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怎么变?

2018-12-05  本文已影响0人  北卫笫三师

2018年12月5日的深圳早晨,天空有点阴暗,从西伯利亚过来寒流的前锋,悄然的逼近了广东,给入冬失败了多次的深圳带了些许寒意,小雨时断时续,灰蒙蒙的天际不时几朵黑云飘过,预示着深圳的天气将进入不隐定状态。

6点10分,生物钟的自然反应,准时的睁开了涩涩的眼睛,手自然的向桌头柜摸去,那里有我的精神食粮-芙蓉王香烟,起身,点火一气呵成,辛辣的烟味一瞬间进入了我干枯的喉咙,随着美好的烟味刺激,大脑神经释放出了一种满足的感觉。神仙也不过如此。

昨天好像又喝多了,咽部有些不适,干咳出的黄痰,随着剧烈的咳嗽伴着眼泪一起涌岀,治疗这种情况我知道一支香烟是不够的,果断的又抽起一支,果不其然二支烟抽完,所有的不适嘎然而止。

吃完早餐7点40分,昨天一哥交待的有事要做,今天不准备去园林集团上班了,守株待兔的等着XX和XX的到来,年底了,公司有很多有难度和挑战性的工作等着李国安同志领着我们的团队来做,吃公司的饭,领公司的薪,我们责无旁贷,困难很多,为找突

破口李老麦同志也是煞费苦心,镇静的表面掩盖不了他内心的焦虑,看透了,读懂了的我为负重前行的他能做些什么?⋯

漫无目标的围着车场转了一圈,年轻的秩序员,包括队长胡波都换了新装,像个新女婿到老丈人家一样精神焕发的在各自的岗位上执勤,对于我来说这何尝不是一种内心的丰盛。

老婆今天吃的很多,竞然没吐,东北春饼店的豆腐脑和烙饼看来很对她的胃口,多吃点吧,我可不想在看到她吐的样子,她的各种不适,随时都会触动我紧崩的神经。

9点10分在雅园公司办公室出人意料的碰到了李老麦,非常不符合场景,按我的预想,他今天运动完后,九点前应该准时出现在园林办公室,看到他和王辉在交头接耳的谈话,有时沉静,有时激昂,像安排工作,又像做私人交谈。转身离开做我自己的事情去了。

9点半整,李老麦谈完岀来了,我的电话谈话也给束了,座上车一起前行,可能影响我后半生的一起人生对话,也就是今天写简书的目的隆重登场。

谈话在车中进行,李老麦问我何时开始锻炼身体,机械的答了一句,15号以后,他问,为什么?我说,徐徐渐进,扎心的问题就是他说,你既然已经要小孩了、你没有一个好身体,那一天倒下了,身体不好挣不了钱了,给不起她好的生活,孩子是不是会可怜,一针见血加上醍醐灌顶,惊醒了我沉睡的皮质大脑层,一刹那,我所有的思想停在了一个孩子大哭的画面上,锥心的疼痛让我失去了伪装的自然,一切的推委是那么的苍白无力。我知道简单的关怀刺穿了我麻木的,封闭的,固有的传统思维,做为一个教练客教练,不是浪得虚名的,他敏锐的捕捉到了我的痛点,把我的内心的灰暗扒出,在太阳下以40度的高温暴晒到了融点。何去?何从?以何方式对待?改变?将纳入了我的统一思想归划。是时候该告别一些不良生活方式,注入良性的生活基因了,谢谢教练思想,真心的大喊一声,谢谢安哥。

公元二零一八年十二月五号园林办公室,午休时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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