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不是秀场,"实"干才是王道

2017-01-25  本文已影响0人  老陈的春天

一 

“实”干才是王道!

一想起身边的喜剧人物,在好多的小说里都能找到几个这样的典型人来,如《金瓶梅》里的应花子、《西游记》里的八戒、《水浒》里的铁牛都是一例。更或,我自己。

在职场,喝足之余,剔剔牙,打打诨,逗逗趣,存心是让别人笑得一塌糊涂的仁兄大把,当然,这些人的话或思想,只是我听到或看到的片言字语,仔细想来,究其滑稽的程度来说,未尝不是一种别样的风致,这些人的滑稽,虽也有些“乔张致”,但也实是一个小老百姓的村气,所以就别有一种滋味。

滑稽,大约是中国古已有之的现象罢。东方朔偷来王母桃,仅仅是传说里的一种噱头,而在《汉书》留下的只言片语里,究其智量深沉,非在职场里蹦来蹦去的那些“可人儿”可以相比。

比如说:在各模块里能找得到其鲜活的位置的真人,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几句明白的真话,虽然最后到底还是在人们娱乐的一片哄笑声中给湮没了,但那种对世相的剪裁和切入,对生活的呈现和颠覆,比起在虚拟的繁荣中咿咿呀呀唱来唱去的才子佳人,也要真实、彻底得许多。


职场里,谁更有资格去嘲笑别人?

有时候一直在想:是不是只要张开嘴还有饭吃,各位官爷是很难想起“油盐柴米酱醋茶”这些琐碎的事来?

常言说得好,“酒肉朋友,柴米夫妻”,其中的“柴米”,就我的意思来看,也就是饱暖的意思。有温饱与消闲去处,处处拍马溜须,作秀般翻来覆去狂扯数十回,不亦乐乎。

很多时候,我始终也把自己看着是《红楼梦》里的那位刘姥姥。其实,这样的姥姥在身边一数一大把,以至于最后,老刘同志清醒得连个下脚的地方也没有了。

老刘同志一直想去大观圆看看新鲜,终于进了大观园,也是因为“多打了两石粮食”,忙着感恩图报,把瓜果蔬菜特意“留着尖儿”,让大观园里的姑娘奶奶们趁着新鲜尝尝,至于最后在园子里闹足了笑话。很多人和老刘同志有什么区别呢?呕心力血地付出,忙不迭待地把最好送出,但结果呢?和宝玉在乡下看见纺车,不认识,受了二丫头的嗔叱,实则出于一样。闹足了笑!

说是一样,却蕴涵着一种极大的悲哀。的确,职场里的花花草草于普通老百姓来说是太远了,但是作为”嘲弄“来讲,大抵成了其他人的一种借口。而对于其下的相对应的普通人竟成了犯上触忌的言行,轻则排斥,重则责罚。

所以穷人家的斗口,在戏台之上也极易常见。而当位者的不清醒,除了战争,估计只有就象铁托在写给斯大林的信中所说的那样:

“亲爱的斯大林同志,请不要再派特务到南斯拉夫来暗杀我了。我已经把你派来干这件事的7个人都抓起来了。如果你不停止,那么我将不得不派遣我的人到莫斯科去。如果我这样做的话,我将不必再派第二个人。”

这封信被发现时是在斯大林书桌最底的一个抽屉里。

斯大林一直要求铁托听话,为毛,斯大林同志自己却不内求?

所以,大观园里的“斗法”,亦同样精彩,通常也是压在枕头底下,以及窗户纸的后面。

对于刘姥姥的淳朴和厚道来说,在“一个个象乌眼鸡似的”的。在若大的职场里,谁更有资格来嘲笑她呢?

生活不是秀场,"实"干才是王道

不要到最后,只有门前那对石狮是干净的

好些日子了,犹如老刘同志在大观园里看那些酸酸甜甜的美人:无论是锦心绣口的林妹妹,还是雍容典雅的宝姐姐,以及贾府的其他姐妹,差不多尽数地显现出恣肆的粉脸和绽露出真实的脾性;而从数十年世故中或经历或滚爬过来的太太奶奶们,也一个个掀开假面,脱掉伪装;这一些都象在动物园里的嚷着要看猴子的小孩子一样,却被猴子饱饱地看个够。而鼓都着腮半天不说话的刘姥姥,面对着颠倒的众生,又何尝不是一种自得的清醒呢!

一部《红楼梦》,在我们的眼里,不仅仅只是在古典的回廊之间徘徊的王孙公子和绣女佳人,而王孙公子和绣女佳人也正因为在这些可爱的阴影里,活生生地凸现出真实来。而我们也不会在缠绵的呢喃声中沉沉睡去,偶尔还会忆起几句俏皮的对白,发觉红楼梦里的世界,就是我们身边的这个世界,而这些文字里面的人物,也就是我们身边活生生的人物。

而刘姥姥就是这里面最真实的一个,她就象一面镜子。尼采说:

“真的,人是一个浊流,应该是海了。能容这浊流,使他干净。

“咄,我教你们超人,这便是海。在他这里,能容下你们的大侮蔑。”

是的,你可以到广场去捎带几个人一起上下班,你却不愿意去接接深夜下班的爱人;你宁愿拿着扫帚做做样子,一边叫别人拍个照,发个朋友圈,却不愿意低下头拣个垃圾;你宁愿领导出现的时候你就出现了,而不去思考怎样经营企业和团队;你宁愿事不关已、息事宁人,随意八卦,而不去改过自新;你处处秀,随便秀,也不愿意干件实实在在的事...你是否是对”作为人“的一大侮辱?

难怪,焦大骂贾府那对石狮是有几个意思的!


生活不是秀场,"实"干才是王道

生活不仅仅是秀场,我们终究要明白

终于“满载而归”地过了个年。犹如老刘同志离开大观园时的丰厚--“虽住了两三天,日子却不多,把古往今来没见过的,没吃过的,没听见过的,都经验了。”是心灵的满足。而物质上呢,有穿的,吃的,花的,用的,玩的,装了一车子。当然,还有宝玉顺手捎过来的成窑钟子。

这个成窑钟子,也就是宝玉的慈悲所在,也是我等凡人的忧伤所在。

对于妙玉来说,“若是用过,就是粉碎了不能给她”;对于林妹妹来说,“母蝗虫”三个字,是“用‘春秋’的法子,将市俗的粗话,撮其要,删其繁,再加润色比方出来”;对于惜春小丫头来说,是告一年半年假,画出的什么园子图儿;而对于宝玉来说,刘姥姥信口开河杜撰出的若玉小姐,竟是一位青面红发的瘟神爷,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十足地“幽”上了一默!

然而,等到刘姥姥再来的时候。“太高人愈妒,过洁世同嫌”的妙玉却把握不了佛祖的法力,却“风尘肮脏违心愿”;而林妹妹由于自己的促狭和偏执,大致是熬不到“家亡人散各奔腾”的那一天,黄土垄上,衰草白杨,几度春秋了;而贾府的众姐妹们,“勘破三春景不长”,大观园众佳丽也就跟着烟消云散了。刘姥姥再来的时候,更没有什么“镜里恩情,梦里功名”,也没有什么煊赫的公府,什么簪璎的世家了。而一座大观园,“则看那,白杨村里人呜咽,青枫林下鬼吟哦。更兼着,连天衰草遮坟墓。”久而久之,也就成为一片白地了。而曾经的繁华风流,也只能在惜春未竟的画卷上去寻找一些残丹冷青的痕迹了。

而这个被倾注了太多自我的宝玉呢,他的床榻,为什么却被刘姥姥的酒屁臭气熏得满满一屋子呢?这是谁的自醒,还是一种无从言说的自我嘲弄呢?

很多的人走着走着就散了,这是法则,但无论怎样,留下来的,请不要再去扯下作为人那张最后的面具。

看着众多"青年才俊"的悄然突起,自叹我等"功夫秀"大不如。

但我想知道,若干年之时侯,这里是否已经充满眷眷的爱、和生生不息的希望?

(江小白真是个好东西,两小瓶让吾思想格外清新。文中观点,不代表任何立场。若有雷同,就地删除)

生活不是秀场,"实"干才是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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