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远在天国安好
在广州到潍坊的旅行上,突然想写点东西,让自己的思绪安静下来,瞬间千万条思绪汇入脑海,不能停息。
我们常说,人总有一天会另外一个国度,那里没有痛苦。但是谁都不愿意这天的到来。我记得前年姥爷还是红光满面,能自己爬到四楼到我家坐坐,今年物是人非。去年姥爷身体就抱恙,家里人也都没太在意,直到老爷子因为脑出血以及后来意外腰部受伤导致卧床。乡下的医院已经无法满足治疗条件,姥爷子转院至县城。
老爷子是个要面子的人,我去看望他的时候,是他病的最厉害的时候,但他还是想尝试做起来。姥爷在我的印象当中可以用几个词来形容:和蔼,腊条,筐子。小时候去姥爷家总是看到姥爷在不停的编条货。也就是这些筐子,篓子,养活我妈他们兄弟子妹五人。姥爷三十岁来岁就失去了姥姥,那时候我妈三岁,一直未娶。姥爷子心里的苦,恐怕没有人能知晓。
姥爷经过医院的治疗改为回家修养,也就是在这期间一个和蔼的老头日渐消瘦直到老去。母亲以前都是一个月去姥爷家一次,老爷子病倒后母亲改为一周去一次,用她的话说,真的是回去一次少一次。姥爷卧床小半年后,慢慢的停止了呼吸。或许老人在临走前跟孩子们都会有心灵上的交流,姥爷去世一天,母亲跟父亲恰巧去了一次,老爷子那时候还能吃,声音洪亮,一点也不像要走的样子。用他自己的话说他感觉自己还能活两三年没问题。
这一天还是来临了,凌晨四点,母亲下意识的醒了,三舅因为睡不着去了姥爷的屋里,也就是这个时候,先人已逝。
我不知道母亲是怎么熬过来的,我只知道母亲头发一夜成了灰白色,整个人老了十多岁。是啊,这个从小就失去母亲的女人,把所有的思念都寄托于那个老头,那个瘦高,和蔼可亲的老头。
出殡的那天,天气阴冷的就像人们的心情。思念的情绪积蓄了太多,以至于决堤。母亲哭的歇斯底里,是啊,我的姥爷从三十岁又当爹又当妈,拉扯他们长大,那份感情似海,似山,让人难以跨越。
姥爷也许是为了孩子们着想,天冷了不能给孩子们添麻烦。也许是想自己的老伴儿了,想找个人陪。
亲人啊,一别两重天,我们时时刻刻想念着你,你一定要快乐。我们也会好好的活着,我们都会以你为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