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好梦
是夜,昏黄的灯火,明知桌前昏暗,我还开着昏黄灯,映着灯火,看着万家灯火一盏盏地消失,听着了商场下班的声音,眼前更是松惺,靠着椅子睡了去。
我做了一个好梦,好像一篇故事,我梦到儿时北后三巷子,那时的故事,渐渐浮上眼帘,寒冬时,放学后大街上甚是清静,是的,有人在喊叫,那是卖糖芦串儿的人,他穿着破棉衣,白色的棉毛从裤腿处露了出来,学生们笑他,他把腿踏进雪堆中说:“腿上沾上了雪。”大家无话可说了,大家爱卖他的糠葫芦串儿,不单因为他人和善,还因为他的葫芦串儿便宜,隆冬时节,人们不想去主街上卖了,家中馋了的小朋友大朋友听到了他叫卖声,连忙掏了钱下楼去买,不想动的,把钱给了孩子代为效劳,人都想吃糖葫芦串儿,那是首都来的特色小吃,平对不吃,到了冬天,在家中无事可做,买上一串儿解解馋。
北后三巷子末端有个小区,小区年久,旁边是军区,两懂墙中间留了大的空间,一次,同学抓了猫儿,猫儿乱叫,他松了手,须臾,猫儿不见了,怪了,在一大片蒿草的后面,有个大洞,我们招呼了几个进去,不知那户人家破费,将十几箱洗手液仍在了这里,小眼睛说:“资本主义”。于是我们也跟着叫骂,骂完了后,把洗手液涂的满身都是,回了家,爹娘不乐意了,第二天,大家面面相觑,知道都挨了骂,之后再也没有进去过了。
儿时对小卖部的人更加亲切,东头杨爷爷杨奶奶,这头的胖婶我们都认得,一下学,看到老师回了家,大家都蜂拥而至,从口袋中抓出许多钱,看到什么拿什么,拿了东西对了数目开心的走了,有人大款,买了冰冻的汽水喝,别人的嘴馋了,和他亲切的人称兄道弟的喝了起来,夏天,满头的汗,感受冰水在肚中游走,过了一会儿,捂着肚子跑回了家。家近的得道升天,家远的,垃着臭裤子慢慢回了家。
一会儿,这些故事越来越清晰,映着灯火是梦,这是一个万家灯火的夜晚,想着这个好梦,我的心儿早飞回了那儿时的北后三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