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卫灵公篇15-28

15.28[传统为15.29]子曰：“人能弘道，非道弘人。”

【译文】孔子说，人能弘扬道德，必须靠道德塑造人。

【老彭有话】习惯上人们把“非”翻译成“不是”。但是这样的话，易翻译却难以理解，且与常理不通。“人能弘道”都能理解，但“非道弘人”，就显得生涩难懂。“不是道能弘人”。不是道德让人成长发展是什么呢？

因此，我认为这里的“非”字，不能翻译、理解成“不是、没有”的意思。而是“必须”、“除此不可”的意思。这样的用法到今天在山东、河北等地仍很流行。“要办成什么什么事，非他不可”。那这里的“非”就不是“不是”的意思。那么在本章，孔子说“人能弘道，非道弘人”。就是说，人能把道德传扬光大。反过来，也必须用道来塑造人。没有“道德”的规范，人不成其为“社会人”，而只能是一个“自然人”。因此，孔子在这里讲了这样一个辩证的关系。但用了一个“土语”“非”，把我们带入了思维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