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官场现形记
1关于名利搞qian
邹元彪和其他争谏者并非对他尽忠,而是出于自私自利,所谓讪君卖直,这些人把正直当做商品,甚至不惜诽谤讪议人君的方法,作为本钱,然后招摇贩卖他正直的声望。这些看法并无实际上的根据,有些文官熟读诗书,深知百世流芳之说,他们找到一个题目,宁可在御前犯下不敬之罪,今日受刑,明日名扬史册,这样的做法说明了忠臣烈士的荣誉确实是一种高贵的商品。明朝的读书人,他们找到了这种升官发财,留名史册的方法。他们有个人的私心,他们的私心会随时随地的变迁,但是只有伦理的道德亘古不变。
明朝的官场似乎只有搞qian一说,说因为他的政治制度的原因,做官的薪水很少。(朱元璋受尽官场压迫,他做了皇帝后对官员们的报复行为,其后果就是官员们变本加厉更加贪得无厌)
科举制度是非常重要的一个读书人改变命运的方式,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在这里得到了证明。如果不入仕途,则很少有机会展现他的特长,发挥他的创造能力,也极少有机会带给一家一族的荣誉,所以一个人的进学中举表面是个人的聪明和努力的结果,实则是祖父的节衣缩食,寡母的自我牺牲,贤妻的含辛茹苦,经常这些都是底层人成功的背景。在古代做官就是一种发财的机会,不少小说和笔记中写到一个人中进士,立马有人前来出谋划策,如何买天放假,如何影响诉讼,如何利用权势作为额外收入的资本。
2关于道德
文官集团是行政工具,对其中最富众望的人物不加尊敬,就会使自己陷入孤立的地位。对竞争者的搞法通常都是去皮见骨。首府在政策上遭到大多数人的反对,或者是个性太强也写的嫉妒和仇视,技术上的争单已经发展就可以扩大升级成为道德问题,胜利者,失败者也都会相应的被认为至善或者是极恶。
这也是仿佛几千年中国官场的一个重要现实。攻击者常常从一些小事开始,出于一句经书的解释,谐音的讽刺,或者是一张名部件传单的内容,或者是一张考题不得当的答案,或者是利用水利研究马尾巴发难引起的本体,这些小事都可以引起公众的注意,引起文官参加,假以时日,使小事积累成大事。其中的细枝末节的局部问题转化为整个道德问题。
道德的问题就是名。名流千古。所以这些官员们他们有着双重性格,官场就是他们的名利场。明朝官员的俸禄微薄到不合实际,所以官员们要求取得额外收入,他们这些人熟读经史,以仁义道德相标榜,也发挥治国平天下的抱负,为国家服务,以自我牺牲自诩,一方面体制上又存在那么多罅隙,给这些人那么强烈的引诱。精神和物质的矛盾,
大部分人都选择了物质,满口仁义道德,背地里贪赃枉法,道德只不过是搞qian争名利的工具。
3关于皇帝和文官的矛盾
张总有能力有手段有后台,性格硬气。自己搞钱,也给政府搞钱。一己之力力挽狂澜不为过,这么大的国家,被他整的还不错。张总占绝对优势。
申时行性格软大多数都只是为了协调皇帝和文官矛盾,没有做几件拿得出手的实事,每天和文官们口舌是非。皇帝和臣子们他们有着精神共同纲领,不可冒犯。起到上下一心,长治久安的作用,如果凭着律法条文作为治国依据,那我们立国的根本就会成为问题,全国几千多个县令,难以成为父母官的身份领导他下面千万庶民。当皇帝的愿望没有办法实现,得不到文官集团的支持,那么他就会成为一个孤独的君主,他想把那个大学士首辅拉到自己这一方面来,但是大部分的首辅通常都是文官集团的代表。他们更希望皇帝最好毫无主见,因此更足以代表天命。他们更容易左右皇帝,完成自己的利益。名义上他是天子,但实际上受制于臣廷。由于万历皇帝的聪明敏感,他不甘心当充当臣僚的工具,所以即使消极,他仍然保持着自己的性格,那就是不上朝。他曾经想做一个励精图治,年轻有为的君主,但现实又无可逃避,他只能消极无为。他是万民敬仰的天子,同时他又是紫禁城的囚徒。皇帝不过是一个职业和一个机构。
正德皇帝的反抗方式就是寻欢作乐,没事收拾一下不听话的边塞小弟,还打赢了。万历的反抗就是不上朝。此时的文官集团已经经历了正德皇帝的任意妄为,不能允许有这样的皇帝出现,在万历小的时候,读书方面道德方面加以制约引导,所以万历没有正德那么张狂,没有利用自己的权势,像他叔祖一样放飞自我。
其实他也不过是皇帝这个职业的工具人。在皇帝不足20岁的时候,就有大臣提出来给他修建陵墓,这种巨大的工程微妙的体现了把皇帝不当做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而是把他当做一个机构的看法,万历皇帝缺乏坚强的决心和意志。但是他不缺乏清醒和机灵的头脑,他欣然接受了这种精神上的活埋。对于他自己而言他当然不是认为自己去死不远,而是出著满志的他已经不折不扣的取得了列祖列宗的地位,足以让千秋万岁之后的人们敬仰,他虽然未年未满20,但是他以为人父,已经御足十年,他认为自己有足够的资格承担这一光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