走了?还是宅起来不出洞了?不管怎么样,宿舍里真的安静了四天,我们也总算睡了几天不闹心的觉。仿佛子鼠把疫情带走了,把灿烂的春天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