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劫3我是谁

2017-04-04  本文已影响0人  溪谷小花仙

今天是正牌清明节,假期最后一天。明天我就要去菲律宾工作了,来深圳的两周已经足够我发现喜爱深圳,尤其是去过了弘法寺后。

今天打算按照写作群推荐来写“我是谁”,但我还是不想放弃清明劫的题目。今年的清明节对我来说确实是劫难,这些日子我有许多认识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可以认为是一部分小我的死去。清明,首先是给自己的。

我总会想起一个秋日下午,我去水房打水路上夕阳的金光。金光照耀着路上每个人,每个人的眼睛都璀璨夺目。我有点看呆了,忽然意识到每个人的内在都有无量光,这就是阿弥陀佛可以加持的根本原因。

每个人都曾是婴儿,有着忽闪忽闪的眼睛,后来大部分人近视了弱视了呆滞了暗淡了甚至有人永远失去了眼睛。一刹那的惊心动魄之美,使我忽然有了一个深深的感动:我想要每个人时时都如我当时所见,灵动辉煌。那是太阳升起照耀喜马拉雅山脉,座座雪山庄严起舞致敬共同的光明,展现光芒以供检阅。

这是06年的事情,现在11年过去了,还是时时记起那个下午。我一直想找我的塔罗师给我算算我的人生使命,却被答复:你清理了业障后再说,你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你做的太多事情不是你自己想做的。你的自我都不存在,怎么能给你算出来你的使命?估计算出来也是要你先处理这些问题吧?和这个通灵的可爱女孩和我聊天时,她有时候会忽然告诉我:你刚刚那句是鬼说的不是你说的。

真的我,到底哪个时刻是在场的?我常常感到不自由,我无法控制自己对一个不爱我也和我非常不合适的男人魂牵梦绕朝思暮想,这是毫不夸张的说法。每天睡前想着这个人睡去第二天在梦中相见不欢而散的黯然中醒来。这不是玫瑰色浪漫,只是失去自由。

真正的我就像一个被恐怖分子囚禁的坦克驾驶员。她没有水,坐在一个别人也很难打开的坦克里,干渴无力任坦克飞奔,耳边听着“加油”“加油”,看着仪表盘的数字知道这有破坏力的座驾又飙到了何种速度。这种痛苦让我常常恨不得把自己连同坦克一起毁灭。可是,为什么要绝望毁灭一切,不可以想要自由吗?

上次感到坦克驾驶员有了水喝见了光是因为爱情。但爱情多么脆弱?爱人不是哲学家和心理医生,更不是可以超度冤亲债主的法师萨满。我真正该去寻找的,是高灵性的人,而不是美男。军人遭遇了恐怖分子会寻找总部队友完成战斗,而不是对家乡的情哥哥和老父老母哭诉。这些人,更适合我把他们的照片放在胸口,或者在我受伤住院时前来探望,但他们不是救兵。

我又联系了这个人,意料之中地,听到这个和我居住地距离不到二百米的人不愿意见到我。心情料峭也轻松。我被业力推到他面前接受审判,体验失去自由的痛苦,而这本就是我应得的。这个清明,差不多可以刑满出狱了。

囚禁我安排我体验这些,是债主的深意。他们想要我对无量劫来给他们的伤害感同身受,这样的忏悔才为他们认可,否则只是轻飘飘的对不起。毕竟,我们有平等的灵魂。而每一个有情众生,都是不可毁灭只可受难的。我的债主也一样,我也一样。大家已经相互加诸了太多苦难,为什么不选择彼此庄严?

埋葬了傲慢的自己,博爱的自己却新生出来,人时时刻刻都在重新投胎。我知道我是无量光下巍峨的雪山,层层金光重叠与群山和太阳辉映。这金光雪山的样子,就是我一次次投胎想要走向的最终。至于需要多久?无常迅速,人身无力。业障何深重,随缘不算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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