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牛（7）

纠结的王二

文/大圣是我

晚上王二怎么也睡不着了，脑子里全是雅灵，想着雅灵光着身子在召唤他。一想到这里王二就欲火焚身。这个事情没有几天就败露了。

王二像丢了魂一样，饭也吃不多了，人也显得有些憔悴，德圣老汉觉得王二是干活累着了，所以也不让他干活，尽管干完活的德圣老汉总会喘上一阵，但在他眼里王二比什么的都重要甚至超过了自己。

眼看天黑了，王二像是被什么附体一样蹭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爷爷，我去喂牛去了，你先歇着，不用等我。”

因为雅灵爱干净，所以每晚的这个时候她都会洗澡，王二已经摸清了这个规律。

王二迅速地将草闸好放进食漕里，环视一下四周确定没人，趴在了那个孔上，准备享受雅灵的肉体，这是他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光。

但他不知一些坏的事情正悄悄到来。

说也这么巧，今天那老头的长工回家给母猪接生猪仔去了，没人给拿牛奶，那老头只好自己来。

“德圣老汉，牛奶放哪了？”

“就放在食槽边上了，你自己取吧！”

王二此刻正在贪婪的吮吸着独属于雅灵身体的气味，仿佛已经和雅灵合二为一，根本察觉不到外界的动静。

三步，两步，一步，老头到了牛棚，看到了王二撅着屁股，脸在墙上，还一直用手摩擦这下体，老头马上就明白了什么情况。

自己花大笔钱娶来的小老婆被别人给偷看，还看的那么彻底。老头的就气不打一处来，现在他什么都不想，就想弄死王二，随手抄起了墙边的那个胳膊粗的棍，朝着王二的脑袋就是一棍，这一棍可把王二给敲醒了，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血从后脑勺往后流，脸上衣服上全是血，就是这样，老头还不甘心，还一直用棍打着在地上翻滚的王二，此刻王二已经完全懵了，脑子里嗡嗡地响，像要炸开一样。

“爷爷，爷爷，他要打死我，快来救我啊！”

德圣老汉这才从屋里出来，本来他就有点耳背。看到王二血淋淋的样子，老汉的泪刷地就流了下来。

老汉用胳膊搂着王二，用自己的身体护着他。

“这是怎么了，大老爷，你就下这么狠的手，放过我们吧！”

“你问问这狗杂种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竟然偷看我婆姨洗澡，他还是不是人！”

老头就是说也没有停下打王二，说是打王二其实每棍都落在了德圣老汉身上。德圣老汉愣住了，他就这么直直地看着王二，面无表情，但眼睛里满是失望和痛苦。

这个眼神刻在了王二脑海里，即使过去了很多年，即使到了王二年老之时，这个眼神也是永远抹不掉的。

老头打累了，扔下了手中的棍子，恶狠狠地瞅着他俩，嘴里还骂骂咧咧的：“真是老畜生养出了一个小畜生，天生下贱的命。”

德圣老汉一辈子兢兢业业，做事光明磊落，从没做过一点亏心事，面对老头的污蔑，德圣老汉没说一句解释的话。

正是这些话刺激了王二那颗自尊感很强的心，他可以忍受别人骂他，打他，污蔑他，但他不能忍受对爷爷任何一丝的不尊。王二准备反抗，想把那个老头打一顿以化解心中的愤怒，但老汉紧紧地拉住了他，瞪着他。王二松开了紧握的拳头。

事后德圣老汉没有说一句责备王二的话，只是更加寡言少语了，这比打他一顿更让他难受。

王二暗暗发誓，从此不近女色，不再做违背原则的事，因为他不想让爷爷失望。

经历过这件事之后，王二变的更加正直，更加嫉恶如仇了。更多的是富贵权势的厌恶和憎恨以及对贫苦百姓遭受压迫剥削的同情和怜悯。

这使得王二有异于长人的襟怀和眼界，这也不难解释为何王二可以成就一番壮丽的事业，以及为何他在自己功成名就之时放弃所有的名誉投身于慈善事业，并最终成为一个传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