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8-03

经常去买菜都会顺手买一些水果或是瓜回来。今天逛菜摊的时候，发现一个摊位上的香瓜很新鲜，淡绿色，每个一斤左右。正低头看，问怎么卖。一个老婆婆的声音回答了价格，接着一个塑料袋子递过来。我接了，准备择几个。

“蛮甜！这里有，尝一尝！”老太婆说着，一手托着塑料袋子包着的瓜伸过来，一手握着一把小弯刀在瓜上割，只见那瓜上面已经缺了一块，里面能看到瓜瓤，密密麻麻的土黄色的籽。她靠着缺了一块的旁边割了一小块，对说说:“尝一块，保证甜。”老太婆胖胖的，皮肤黝黑，穿着花裙子，坐在瓜后面一个小板凳上。我说:“不用不用，不尝。”老太婆的头望着我很快的微微一低，又抬起来，把肥胖的双臂往她胸前一缩，马上又伸过来，大声说:“又不要你的钱！”“不要钱我也不吃！呵呵呵！”我说。旁边一个50左右的胖女人也跟着笑了，她大概知道我觉得不卫生。老太婆只好把瓜重新放在地上。看样子她们是母女，都是很开朗的人。碰上那种很敏感的老人不知道会不会不高兴。

记得有一次我去买米粑，一对五十岁左右的夫妻，男人负责把浆舀在锅里，女人负责烧，一个70多岁的老头负责给别人装进袋子里。

那是冬天的时候，老人戴着一双毛线手套，拿着一个塑料袋子正准备装的时候，我想很多老人一天到晚戴着手套干这干那，手套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洗一次，就说:“不用麻烦您了，我自己装就可以。”

老头立马就拉下脸，不高兴地说:“老了不中用了，被人嫌弃。”

“少说话！”女人说。老人不做声了。

我当时觉得很不好意思，觉得自己格外比别人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