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感：辛波斯卡《布鲁格的两只猴子》

              布鲁格的两只猴子

  我不停梦见我的毕业考试：

  窗台上坐着两只被铁链锁住的猴子，

  窗外蓝天流动，

  大海溅起浪花。

  我正在考人类史：

  我结结巴巴，挣扎着。

  一只猴子，眼睛盯着我，讽刺地听着，

  另一只似乎在打瞌睡——

  而当问题提出我无言以对时，

  他提示我，用叮当作响的轻柔铁链声。

（布鲁格——十六世纪法兰德斯画家，画作常寓道德与教诲意味着，《两只猴子》为其一五六二年油画，现藏于柏林达雷姆美术馆，画中二猴被铁链栓于窗台，窗外为安特卫普港口及街景。）

通感

    辛波斯卡似乎被人类史考试的梦魇所萦绕，她一次次地陷入考试迷梦的轮回之中，这是来自布鲁格《两只猴子》画作的启迪或者意象。

  紧张而挣扎代表着什么呢？是她学业不精，还是对于人类史这门学科本身不笃定所带来的焦灼或者迷惑吗？

  画中两只猴子仿佛在与她互动中有了高于人类的智慧。一只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似乎带有一种同频的审视。

  而另一只似乎洞悉一切，用囚禁它的铁链发出适时而动的提示音。这些问题真的适合回答吗？有人能回溯整个人类史吗？

  据说很多学科都是可以被证伪的，心理学里好多分支的理论也都来自于假设，进化论真的靠谱吗？这是此刻我的思索。

  那么猴子它到底懂还是不懂？其实这都不重要，重要的也许是人类才是地球的王者，我们可以囚禁和驯化甚至虐杀任何动物。

  这两只猴子作为智商比较近人的生灵，他们和人沟通的打开方式也很合适，要么观察和倾听，要么暗示，说什么其实也不甚重要，重要的是人类想听什么。

  20231102

 

  这几天在知乎上和得到上搜索辛波斯卡的资料，今天又在淘宝上入了她的几本诗歌集锦，想看看不同译者的文风。

  她虽然得了诺贝尔文学奖，但是粉丝好像并不是很多。可能现在的人都太忙碌。我也曾经放下了诗歌阅读，那得需要多么闲适和惬意的心境才可以开卷呢？而今，连写作成名的梦想也放下了。整个人充满了融入当下的松弛感，听着钢琴曲，敲敲机械键盘也是一种享受。

  和获赞比起来，我更喜欢给别人点赞。这样白话的小诗本来就不需要注释。我也不是刻意为了注释结集来的。

  看辛波斯卡生平介绍的时候，记得她说过她自己从不写生活中的事。于是，我也慧黠了一下，再买几本她的诗集，我的日记就可以一直写下去。有关于生活，好比此标题的一串日期作为电码，又无关于隐私。

  这真是“骑壁坐上观，进退两相宜”。写完她的这几本阅读日记，我再发掘下相关诗歌，于是就一直有日记可以写，还不用自拟题目，也不用刻意期待周围到底发生了什么新鲜事作为素材。

  前天这里下雪了，半小时前又来了惊雷和疾风骤雨，之前喜欢一句《阴符经》里的话“烈火春风，无不蠢然”。立冬了，越发渴望宁静而智慧的生活。

    祝冬安，祝你也能拥有祥和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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