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察日记:我的理性思维去哪里了?
这几天被先生各种嫌弃,嫌弃没有脑子,嫌弃没有观察力,嫌弃没有思考力,还用我写的自我暴露的简书里分析来“攻击”我……
好在如今的我对自己还是有足够的自信。主体自我已经成长到面对外界任何客体,那怕身边最亲近的人来攻击或指责我,也难以震撼主体自我对自己的自信。
这种自信来源于我对自己的认识,于对自己感性、理性以及悟性思维充分分析与认知。
暴露的越深,安全感越足。
一个有自知之明的人,不会被外界的声音催眠,去自责自己:怎么我不行云云。
如果说我是一个没有理性思维的人,以前的我绝对不认可这样的一个看法。
小学时,背书过目不忘,做数学题,老师一讲就懂就会。
村里赫赫有名的“三鸹嘴”,能说会道,一套套的,怎么到现在发现自己理性思维不足呢?
语言是社会现象,我能说会道。
言语是心理现象,包含说、听、写、读。分为外部言语和内部言语。
我能说会道,不代表我会倾听他人说话?
什么时候开始我不会“听”人说话呢?
“内部言语不是用来交际的,而是为了支持思维活动进行的、不出声的言语。
内部言语不需要说出来,速度比较快。把内部言语转化成外部言语的时候发生了困难,但要说出来又说不明白。内部言语的速度快,想的不细、不完整、不系统。想的时候可以漏掉一些细节,说的时候需要一层一层把问题所涉及的方面说清楚。这就会暴露出问题想的不深、不透、或者思维不够严谨、不够深刻的问题。要使内部言语转化成外部言语时比较顺利,就需要培养思维的严谨和深刻的品质。”
我觉得自己很深刻,超强的直觉敏锐性,可以一眼看穿背后的本质。但什么时候开始,我不愿意去看了呢?
我现在可以想到的就是与母亲的关系。哥哥姐姐青春期时,母亲那一张如刀子的嘴把哥哥姐姐推出很远。
等到我上小学时,慢慢也领略到情绪不稳定母亲的那个“骂”还有打人。
从小学高年级开始,我就开始“躲”进课外书的世界里,可以自由遐想,自言自语,耳朵开始屏蔽母亲的呵斥声、打骂声。那个时候的前额叶成长就开始偏离正常的轨迹了吧。
中考的失利打击,从抑郁到恐惧,又演变成焦虑,从鼻炎到咽炎、胃炎,大脑陷入了混沌的状态。开始的高中时光仿佛如恶梦一样展开,从初中门门考九十多,到高中每次考试害怕不及格。巨大的落差使得高中的我心理状态一直在泥泞中挣扎,就靠体内一股野蛮的力量,不服输的信念支撑着。
第一年高考失利,当年暑假母亲检查出癌症。
又是一个噩梦一样的时光,我仿佛又掉进一个深渊,周围都是黑暗,伸手不见五指。但我还是想爬出去,我要读书,我要考大学呀!
那有什么理性思维?
如姐姐所说:你疯了吗?还想着复读,考大学?
面临这样的道德指责,陷入黑暗的我只能靠泪水洗刷无书可读的痛苦。
面对被医生宣布手术失败的母亲,晚上睡在堂屋的父亲听着内屋哭泣的我,父亲对母亲说了一句话:我救不了你,不能把三子也毁了。
父亲的想法得到了家族亲戚的支持,面对躺在堂屋的母亲,我拿着家里仅有的1000块,骑着自行车奔向县城的复读班,不敢回头。
复读的时光里,我无法让理性在头脑里存在。
大学及毕业以后,心理状态从不健康陷入异常,懵懵懂懂活了快大半生,如果不是青春期女儿的猛烈撞击,也许就这样不自知地过一生了。
该是让大脑理性思维启动回来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