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尽,与尽之能否|论,人的本性
前言:
不是说,人类有一天,能治愈癌症了,治愈艾滋病了......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傻X,不是的。这个世界上,永远有傻X,一万年以后,亦也会有,亟就像,一万年前,一样。但是傻X,亦是圣人,任何人,其本质都可以和孔子,孟子,苏格拉底,释迦摩尼,上帝......并齐了,一样,但人,大部分人之所以不是孔子,孟子,苏格拉底,释迦摩尼,上帝......等等,等等,只是因为,你和他们(既孔子,孟子,释迦摩尼......)所禀的‘气’,不一样,而已罢了,故,傻X,亦也是圣人了,一样。
是故人也者,天地至盛之征也。惟圣人,然后尽其盛。----《原善》中,页十三摘自《中国哲学史·下》,冯友兰著。
这句话,什么意思,我简单的解释一下,即是:《原善》认为,人,大抵上包涵了这个宇宙,既,人即是一个“微缩”版的宇宙,是也了;一样,故,“人”有的,宇宙里都有。换句话说,“宇宙”里有的,所有的,人亦都‘盛在’了。一样。这既是,《原善》中,所说的:既“是故人也者,天地至盛之征也。”的真实含义了,一样,人,是天地的‘盛’,那么‘天地’亦‘盛’于人也,这既像是已故的,台湾哲学教授,曾仕强先生所说的一样,他说:宇宙有的,人都有……实际上,这亦是从‘理学’当中,所推导出来的了,一样。
我不知,他(既曾仕强教授)是怎样得出这个结论的。但是,我彻底明白这个道理,是通过“程朱理学”,结合我个人对于传统文化,既“儒释道”的推演,最终得出的这个结论了,一样。人人,都是一个‘太极’之全体;而‘太极’之中,“万理毕具”是也了,一样。故孟夫子所说:“万物皆备于我”(《孟子·尽心上》),实际上,即是我们‘理学派’,所依据的根由了,是也。
故,从根儿上倒,我们都是孔子的学生;朱子(朱熹,字元晦,徽州婺源人)是儒家集大成者,据说,也是唯一一个非孔子直传弟子,而位列孔庙,享大成十二哲者祭祀的人,很了不起,很了不起,我李某人此生,亦未真实佩服过谁,但是对于朱子,我是下跪,磕响头的。
“盖朱子哲学系统,实甚精密伟大。”冯友兰,曾在其著作《中国哲学史·下》当中,如是说道,朱子的哲学系统,在我看来却是非常之伟大,这种正确,与震撼,仿佛与你内心当中的,积蓄已久的朦胧,“一拍即合”,而随之对于朱子的认识越深,越发的透彻,深入之后你会发现,连那《四书·五经》于心之上,那最后,最后的一层“薄雾”,都被他的透底,与彻骨,所彻底的揭示开了,于是书读至此,你只能拍手叫好,拍案叫绝,拍着大腿,捶着胸脯对这位哲者(既,朱子)信仰的五体投地,与无与伦比了。朱子之哲学系统,实甚精密伟大,短短十三个字,却道出了千古读书人,所共有,共同的心声,与心念了。朱子,唯跪拜,顶礼,膜拜也,其所弘扬的‘理学’文化,将作为我个人一生的信仰,与追求,而去不断的践行,实践,直至达致‘身心合一’,‘复归于太极’之,最初,之愿景罢。而,我所著之任何,所有文章;大抵上,即围绕着‘儒学’,儒学,大概是所有学问的开端,与终点罢,一样。
故,我们人世间的互相踩轧,与倾轧,又是从何,而来的呢?因,既然每一个人,都是“天地至盛之征”(出自《原善》),既然每一个人,都是一个完整的‘太极’(‘理学家’言)。那么为何,我们还会觉得别人愚蠢,别人可笑,可恶,或可憎,呢?这是为什么呢?
我说,这既是我们每一个人,所处的‘位置’,不一样;所谓“位置”,实际上,更像是:‘位阶’,所谓“位阶”,实际上,更像是说:‘阶段’了,一样,就像,有的人走到了“前面”,而有的人,还“跟在”“后面”,一样;四季,分“春”,“夏”,“秋”,“冬”,同样,人(的‘阶段’)亦也分为‘春’,‘夏’,‘秋’,‘冬’了,一样,人的“春夏秋冬”,不只单单,是‘身体’阶段,其,亦包涵‘心理’阶段了;一样,而人的“成长”(所谓),主要,还是‘心理’方面的,居多……
1.
所谓“身体”,大概,“十八”,至“二十五岁”以后,既就,“停止”发育了,罢?故人的‘心理’方面儿,是‘人’之‘阶段’的主要体现,与表现层面儿了;一样,人的‘心理’,决定了人的不同阶段,而这亦是,‘人’,与‘圣人’,之主要区别,与区分了,一样。我们若以‘圣人’的标准,圣人的阶段,既:圣人的心理,去标衡他人的话,那么我们,既会达到一种:傲慢,与无礼了,是也,因为‘圣人’,他走的,太“快”了;以至于,大部分人,都跟不上。这既导致了,‘圣人’的心理,要远远‘远’于一般人,这种‘远’,这种,越走越‘远’的人,我们一般称之为是:‘大格局’了,而,所谓的“小”,是针对‘圣人’的远,来看的。一样,而,‘圣人’的“远”,其实,亦也是‘小’,因为,老话不是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吗?
2.
故,何为“圣人”?没有这种人,我现在就告诉你,没有所谓‘圣人’,这种人;都是,某些人们,都是“近”的人们,走的“慢”的人们,以及“不想走”的人们,等等,等等人世间的各种“近”阶段的人们,衬托的嘛。实际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是对的,而,《原善》中,所说的:“唯圣人,然后尽其盛”,亦,也是相对而言,相向而说的。所谓的“尽”,亦也是相对的‘尽’,而非绝对的‘尽’了,一样;而,人类,与人类之间,“最大”的差别,与,最本质的“不同”,既就是看人,‘能否,尽’,与‘尽,之能否’了。一样。----文 李清诚 戊戌年 十月廿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