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桥的样子

2020-10-20  本文已影响0人  风不千山

当你找不到一所大学的时候,说明你已经到了——武汉大学

武汉大学的样子

昨晚,东哥走了,上班的地方很远,即使还是希望东哥能再陪一晚?但一切还是顺其自然吧,都可以,是的,毕竟,我不需要上班,就像曾经党同学去西安的邀请,至今,还是不清楚,那时所反抗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还是前面所说的疲惫让人成为自然地朋友?
哈,火萎了,我也要走了,朋友。
可能,今天晚上还能再见吧……,大哥状态中的英子希望东哥与我能有所回应,可终究遇上了两个自然平静的男孩子,是的,就像东哥小时候,放学了,就跑山上去了,套兔子,挖草药,似乎能看到松林间狂奔的身影……,我呢?或许追着一个大黄狗,而英子则在采蘑菇,秋天的样子,天气,都是一个样子,阳光灿烂,热情恣意……
就像今天一样……,是的,灰色的天终于晴了。
11点钟起来,跑到昨天吃早餐的地,没吃上豆皮,就着包子豆浆也就是了,东哥不在,英子起的晚,发了是否带早餐的消息……
26层的门开着,英子的门关着,还是那个桌子,那里只剩一个宜昌的橘子,坐了会,瞅了瞅门,也就下来,做一个再吃一份热干面的北方汉子,没有之前的店好吃,嗯,似乎来了微信消息……,珞珈山下,那个李四光先生找到的,有山有水的治学宝地,但现实是,我骑着摩拜,穿来绕去,像个找不到路的疯子……,等我再次经过珞珈山下,放下摩拜单车(被门卫嫌弃……),走上山的时候,才终于后知后觉的直到,原来我一直就在武大,还在商店买水时,看见了东哥口中的“老伙计”
这座学校不知道是不是苍老,总之不年轻就是了,年轻的只是正门里,那个武大学子口中的“那个牌坊”周围,一个个往里走的年轻样子,所见过的所有朋友都不再的那种样子,没错,也是我的样子……

还未开始的样子

放弃了摩拜单车的样子,坐上难找的武汉地铁,是的,我就以为那只是个门口卖花的大房子……,到了武汉地铁四号线的复兴路的下一站,站名忘记了,拦江口吗?也许吧,出站就能看见鹦鹉洲长江大桥橘红色的样子,不过,不理它,咱去看的是武汉长江大桥那副老样子……
江边无风,到处都走着武汉人,他们见了狗都叫狗子,怪不得老猫总喜欢用狗子怼人。江岸有台阶通往水下,游泳、冲浪的中老年大叔,阿姨自有一种年轻的气质,我就坐在一边,看着他们,一小孩,拿了灌水的饮料瓶丢到江中,狗子嗖嗖嗖的冲下去了,叼着瓶子爬上来,不一会儿,瓶子又被丢下去了,狗子还是那个狗子,如此周而复始……,路过多少说了狗子一词的武汉人民。
路边的垂杨柳虫蛀严重,几个大爷拿着电锯锯着,有那么一段路,都是树枝纵横,它们往往没有长的多么强壮就被锯下来了,述说着关于行人安全此一行为的仇人的名字……
行至桥下,我问大爷桥怎么上去,结果大爷先用额温枪给我来了一下,填好信息才乐呵呵的说道:
“往前走,就有路上去。”
“好的,谢谢,再见”,于是我也乐呵呵的去了,此处就是我唯一看到的武汉防疫,当然,地铁等公共场所检查另算。行至下午4点,撑了两天的我还是终于开始饿肚子了,小查菜馆或许就是最好的赐予,在我实在找不到商店将就,断水,断粮的时候。一盆鱼头汤,两碗饭,跟老板大叔,老板娘一块吃着午饭。他们也晚点了吧,或许只是不同的饮食习惯也说不定,朋友般自然的样子。上桥的路很是古旧,美中不足之处,堆满了往来行人随手抛掉的垃圾……,路尽头,汽车在柏油路上南来北往,好不热闹,那就往桥上去吧……
桥上,有武警站岗,转头便能看见那个细高型的白塔,以及红红的太阳,慢慢在西边的城市,块块红云掩映中落下,此刻的高楼成片成片的发着光,江水也是,站在桥头,对岸很远,可走着走着,慢慢发现,对岸似乎更近了,不觉回头,过去便成了开始的样子……
行至中段,路对面好多往来的游客,我站在行人居多的一边,电瓶车往来不断,不时传来的哔哔声总是忽的来,忽的去,完全不如桥下的渡船安静,像飘在梦里。船上,依稀可见裸着上身奔忙的父亲?水手?,抱着孩子的母亲,她给孩子说着什么,还不时指一指江下,身后,半边汽油桶中的绿色则自顾长着,不在乎风的飘荡……
舍不得离开,却还是走到桥头堡的位置,对称,让一切像极了还没开始的样子,或许,就是开始的样子……

桥的样子

那个类似人民英雄纪念碑的柱子,就杵在大桥的西南角,广场清净,和路对面满是游客的清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年轻的一家三口大多正扒在铁栅栏上看着桥下的火车呼啸而过,里面的乘客,不时便能看到大人,小孩,遥相挥手的样子……,碑下有字,书写着这个桥的全部历史,那也是无声的魁拔史,连起了清代,民国,新中国多少代人,多少年轻人的样子……
此处,让人感动的是,一个老人家,本地人,戴个帽子,在我身后,像个疯子,对着碑文,呼喊着来自过去还未腐朽的梦呓,说的是伟大,是毛主席……

NO1:

公元1913年,在詹天佑的支持下,国立北京大学(今北京大学)工科德国籍教授乔治·米勒带领夏昌炽、李文骥等13名土木门学生,到武汉来对长江大桥桥址进行初步勘测和设计大桥的实习,并由时任北京大学校长严复将建桥意向代陈于交通部。这一次成为武汉长江大桥的首次实际规划,其选址被历史证明为十分适宜,与此后几次规划选址基本相同。(黄鹤楼的老巢,就这样被占去了……)

NO2:

公元1919年2月,孙中山写就了《实业计划》,阐述了开发中国实业的途径、原则和计划,提出中国经济建设的宏伟蓝图,在其论述中即提到关于武汉修建长江大桥或隧道的选址问题。北洋政府交通部遂聘请美国桥梁专家约翰·华德尔(John A.L. Waddell)为顾问,请其设计武汉长江大桥。后由于建设费用庞大,计划也不了了之。1927年1月,广州国民政府迁都武汉,也有此一操作,未果,卒。

NO3:

公元1935年,茅以升担任处长的钱塘江大桥工程处又对武汉长江大桥桥址作测量钻探,并请苏联驻华莫利纳德森工程顾问团合作拟定又一建桥计划。惟由于集资困难,结果也不了了之。1937年3月,长江南岸的粤汉铁路徐家棚站(今武昌北站)与北岸平汉铁路刘家庙站(今江岸站之间的铁路轮渡通航,火车乘渡轮过江从此成为“江城一景”。

NO4:

公元1946年,湖北省政府于8月25日举行会议,决定邀请粤汉区、平汉区铁路管理局及中国桥梁公司共同组织成立武汉大桥筹建委员会,省政府主席万耀煌为主任委员,茅以升为总工程师;同年9月初中华民国行政院工程计划团团长侯家源偕同美国桥梁专家鲍曼等考察武汉长江大桥桥址。同年,由中华民国内政部营建司司长哈雄文陪同美国市政专家戈登来汉视察。后因国共内战、经济困难,国民政府无暇顾及长江大桥的建设,武汉长江大桥的计划再次搁置。

NO5(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公元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不久,时年63岁、自1913年起多次参与武汉长江大桥规划、勘探的李文骥,联合茅以升等一些科学家、工程师向中央人民政府上报《筹建武汉纪念桥建议书》,提议建设武汉长江大桥,作为“新民主主义革命成功的纪念建筑”,并详述前四次规划经过和受挫的原因,论述当时中国能建成大桥的可能性与具体工程内容、经费预算(600亿旧人民币)等。中央政府对此甚为重视,1949年9月21日至30日,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全体会议在北平召开,会议上通过建造长江大桥的议案,并于1949年末电邀李文骥、茅以升等桥梁专家赴京,共商建桥之事。
……

至公元1957年9月25日,武汉长江大桥全部完工,顺利通车

(此段引用来自搜狗百科[https://baike.sogou.com/v35772.htm])

这段历史,不应该只是那些简单的文字,特别是新中国建桥史,让我忍不住想到了苏联黑海造船厂厂长马卡洛夫同志的故事,此处不需要那么多的工业部门,单位,煤炭局的支持,那时的中国还一穷二白,什么都没有,但,你还是需要一个强大的国家,才能在此处汇聚来自五湖四海的建设工人,煤炭,钢铁,粮食,军队;汇聚无声燃烧的梦想,希望;以及来自苏联的西林同志……

当桥通车的时候,一定特别多的人去看吧,不管以何种的交通方式……,而此刻,走在大桥上的人,却似乎渐渐忘记这座桥应该有的样子……那时,人们不会在二三十岁的时候诉说着“我老了”,“该养生了”等等话题,这不应是科技、知识的样子?

是的,你要一颗强大的心脏,千万里,走在平凡、不屈的路上,像那江中的墩子,那也曾是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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