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缝中生存的中年人如何去读《瓦尔登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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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在读《瓦尔登湖》这本高大上的书,说它高大上是因为清华大学在录取通知书里,曾给跳出龙门的莘莘学子推荐了这本书。
有时候读专业书,会有一种每个字都认识却不懂它的意思,这样一头雾水的感觉。
《瓦尔登湖》属于社会科学类的书籍,据说有三十五个译本,有用词考究更像古典诗词的,有贴近原文译本的。
对于译本,有时候翻译者的水平或翻译方法会直接影响读书的感受。就像是看名著一样,有的适合阅读青少年版本的。有的适合读无删减的原著。具体读哪一本,大概根据个人阅读水平来决定。我只是选了一本自己能看得下去的。这是一本我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重读的书,也曾经为了读懂它读到半夜凌晨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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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一本书,必定先了解作者:
梭罗于1817年7月12日生于美国马萨诸塞州康科德镇的一个商人家庭,20岁于哈佛大学毕业后回到家乡执教两年。
1845年3月,他突发奇想地向《小妇人》的作者阿尔柯特借了一柄斧头,孤身一人跑进了无人居住的瓦尔登湖边的山林中,在湖畔建造了一个小木屋,并在小木屋住了两年零两个月又两天的时间,完全靠自己的双手过了一段原始简朴的生活。在此,他认为找到了一种理想的生活模式。
1854年,《瓦尔登湖》这本书出版。
单从这个时间线来看,1817年1845年1854年。距今已经200年左右的历史。
再看中华大地:从清朝末年到鸦片战争,从100年的近代屈辱史再到100年的中华民族崛起。从农耕生活到现在高速发展的现代化社会。从黑白纪录到光影魔术般的展现。960万平方公里大地上从四五亿人到十四亿人口,从穷困潦倒到国富民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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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瓦尔登湖》读到湖边风景,我总是想起祖辈们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面朝黄土背朝天向土里刨食儿的情景。我总是会情不自禁地想起家乡田野里那块冬种小麦夏种玉米的田地。甚至我能看到早晨迎着晨光升起,露水在麦叶上颤巍巍抖动,随着风又顺着麦叶儿流进麦根儿的情景;还有秋天待收的玉米,一排排整齐的列在田野里,像待检阅的列兵一样昂首挺胸。
那么清晰的景色,像照片一样印在我的记忆里,然而它却距离我那么遥远,遥远到成了再也回不去的故乡。或许,故乡成了很多人都回不去的故乡。
当我追寻着自己年少时的梦想,一头扎进城市化的进程里,我就再也回不去了。在路过一座又一座的繁华城市里,我发现我已经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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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读到《瓦尔登湖》末尾时,我似乎明白了作者的用意:我看到,一个心底淡定的人,住在那里也像在皇宫中一样,生活得心满意足而富有愉快的思想。
书的开头有这么一句话:我并非是在抱怨世界,倒是愿自己能如报晓的雄鸡那样精神抖擞地啼鸣,哪怕只为提醒我的左邻右舍。——梭罗
或许,现在与作者相差近200年的时空,他那报晓的声音,我已隐隐约约听到。
译者穆秋月说:静,是读这本《瓦尔登湖》最恰切的心境。因为这是一本充满恬静和孤独的书,很适合一个人静静地阅读。
不管怎样,首先让我们静下来,然后学会审视,或许,这是夹缝中生存的中年人读《瓦尔登湖》的正确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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