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爱难安》 宋晚晴,南天

2018-08-05  本文已影响15人  c3e88d2b00d9
文/比树更久

第一章  嫁给你的时候我就当自己死了 这一夜周南天也没有回来。哦,对了,他在外面有窝。当初老太太巴着眼跟自己说,他工作繁忙,在公司附近安了一个窝,方便工作。她倒也没多问,安了个窝,到底是为了方便工作,还是为了方便金屋藏娇,大家都心知肚明,何必拆穿。很好,她可以睡个安乐觉了吧。宋晚晴收眺望的视线,转身上了床。严冬时分,寒意刺骨。嫁入周家五年,周南天很少回来,就算回来也是为了折磨她,她早应该适应了独守空房,一个人反倒逍遥自在。五年前,宋晚晴和周南天结成夫妻,多可笑,因为家族的利益就这样把两个陌生的男女扯到一起。这个婚,周南天结得憋屈,想起两家头一回见面时,周南天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情景,现在回想起来还有种病态的快感。正想着门被哐当一声推开,满身酒气的周南天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惊得宋晚晴弹坐起来,进入戒备状态,一双眼睛带着恐惧。男人眯着眼冷笑着:“怎么,怕我?当初不知道是谁死赖着脸要嫁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有多爱我呢,谁又会知道你看上的不过是周家少奶奶这个名头。”宋晚晴看了这男人一眼,淡淡道:“要发酒疯找你的赵悠悠去,别在我这里发疯。”赵悠悠,这三个字像是扯动了那人的神经。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一个踉跄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死死地掐着她的脖子,声音从牙逢里迸出来:“别用你恶心的嘴叫她的名字,你不配。”“呵,我恶心!?她赵悠悠才是世人眼里那个恶心的第三者。怎么,你是在为她鸣不平?她赵悠悠成了第三者还不全是因为你周南天。”她的话成功地激怒了他,收紧掐着她的手,她被缠得喘不过气来。眼里像是要喷出火来,“全世界就你没有资格这样说她,你知道不知道就因为你,她说要跟我分手,就是因为你。”呵,原来他今晚喝了这么多,还是为了赵悠悠。陷着脖子的手松了松,冰冷的手指在她的脖子处游移,阴森森道:“你说要是那这世界没了你该多美好。”宋野晴避而不答,“我看她说跟你提分手是假,想要周家少奶奶的位置才是真,迂回战术谁不懂。”那人咬了咬牙,“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么贱。”“哈,我贱,周南天你别忘了,当初是你自己没有坚持到底,是你自己同意这门亲事,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无能。”她的话彻底地惹怒了周南天,“想死是吧,我成全你。”说完狠狠地掐着她。这男人眼里带着恨意,恨不得将她撕个粉碎。他的眼睛里带了浓浓的杀意,很快宋晚晴呼吸不上来,如同木偶一般,放弃了挣扎,“嫁给你的时候开始,我就当自己已经死了。”猛地周南天放开了她:“就这样让你死了,太便宜你,你还没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我怎么会就这样让你死掉。”说完松开手,拍了拍她的脸蛋,“等着,好好享受吧”最后从她身上翻身离开。宋晚晴顾不得喘气,在后头大声说道 :“周南天,我不欠你什么,我也不怕你,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想跟赵悠悠双宿双飞,做梦去吧,我这一辈算完了,但我死也会拖着你,我们俩就这样相互折磨着过一辈子吧。”周南天气得咬牙切齿,把床头的台灯拿起来,朝她脑袋上一摔,砸中了墙,碎了一地,碎片割伤了她的眉宇处,鲜血流了出来。房里漆黑一片,黑暗中他的声音从牙逢里迸出来,“那我们就看看是谁让谁不好过。”那人走后,宋晚晴大口喘着气,心里暗想,这样的生活跟死了有什么两样。他是应该恨她的,因为她,害他死了父亲,还害他心头的白莲花成了第三者。当初周宋两家联婚全然是父母的意思,他极力发对,原因很简单,他有想娶的人,那个人就是赵悠悠。甚至头一回两家见面的时候,他还把赵悠悠带了过去,当面宣布,赵悠悠才是他周南天这唯一的妻子。为止,他还带着赵悠悠找过自己。                                                                           

第二章  把外头的人带回来      那时他们约在了咖啡厅里,赵悠悠全程低着头。周南天一脸挑衅望着她,“我想娶的是一个人,而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那时她也从容,淡淡地反击,“哦?恭喜你,不过这种事不必向我说明,更应该跟你的父母说,不是吗。”“我父母那边不用你来操心,我只希望你别给我添麻烦。”这人说话确实有够狂妄,喝了一口茶,慢慢地问道:“所以呢,你希望我怎么做?。”“我希望你跟家里说,你不同意这门婚事。”呵,这是想自己的手成全他们,她这是被这男人小看了?“我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做对我有什么好处。”男人的声音变得忿忿起来:“你就这么想嫁给我?。”有样学样,答非所问:“我确实需要周家少奶奶的名头。”思索片刻,又说,“而且,嫁给你也不是那么坏的事。”男人冷笑着站起来,“哼,嫁给我不是那么坏的事?你尽管嫁进来试试看。”说完拉着赵悠悠劲直离开。后来,这门婚事还是成了。只是这背后贴了一条人命,他父亲的命。她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周父是在去向别人借钱的路上发生了车祸,当场死亡,据说死得很惨,被大货车压得粉碎,身首异处。当时周家欠下了巨债,宋家答应借他们钱,条件是两家联姻并且要周氏百分之五十的股权,这无疑是趁火打劫,狮子大开口。周家自然不肯轻易答应,但眼下也无他法,只好边应允,边另作打算,哪想到周家老爷子在四处借钱的路上发生了这样意外。周家老爷子死后周家走投无路,便应允了宋家开的条件。所以他才会如此憎恨她,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她是躲不过去了。早知道他们这场婚姻不过是一场利益的交易,只是没想到他连形式都懒得做,她也是一样的心态,所以连婚纱照都没有人提出要去拍。婚礼,更加是不可能,美名是说老爷子刚去世,不宜婚嫁,真正的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倒是在各大媒体刊登了洋洋洒洒的好几幅广告,像恨不得告诉全世界,宋周两家联姻了,势力强大,都别想都来欺负我,这广告一登就是好几天。就这样,宋晚晴名正言不顺地搬进了周家。这五年来,周南天几乎没有着过家,而她从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这个媳妇当得太善解人意,所以人人都以为她好欺负,世俗里见不得光的小三,两天后被他光明正大的带回家里来。那天正是老太太的生日,上上下下忙碌着,热闹非凡,只有她像个外人似的,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到接近七点的时候,周南天从外头进来,跟在后头的还跟着一个女孩,是赵悠悠,几年没见,她出落得更有女人味。或许是因为自己正在望着他们两人。周南天看了过来,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接着像她这个人不存在似地,把女孩儿牵到餐桌前来,“妈,我跟悠悠来祝你生辰快乐。”女孩儿略略低着头,到底不如周南天那样坦荡,把手里头的蛋糕替过去,“阿姨祝您生日快乐。”“这,这怎么好意思麻烦你跑一趟。”老太太偷眼看了一下宋晚晴的脸色,见她没太大的反应,放下心来,热情的招呼着女孩入座。气氛有些怪异,老太太坐在正中央,右手边坐着宋晚晴,周南天坐在对面,旁边坐着赵悠悠。佣人上菜的时候,总会偷偷地看看她的反应,装模作样的样子,以为她不知道她们在看自己吧,她们会在背后偷偷说自己什么?窝囊?任由外头的人踩在自己的身上却不敢做声。大方?任由丈夫把外头的人光明正大的带回家来。没用?连丈夫都管不住。这一顿饭简直是难以下咽,他们这一家子也欺人太甚了吧。丈夫无视她,光明正大的把外头的人带回家来。婆婆让她寒心,因为她不管不问,觉得自己好欺负?任由儿子把外头的人带回来,笑嘻嘻的如同宾客对待。越想越气,这一家子都当她死的吗,拍地一下把手中的筷子放下来,原本言笑晏晏的三个人停下谈话,看着她,连同一旁站着的佣人也忍不住偷偷地看过来。宋晚晴站起来望着周南天道:“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周南天懒洋洋地往赵悠悠的碗里夹了菜,头也不抬:“有什么话,在这里讲。”宋晚晴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你确定要我在这里说。”                                                                     

第三章 你只是见不得光的小三      终于,周南天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再看了一眼担忧的母亲,和不安的赵悠悠,站起起,率先往外头走了出去。两人一前一后地来到后花院,周南天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她,“有什么屁快放。”宋晚晴抱着手臂,挺直腰肢,努力地武装自己,“你在外头爱怎么金屋藏娇我不管,我只有一个要求,别把你那些玉啊娇啊带回来,你不要脸,我还要,这是对我最起码的尊重。”那人像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冷笑着:“你算个什么东西,在这里跟我要尊重,你们宋家害死了我的父亲,我没让你们以命偿命就很不错了,你还想从我这里得到尊重,你不觉得可笑吗。”那男人瞪圆了眼睛,步步逼近,把她一直逼进墙角边,无路可退,像从地狱来的厉鬼,像是要把她连皮带骨给吞了。“我的命,如果你要的话,随时可以拿去。”“呵,我说过,死,太便宜你,你的命,得留着好好折磨,如果觉得在这里待不出去了,就给我滚,把位置给我腾出来。”冷笑了一下,“这才是你的真正的目的吧,折腾着我,就想我把位置给腾出来,我告诉你别做梦了,周少奶奶这个位置,我就算让它在我手里烂了,臭了,也不会便宜你们。”“既然你这么稀罕周家少奶奶的位置,那就祝你能把它带到棺材里,和你这女人多待一秒都让我觉得恶心。”说完劲直转身离开。留下怒吼的冷风与全身打着冷颤的宋晚晴。呆了好半晌,刚准备往里走,却在走廊处遇上了赵悠悠,她穿着一件白色风衣外套,像个娇嫩的瓷娃娃。她是个大美人,要不然,也不会得周南天如此。她倒有做第三者的自觉,看着自己,低着头。正室与小三相见,宋晚晴想她是不是应该摆出正室的姿态,才附和世人对这暧昧关系的想象,但还是作罢,毕竟自己是一个怎么样正室,两人的心里都跟明镜似的。或许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宋晚晴淡淡地站着,一声不吭。良久,是赵悠悠先开的口,声音透得凄凉:“宋小姐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跟南天。”原来不是来示威,而是来哀求的,“赵小姐这话说得未免太抬举我,我何德何能,你们要靠我放过。”这话要是周南天听了去,恐怕只会落得个大笑话吧。她没有理会自己的嘲讽而是一厢情愿地继续着,“请你跟南天离婚吧,他根本就不爱你,你也不爱他,你们是为利益才结的婚,这样的婚姻有什么意义,婚姻应该建立在相互喜欢的基本上。”听听,这么纯真无邪的想法,看来这位美人被保护得很好,不食人间烟火,心底竟生出一分妒忌,她的纯洁与自己的世故形成鲜明的对比,“赵小姐你错了,现如今的社会,柴米油盐的婚姻,可比那些情啊爱啊的婚姻来得更要牢固。”美人有些急红了眼,“可,可你们之间根本就没有爱情,他不爱你,你不爱他。”“很多婚姻并不见得需要爱情,而且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也没有。”“你的意思是……不,不可能,你们之间是不可能的,南天爱的是我,除了我他不会再爱另一个女人,你这是在痴心妄想。”“我在痴心妄想?可不见得如此,赵小姐如果如此有把握,相信你今天晚上就不会求我放过你们。”猜她的心思,还是猜得出来。那娇弱的美人一副要掉眼泪的模样,“你抢了我的位置还不够,现在这要跟我抢南天!?”看着她的模样,生出几分阴暗的分子,“要是我想,恐怕也不是没有可能”“你这是要硬生生把我们给拆散,做坏人,就那么让你有成就感吗?。”“不好意思,起码在世人的眼里,我才是身正不怕影子邪的正室,而你只不过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小三。”定了定,吐出一句,“怎么看,坏人都是你赵小姐。”         

第四章  我要你向她道歉        对面的人儿换了张委屈巴巴的脸,“算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了,好不好,不要拆散我跟南天,我们真的很相爱,我不能没有他。”赵悠悠放下姿态来,沁沁的流着泪,一副我见犹怜。不知道怎么的,这样的她让宋晚晴有些心烦,冷硬地开口:“不好意思,我做不到,我不会因为你弱就在让着你。”那时她多自以为是,自认为这种软棉棉的小女孩不是她的对手。只是命运爱开玩笑,以为不足为患的人,后来却把了她推下万丈深渊,到底是她藏得太深,还是自己太轻敌。然而赵悠悠却没有就此作罢,反而越演越烈,摇着自己的手,眼睛带着求饶的哀苦,“求求你了,算我求求你了,我真的不能没有南天,没有了南天,我会死的。”那自己都成什么人?杀人凶手?听得宋晚晴有些心烦。她的手被赵悠悠,紧紧的握着,赵悠悠的长指甲戳得她生疼,所以她轻轻地抽回了手。哪知,赵悠悠一个踉跄,尖叫了一声,滚下了小台阶。那样子就像是被她推下去似的,可天地良心,她不过是轻轻抽回了自己的手。周南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她们后头,看到了刚刚发生的一切,匆匆走过来把赵悠悠扶起来,好在只是擦破了皮。打了一番后,一双阴冷的鹰眼盯着宋晚晴,从牙逢里迸出:“宋晚晴!”三个字,足够表达他恨不得将她咬碎的心。赵悠悠在周南天怀里,柔柔地开口:“南天,不关她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下来。”“我都看到了,你还为这个女人辫解,如果不是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自己摔下来。”那人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可能是我惦记着别人的丈夫,老天都看不过去了吧,我这样的女人定会遭天谴。”“我不准你这样说自己。”周南天厉声打断了赵悠悠的自嘲。把枪头转向宋晚晴,“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害死我爸还不够,现在还想害赵悠悠,我要你向她道歉。”有种哑巴吃黄连的感觉,只能没有营养地解释:“我没有推她”接着直直地盯着赵悠悠,讥诮地载口,“赵悠悠我还真小看你了,没想到你演技这好,我轻轻抽了抽手,你就摔下来了!”被点名的人急急地掉下泪珠,“我,对不起,是我太笨了。”周南天哪里还听得下去,走到宋晚晴跟前,“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你还想抵赖,给她道歉。”宋晚晴生出一股火,“那是因为你两只眼睛都瞎了!”她的一句话更是惹得周南天火冒三丈,“马上给她道歉”伸出手想要把她揪下去给赵悠悠道歉,哪知一个用劲,直接把她摔倒在地上倒在地上的时候头磕破了头,鲜血从额头上流下来,她却没有感觉到痛,有些病态开口:“是,我是恶毒,是我推的又怎么样”接着看向赵悠悠,“你不是说没有他,你会死吗,既然这样,你去死好了,我告诉你,周少奶奶这个位置,我死了也不会让出来。”反正她说什么,他都不会信,那还有解释的必要吗。周南天狠狠地盯着她:“你这个疯女人,要是你敢对悠悠乱来,我会让你,还有整个宋家陪葬!”说完扶着赵悠悠离开。 

第五章  女人啊别太贪心了      宋晚晴后知后觉地从地上站起来,回了房间,她就没再下来过,一直到老太太敲响了自己的房门。看到她额头上的伤颇为镇惊:“你这是怎么了?要不要叫医生?”有些苦涩地笑了笑:“没事,不小心磕到了墙角,不碍事的,您有什么事吗?”“我看你今晚一晚上没怎么吃东西,是不是饿了,用不用叫人给你备些吃的。”老太太一直不肯叫她媳妇,也不肯叫她的名字,经常不知道怎么叫她,所以只能用“你”来替代。宋晚晴摇了摇头,有些感动,本以为她会像周南天一样恨着自己,如果按周南天所说的那样,是宋家害死了她的丈夫,那她应该恨自己才对,没想到她没有,起码这个家里还是有人关心自己的,“我不饿,对不起,不知道今天是您的生日,没能给您准备礼物。”“没关系,不怪你,而且我一个老太婆都一把年纪了,过不过生日又有什么关系,我的日子也不多了,只希望咱周家能安安稳稳。南天那孩子做事虽然是有些不妥,不应该让把悠悠那个孩子带回家来让你难堪,但也在情理之中,这两个孩子我看着长大,他们早早的有了情意,只是……”老太太后头的话没说出来,换了另一个方向,“但你放心,就算南天在外头再怎么胡来,也不会威胁到你的地位,悠悠那孩子我看着长大,她的秉性我知道,也不是会计划这些的孩子……”宋晚晴有种当头一棒的感觉,“您的意思是叫我不要管,随便他们爱怎么胡来,就怎么胡来,我周家正室太太的地位没人能抢了去?”“对,你的地位我敢担保,没有人会动摇得了。”“在您心里我就那么稀罕周家正室太太这个名头?”“难道正室的太太的名头,还不能满足你吗,女人啊,有时候要学得看得开一点,别太贪心了,不见得什么都能抓在手里。”“您可能不知道,赵悠悠看上就是周家正室太太的位置?”老太太动了动嘴,想要反驳。“如果您是来说教的,那么我听够了,您请回吧。”亏她还以为这个家里还有人是替自己着想的,没想到她心里向着的还是她的儿子。说什么保证自己的正室地位不被动摇,说难听点就要让自己别想管他,任由他在外面彩旗飘飘,而家里的红旗不倒。呵呵,果然儿子才是最亲的,是自己太笨,这么容易就感动了。“你这孩子,脾气这么犟,以后有你好受。”说完气冲冲的走了出去。她气的怕不自己脾气犟,而是自己没有如了她的意吧。两天后的晚上,宋晚晴睡得正熟。一只略有冷意的手猛地扼住她的咽喉,她从梦中挣扎着醒来,周南天扭曲的俊脸放大在眼前。他跨坐在她的身上,两只手正扼着她的咽咽喉,像地狱来的恶魔。求生的本能让她如濒临死亡的鱼拼命地挣扎着。她的挣扎反倒招来更猛烈的杀意,那人怒红了眼,像恶狗一样吠出:“都是因为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她现在自杀了,你满意了!你满意了吗!如果她死了,我就用你来陪葬。”谁?谁自杀了?宋晚晴也是够佩服自己,都这种时候了,还能开小差。她呆愣的样子,反倒让那人失去了胃口,从她身上翻身下来往外走,“你最好祈祷她平安无事,要不然你,还有宋家都得陪葬。”宋晚晴也是隔天从佣人口中才知道,原来是赵悠悠自杀了,说她在自己的手腕上割了五六刀,那血把浴缸都给染红了,好在周南天发现得早,要不然恐怕已经香消玉殒。被送进医院后到现在都还没醒过来,老太太这几天每日都巴巴地往医院里赶,佣人们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她们在八卦的时候,从来不看宋晚晴的脸色,她在这个家里的地位比她们好不了多少。哪怕被宋晚晴就说听了去,也只会窝囊的忍着,把这些闲话咬碎了往自己的肚子里咽,所以她们向来肆无忌惮。宋晚晴确实没太大反应,这五年来周家上上下下待她如何,自己心里再清楚不过,在她们眼里她不过是这个家里一张吃饭的嘴,周家少奶奶的待遇,不好意思,她还真没享受过。只是忍不了在心里嘀咕,赵悠悠会自杀?不太相信,看她那天对周家少奶奶这个位置的渴望,就不像一个会寻短见的人,怕又是她的计谋吧?这怕是要逼宫吧,以死相抵,逼自己交出周家少奶奶的位置。这回周南天该怒发冲冠为红颜了吧。事情的发展却超出了她的预想。                                               

第六章    这么饥渴 找别的男人去  一个星期后的晚上,周南天砰地一下推开她的房间门,出现在房间里,与上次的怒气冲冲不同,今晚的他显得委靡不振。拿着酒瓶摇摇晃晃地走过来,那天,他眼中的杀意仍然残留在她的脑海里,让她心有余悸,不禁坐起来,用被子把自己包了起来,一脸戒备地看着他。她的动作逗笑了他,讥讽地笑出声来:“怎么,怕了?你也会怕?不是说连死都不怕吗。”宋晚晴怒视着他:“我说过要发神经请你去找你的赵悠悠,别恶心了我。”“我也说过,你没有资格提她的名字。”说完这一句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走了似的,向后退了几步,手撑在桌子上才勉强站直身,“都是因为你这个恶心的女人,我们分手了,你满意了吗,你放心了吗。”他的一番话,令宋晚晴惊鄂在原地,他们分手了?怎么可能,赵悠悠怎么看也不像是舍得放手的女人。正当她胡思乱想的功夫,砰地传来玻璃的破碎声,吓得她凛然一震,抬眸望过去,周南天把手里的酒瓶就着桌子给敲碎了。瓶子碎了之后,变成尖尖的玻璃,满意极了似的,向她走过来。他眼中的冷意,让她四肢百骸跟着变冷,声音有些颤抖:“你,你想做什么?”周南天笑着向她走来:“我帮你想了个好方法,只要你死了,周家少奶奶名头会跟着你下葬,就再也没有人能跟你抢,你就可以高枕无忧,怎么样,是不是好方法?”话音刚落的一瞬间,那尖锐的玻璃尖便在她的脸颊及脖子处游移,像条冰凉的毒蛇,随时都可能给她致命的一击。把玻璃尖对准了她的咽喉,冷笑着开口:“你说,如果扎进了这里,多少时间你的血就会流光?”“周南天,有本事,你就痛痛快快给我一刀,死了也好,一了百了,我受够了你的折磨。”宋晚晴放弃了挣扎,想想,死了也好,一了百了,再也不用忍受这看不到尽头的折磨。“放轻松,我那是开玩笑,我怎么舍得让你就这样死掉呢。”那人诡异地笑了笑,玻璃尖离开她的咽喉,游移到她的肩膀处来,那玻璃尖有一下没一下的割着肩膀上的肩带,“穿得这么骚,想勾引谁呢。”话音落下的同时,那肩带竟被他割断了去。今晚一时大意穿的是吊带睡衣,哪想到他会回来。刚想反抗,却被那人猛地压在身下,那只大手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她的腰间,像一条冰冷的蛇,四处游移着,突然如其来的动作,让她大喘一口气。下一秒,那人把脸埋在她的肩膀处,炙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皮肤上,敏感地一个激灵,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耳边却响起他的冷笑,那人冷笑着:“这么饥渴啊,饥渴的庆,找别的男人满足你,对着你,我恶心,就算全世界只剩你一个女人,我也不会碰你,恶心!”说完翻身倒在一旁,大字型摊倒在床上,像一个调皮捣蛋后筋皮力尽的小孩子。好半晌,传来他呼吸声,他竟然就这样睡着了。熟睡的他仍然皱着眉,禁不住伸出手来替他抚平眉宇间的起伏,沉睡的他沉静无害,可醒来的他无情而冷漠。后来的日子,赵悠悠真的没有出现过,才知道他们真的分了手,听说是去了国外。既使如此,他们的关系也没有因为赵悠悠的离去而有所缓和,周南天也像往日一样鲜少回来,回来了,也只是为了找她的麻烦。本以为他们将一直这样下去,他们却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轨迹。即使周南天再不愿意与她沾上关系,但总由不得他,毕竟对外,周家少奶奶还是她宋晚晴。许久不曾回来的人,破天荒家里来了电话,说是要自己陪他去参加一个什么晚会,心有疑惑,那人如此恨自己,况且就算没了赵悠悠,陪他去的大有人在 ,他为何会找上自己来?不过,她不但不会拒绝,相反她还会帮着他,当天她给他回了电话,在电话里直接表明自己的意思:“要我陪你去可以,但同样的你得帮我一个忙。”电话那头冷哼了一声:“就凭你还想同我做交易。”“怎么,我没有这个资格吗,如果你不答应那就算了。”刚想挂电话,那头传来他低沉的声音,“慢着”这头的她露出了胜利的笑意。“什么忙?”“到时候自然会告诉你。”刚说完那头的他砰地一下挂上了电话,看来气得不轻。                                                                                       

第七章  利用价值          那天晚上,她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很素的一条裙子,却仍然将美得不可方物,她一直知道自己长得很美,可是再美又有什么用,被一段有名无实的婚姻捆绑了起来,她的一生就这样完了吧。不禁替自己感不甘,她才二十多啊,正值青春年华,正是尽情地去领略世上美好的大好时候,却像一只被人拽在手里的风筝,无论她再怎么挣扎也无法自由自在地飞翔。一想到这些,就算她内心如何再强大,也免不了沮丧,本就没心情,想到这些心情更差。见到周南天的时候,自然给不了什么好脸色。她的神情免不了被他冷嘲热讽一番,手背被他掐了一把,“一幅死人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死了丈夫,在家爱怎么摆臭脸我不管,既然出来了给我注意点,别丢我们周家脸面。”宋晚晴冷冷地回道:“我如今活成这幅模样,跟死了丈夫有什么两样,世间又有几对夫妻像我们这模样。”周南天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半晌,毫不含糊地开口:“你是在怨我亏待了你!?”瞪着眼,“就凭你也配跟我提夫妻两个字,如果不是你还有点利用阶值,你连跟我站在一起的资格都没有。”“周南天,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沙文猪学校毕业的,一幅自以为是的样子。”“你”周南天收敛了一下情绪,这个女人总能轻易地激怒他,“我劝你做人还是收敛一点为好,要不然,往后有你好受。”“这句话我同样送给你。”宋晚晴是寸士不让。见到寿宴的主人后,宋晚晴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要带自己来了,就如他所说的那样,自己还有那么一点利用价值,今晚的寿星公是G城里名望世家,李家的老爷子,听说手里上有一个新能源项目,很多人都对这个项目垂涎欲滴,想分上一杯羹,当然周南天也不例外。李家如今的掌权人正是她的大学同学李泰宇,看来周南天对这个项目志在必定,不然也不会大费周章的将李泰宇调查得这么彻底,连自己是他的同学都给调查了出来。李泰宇一眼便看到了自己,有些惊讶,直直往他们这边走来,笑着打招呼:“宋晚晴!?”看到一旁的周南天,收敛了情绪又道,“好久不见,没想到还会见到你。”“是啊,好久不见了。”宋晚晴笑着回应,其实这个李泰宇对她还有那么些心思,甚至向她表白过,但被她毅然地拒绝,打那之后,她便有意无意地躲着他,所以许久不曾见过面。“这位是?”看了一眼旁边的周南天,笑容有些黯然地问道。“哦,这位是我先生,周南天。”接着看向周南天装模作样的介绍道,“南天,这位是我的大学同学李泰宇。”那样子在旁边人眼里是一对相处融洽的夫妻无疑。两个男人伸出手寒暄。“从同学那里听说你一毕业就嫁了人,一直很好奇究竟是怎么一位青年才俊,让我们宋大美女芳心下凡,今天见到周先生才知道果然是人中龙凤。”李泰宇脸上是说不出的神色。“李公子过掌了,周某不过一位普通的商贾罢了,倒是李公子,才是一表人才,常常听起晚晴夸奖起李公子,今日一见,果真如此。”“是吗,晚晴有跟你说起过我。”李泰宇的情绪激动了起来。“那是自然。”周天接得脸不红,气不喘。宋晚晴有些惊讶,惊讶她这位不择手段的丈夫,她跟他讲话的次数一个巴掌都数得出来,什么时候跟他谈论过这些有的没的。李泰宇说说客气了几句便转身离开。宋晚晴把挽在周南天手臂上的手拿下来,讥讽道:“周先生可真让我见识到你的本领了,请问我什么时候跟你谈论过李泰宇。”“你也不简单,大家半斤八俩,你没有资格说我,刚刚不是挺会演的吗,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事先已经将李泰宇调查了个遍,是谁刚刚装着不知道,在穿针引线。”宋晚晴败下阵来,不再言语,是啊,她自己还不是这样的人,又有什么资格说他怎么怎么样呢。只是一直到寿宴结束也没什么收获。                                                                       

第八章    见母亲          不管怎么样,她的任务已经完成,“我的任务已经完成,明天该到你了。”回去的路上她开始提出要求。“这也叫完成任务。”“你只是让我陪你来参加寿宴,我来了,至于你没有收获,那是你的问题,周南天,你堂堂一个大男人不会这么没种,说话不算话吧。”“我平生最恨就是别人对我用激将法”他的怒气来得莫名其妙,“说吧,要帮你什么忙。”“明天下午空出时间来跟我去见一个人。”“什么人?”“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她不愿多说,周南天也不愿多问,猛地踩下油门,车子在夜色里飞驰而去。到了家,周南天把车停在大门口,并没有往院子里开的打算,示意她下车,双脚刚沾着地,那车便飞驰着离开,一秒也不想多留。第二天下午,她收拾好,早早地在大厅里等着,她也不敢担保他会来,她也只是在赌,赌他还有那么一点人性。等了好半晌,外头传来佣人的声音:“少爷你回来了。”冷冷的一个字,“嗯”简单的一个字足让她喜出望外,拿着东西笑着站起来。那人看了自己一眼,不知道怎么地,她从他的脸上读出了别扭,是因为自己脸上的笑?说起来,这怕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笑脸。不怪她,只怪他太讨人厌。那人回过神来,换回了往日的扑克脸,冷冷地吞出两个字:“走吧。”车子一路往郊外飞驰而去,下了车,青山疗养院五个大字磕然映入眼眸,那人有些疑惑地看着她,但硬是忍着什么也没问,两人沿着石街路一直往里头走,上了二楼,走到南边的房间。两人来的地方是宋晚晴亲生母亲所在的疗养院,之所以带周南天来,不为别的,只为消除母亲的担忧。母亲知道她嫁人后,一直颇为忧虑,一直觉得女儿是因为了她才被宋家要挟才嫁的人。虽然事实确实如此,但这些事她并不想让母亲知道。为了不让母亲担忧,她一直说自己是心甘情愿嫁的人,不想让母亲把自己想得太悲惨。母亲当然不会轻易相信,她花了很大的功夫才把她的疑虑给消除,还答应她会带周南天过来见她,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么一着。看得出,母亲这个女婿颇为满意,连连称赞他是一个好年青。周南天的表现确实不错,虽然他对自己这个多出来的母亲颇为疑惑,但并不多问,虽然话不多,但在长辈面前还算做足了礼数,这让宋晚晴有些意外。见了女婿的母亲颇为激动,连话也多了起来。“我这幅身子不争气,要是早早死了,倒也算是好事,可就这样不死不活地拖着,连累了小晴。”这种丧气的话宋晚晴自然不爱听,“妈,你说什么呢,我都说了你一定会好起来。”“我自己的身体,妈心里有数,不过,你现在嫁了人倒也让妈觉得欣慰不少,就算妈不在了,至少也有人陪着你。”“妈……”“好了,妈知道你不爱听,我就不说了,你们年轻人也忙,不用老往我这里跑,我在这里好着呢。”“这么快就嫌弃我了,下星期你生日,我们再来看你。”“好,好,时间也不早了,你们回去吧。”下山的时候,周南天讥讽的下着她:“想不到宋小姐还是个庶出。”“我的事,你少管。”冷冷的一句。“我是不想管,可我看你以后还用得着上我,我劝你说话别这么冲。”宋晚晴抿了抿嘴,她刚刚冲动之后说下次再来看母亲,确实还要用到这个男人。“你一样有用到我的地方,咱们等价交换,谁也不欠谁。”项目的事,他还没捞到好处,相信以他的性格是不会轻易放弃。“我还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每句话都离不开算计,俗不可耐。”含刺地回了一句:“像我这样事事算计,事事计较,俗不可耐女人自然比不上周南先生心头的那位白莲花。”因为提到了那人,两人的脸色有些不自然起来。   

第九章 达成交易            就算她再会算计又怎么样,她不还是被宋家给卖了吗,她只是利益往来的赠送品,身不由已,由不得她。她会任由宋家摆布是因为母亲,母亲患有肺病,常年卧床,一直住在疗养院接受治疗,除了昂贵的医疗费外,从另一方面来说母亲也算是被宋家软禁在了这里,为的就是使自己乖乖听话。是的,她并不是宋家大夫人所出,而是宋世德年少时的一段风流债,年少时风流的宋世德结识了在酒店里做服务员的母亲,当时母亲并未知他早已娶妻,当宋家的大夫人出现在她的面前时,为时已晚,她被查已怀有三个月的身孕。母亲知道自己所爱之人竟已是别人的丈夫,而自己则成了情妇,一气之下,带着三个月的身怀孕远走他乡。宋晚晴十岁那年,宋家人找上门来,说要奉宋家老爷子之命把她带回宋家,当时母亲已经查出患有肺病,不得已,她只能以回到宋家作为条件为母亲换取治疗机会。这些年来,母亲的身体仍不见好转,只能送到空气优良的青山疗养院接受疗养,过着半囚禁的生活。交换条件就是她必须嫁给周南天,守住周少奶奶的位置。周南天清凉的声音把她的思绪强拉了回来,“既然你这么爱交易,我们就来做一桩交易,项目那边你帮我,你母亲这边我帮你,各取所需。”宋晚晴几乎没怎么思考,“成交”周南天是个执行力极强的男人,他们刚达成交易的第三天,便开始行动。那天他打了电话过来,简单的一句话:“出来。”“去哪?”宋晚晴不明所以。“出来就知道了。”她到的时候,周南天正倚在门口处等她,一件沉色西装马甲,内搭白色衫衣,一派贵公子模样,过往的女郞,或大大方方,或装作不经意,都在看着他,不得不承认这斯有一张好皮囊。天气有些热,还被他招出来,宋晚晴有些不耐烦:“什么事?”“李泰宇在里面。”好吧,看来这人是等不下去,要采取行动了,“走吧。”宋晚晴说完率先往里走。却被他一把拉了回来,一个不稳跌在了他的怀里。第一反映就是反抗,“干什么,放手。”周南天瞪了她一眼:“如果不是因为项目,你以为我想碰你。”说完搂着她的腰,把她安在自己的身侧。“干什么!”宋晚晴不习惯地挣扎着。“里面那么多熟人,既然做戏就要做全套。”周南天望着她,一脸不耐烦地解释。感情是要跟她演夫妻恩爱啊,多可笑。宋晚晴头一回与异性如此亲密地接触,全身的细胞都在抗拒,两人以极不协调的姿势往里走。周南天低下头来吩咐了一句:“笑一笑,你这样子像是被绑架似的,这脸色是要甩给谁看。”听了他的话宋晚晴像一只扯线的木偶一样,好不容易扯出一丝笑容,但她想一定难看之极,不然不会有那么多奇怪的眼光看着她。走了好一段路,一个若大的青青草地出现在眼前,不远处站着的正是他们的目标,李泰宇。李泰宇也看到了他们,笑着向他们招手:“晚晴,周先生你们也打球?。”负责回话的是周南天:“是啊,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李公子,早就听闻李公子是一等一的高手,刚好遇到机会,好好向李公子讨教讨教。”李泰宇有些敷衍地笑了笑,不太感冒的样子。“特别是晚晴,一直说想学打球,但一直没遇上好老师,今天总算遇上了。”李泰宇来了劲,笑着问宋晚晴:“你想学高尔夫?。”自己俨然已经成为周南天的跳脚板,宋晚晴心里一阵厌烦,但想起与周南天之间的交易,不得不硬下头皮点下头。“我教你。”李泰宇颇为高兴。“谢谢。”周南天的犀利的视线在他们两人身上来来回回了好几个回合,好像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冷笑了一下。                               

第十章 把她往别的男人身上推      整个下午,李泰宇都在教她打球,有时甚至会握着她的手,告诉她如果用力,如何挥杆,姿势暧昧。周南天则翘着脚坐在一旁,看着他们两人打球,像是一个温柔体贴的丈夫,耐心地等着妻子,一点也不介意妻子与其他男人动作暧昧。球是练了,只是李泰宇仍然对项目的事只字不提。回去的路上,周南天似笑非笑地瞥着她。他的眼神让宋晚晴颇为不舒服:“有什么话就说,别藏着掖着,让人怪不舒服。”“想不到我这位少奶奶还有几分本事,能将那李公子迷得神魄颠倒。” 冷嘲热讽的口吻。他的话气让她觉得受到了侮辱:“周南天,你说话放尊重点。”“难道不是吗,看李泰宇那双手恨不长在你身上,还把不把我这个丈夫放在眼里了,你不要脸我还要。”“丈夫?别拿丈夫的名堂来糊弄人,试问哪一个做丈夫的,明知道别的男人图谋不轨,还巴巴地把妻子往上贴,我只不过是顺着你的意罢,你现在反倒指责我不要脸,周南天,诚实点到底是谁不要脸。”那人气极了,却只能干瞪着眼,宋晚晴生出几分病态的快感。这次闹得极不愉快,尽管如此,三天后她再次跟着周南天去了一个派对,同样是为了接近李泰宇,这是一个公子哥酷爱的派对,美女与音乐环绕。比起上一次,这一次周南天更是明目张胆,毫不避闲地直接把她安坐在李泰宇的身边,就是为了让她去接近李泰宇,宋晚晴觉得恶心。周南天把她安置在李泰宇身边后,便寻了个借口走了出去。 “你看起来很不开心。”旁边的李泰宇突然开口道。她无法看到自己的脸,不知道自己的脸上是什么表情。听他这么一说,赶紧收敛了表情,笑了笑:“你看错了。”“不,我没有看错,我看得出来,你嫁了一个不爱你的人。”宋晚晴抿了一口酒,剧烈的酒精在她的喉咙里燃烧,难受极了,笑着否认,“你看错了,我们”停顿了一下,“我们很相爱。”李泰宇摇了摇头:“不,你骗不了我,试问哪一个男人会把自己的妻子往别的男人身上推,会这样做的男人只有一种,他不爱他的妻子,只是为了利用她。”被人看穿一切,宋晚晴有种无地自容的羞耻,李泰宇盯着她继续道:“他在讨好我,他想要的我很清楚,想必也是为了项目的事。”是啊,他们实在不够高明,旁边人一眼将他们看了个透彻,是不是在别人看来她就像跳梁的小丑一般,徒然有种无地自容的羞耻。“项目的事我可以帮他,但……”李泰宇转过身看着她,撕破最后一层纸:“我只有一个要求,离开他,到我身边来,我不像他,我一定会好好地对你。”说着伸着手就要放到自己的腰上来。不知怎么地,宋晚晴有意识地躲开了她的那只手,好好的对她,不好意思,她不相信,李泰宇这种常年混迹风月场所的人,给的承诺也不过只是风月场合的风月话罢。把自己的命运交由一个男人手里,任他搓圆踩扁,对不起,她受过的教育不允许她这样做。李泰宇并没有把她的反抗放在眼里,反倒往她身上贴了过来,一只手猛地放在她的腰肢上。宋晚晴有种想要吐的感觉,从他手里挣脱出来:“放开我,李泰宇请你自重。”她的反抗,激怒了李泰宇,一把掐着她的脸,一张脸扭曲得可怕,“自重?我劝你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之前你拒绝我的时候,我好不容易才把怒气给忍了下来,这一次是你自己找上门来,怪不得我。”说完就把她压在……                                                                                                             

第十一章 周南天 我不是妓女      这样陌生的李泰宇,让宋晚晴觉得恶心,愤怒地甩了他一巴掌,从他身下挣扎出来,就往外跑。在大堂门口处,刚好遇上往回走的周南天,冷冷的刮了他一眼,转身便要离开。不明所以的周南天追了上来,一把把她拉住道:“你发什么疯,给我回去。”狠狠地甩掉他的手,眼里不知道何时含了泪水,极大声凶狠地吼:“周南天,我不是妓女,我是你的妻子,但愿你还有一点人性都不会这样子对我。”“要发疯回去再发,现在给我回去,别忘了我们的交易。”“那见鬼的交易让它见鬼去吧,老娘不干了。”吼完之后,劲直离开。本以为他们之间荒唐的交易就止拉下帷幕,母亲生日那天,她只身前往。母亲看见只有她一个人,忍不住伸头往后张望,望了许久也没见着她盼望的那个人,失望地收回视线,问道:“南天呢?怎么没见他。”正准想找个搪塞过去的时候,没想到那人却出现了在门口处,说自己是因为路上塞车来迟了。那人全然没看她,直直地问母亲要不要出去走一走。母亲有些迟疑但看得出她很想出去,也是,关了这么久,她都快要发霉了吧。周南天二话不说,叫人搬来了轮椅,亲自动手把母亲扶到轮椅上,推动轮椅往外走。宋晚晴只得跟在后头,本以为他说的出去走走,只是在院子里走一走,没想到他却把轮椅推上了车,母亲像春游的孩子般激动,直问我们去哪。他的回答也很简短,去市里走走。一路上母亲兴奋得像个孩子,她才知道自己作为子女有多失职,竟然让她到处走动走动,这么简单的事都没能做到。他们去的是市里的中心公园,正值休息日,公园里的人很多,母亲许久没有融入人群,颇为激动,张着一双好奇的眼睛,这看看,那瞧瞧。回去的路上,母亲握着他们两人的手把他们的手放到一起,“晚晴,妈很高兴,你嫁对了人”接着又转过头来看着周南天道,“我们家晚晴,打小就懂事,也是因为太懂事,所以吃了很多苦……”周南天很自然地接过了母亲的话,眼神坚定而诚恳:“您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对晚晴,爱她,宠她。”他的演技太好,连她这个自诩看戏的旁观者都忍不住心中悸动。母亲颇为欣慰,拍着他们两人的手臂,“那就好,那就好,就算老天爷让我现在走了,我了知足了。”“妈,别老说这些。”“好好好,妈不说,妈还没抱到外孙,哪舍得这么早走。”回去的路上宋晚晴直直地盯着周南天:“说吧,今天你演的这一出有何目的。”“在你看来,我今天做的一切都只是演戏?”“要不然呢,你不会跟我说,你准备爱我,要好好跟我过。”“如果我真的打算跟你好好过呢?”听听,他说得都是些什么鬼话,“你觉得我会信吗,我们之间除了交易还能有什么,不过,之前的交易一笔勾消,我不打算再继续下去。”“之前的事是我不对,我不该还没了解清楚事情的真相,就冲你发脾气,是我不对,李泰宇那混蛋……”顿了一会,又道,“就按你说的来,之前的交易一笔勾消。”宋晚晴拿不定主意,疑惑地看着他,“你不会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吧,我身上可没有东西值得你惦记。”周南天却突然笑了笑,一步步向她逼近,把她圈在椅子上,凑到她的跟前,紧紧地盯着她,“为什么,你总要将我们之间划分一条楚河汉界,怎么,怕你自己会爱上我,先给自己砌一道墙?”他的眼神太专注,宋晚晴在他的注视底下有些不自然起来,嘴上却不认输,“笑话,我会爱上你!”周南天放开手,还她自由,坐直身来,发动车子,“那你就好好守着你的心,别让它动摇,不然你会万劫不复。”后来他确实让她万劫不复,只是现在的她哪里看得到未来,有些恼怒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这可恨的男人看着路况,漫不经心地开口:“你猜”这男人的心思那么轻易地让她猜到那他就不是周南天了。                                                             

第十二章 她是我周家的少奶奶      他异常的地方还不只这一点,一连好几天,吃在家里,甚至搬了回来,不只是她一个人对他的行为感到诧异,包括同周家上上下下。最后是老太太忍不住问道:“你最近回来的倒是挺勤快的啊!”那人喝了一口汤,慢条斯理地开口:“老妈,老婆都在这里,我不回来,能去哪里?”此话一出,老太太干咳了好几声。说话的人却面不红,气不喘地把碗里的汤给喝了,一旁的佣人赶紧上前来,往他的碗里添上汤,接着给老太太的碗里也添上了汤,除了宋晚晴所有人都被照顾得很是周到。宋晚晴正准备自己盛,却因对面那人的一席话,僵住手中的动作,“林嫂在我们家也很长时间了吧。”添汤的那位妇人正是他口中的林嫂,妇人愣了半晌,不知他所问何意,好一会才回道:“有三十多年了。”“哦,看来这年龄大了,是容易健忘,咱们家的规矩也给忘了,连谁是你的主人都不记得了!?”“这……”林嫂不明他所指。“她宋晚晴是我的妻子,要是放在古时,那就是周家的少奶奶,我看她在你那怎么就没享受到少奶奶的待遇,你是不把她放在眼里,还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林嫂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气吓得一个抖索,这周家的佣人精明着呢,平日里也是看眼待人的主,这位所谓的少奶奶不过是利益的赠品,老太太,少爷,从来不把她当回事,所以她们也就这样跟着做了。林嫂求助地看着老太太,老太太自然是知道平日里佣人们待宋晚晴如何,只是她懒得管,说白了也是因为她纵容,佣人们越发放肆起来,从来不拿正眼看她。如今儿子如此大动干戈,颇有与自己开战的味道,淡淡地说了句,“好了,林嫂在咱周家也有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她一手一脚带大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看她也知道错了,就这样算了吧。”“妈,有些事可不能说算就算,如今她有这个胆量这样对待我的妻子,说不定哪一天她也有这个胆量那样对您。”此话一出,吓得林嫂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少爷我知道错了,都是我不对,您就算借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那样对老太太呀!”“那您的意思是对我的妻子就有这个胆量啰!”“这,这……”林嫂这回是百口莫辩。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宋晚晴站了起来,给自己盛了一碗汤,淡淡的,不带任何情绪,“一碗汤而已,用不着这么劳师动众。”她的一句话冲淡了压抑的氛围。老太太赶紧出来圆场,“对对对,经过这一次相信林嫂也长了记性,以后肯定会做好,都吃饭吧,菜快凉了。”周南天这才作罢,林嫂朝宋晚晴递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宋晚晴笑了笑,并不是她高风亮节,而是不想因为这么小的事给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宋晚晴是在夜里痛醒的,不知道怎么回事,肚子揪着痛,今天也没吃错什么呀,本以为过一会就会好,过民好一会,反而越来越痛,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冒出来,只好爬起来,胡乱地往身上套了身衣服起床来打算去医院。怕惊扰到其他人,她强忍着痛苦,尽量轻地放轻脚步,不想惊动任何人,可她明明已经够轻了,不知怎么的还是惊扰了周南天,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后头,“三更半夜,这幅鬼样子是要去哪?”走上前来,看了她苍白的一张脸,才知到事情不妙:“你这是怎么了?”宋晚晴倔强着一张嘴,“没事”“你这个鬼样子还没事!”周南天伸出手来要去扶她,被她一把打掉。“不用,我自己去。”“你这幅鬼样子怎么自己去,要逞强也不是这种时候。”说完也不征求她的意见,把她一把抱了起来。脚下悬空宋晚晴被吓了一跳,反映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他抱在怀里,两步作三步地往外走,周南天把她安置在车上后,把车开着得飞快,一会儿的功夫便到了医院。                                                                                                                 

第十三章 他的温柔          因为是深夜的关系,医院里值班的医生并不多,但不知道为什么大堂里空荡荡的,半个人影也看不着。没有医生在,不免有些被怠慢,抱着她,站在空荡的大堂处却没有医生上前来帮忙,头一回看到他如此大发雷霆,大声吼着:“人呢,医生!医生!”好不容易来了个护士,面对的却是他的臭脸,“你们医院的医生都是干什么吃的,都是这么值班的吗,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医者父母心?值班跟过家家,人命关天,要是有个什么,你们负责得起吗。”那护士红着脸,她不过走开了一会,哪想到这个钟点会有病人。宋晚晴有些看不过去,拉了拉他的衣袖,“好了,人家这不是来了吗?。”“检查室在哪里?”“哈?哦”护士慢了半拍,“这边,这边,跟我来。”周南天一直把她抱到检查室,检查后才发现是阑尾炎,很快被推进了手术室。手术倒很快结束,她被安排到一间病房住下,一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五点,看着他说道:“你回去吧,我一个人可以。”那人冷冷地开口:“宋晚晴,你是不是针对我,特别讨厌看到我。”“怎么会。”只是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飘忽不定。“要不然,你对其他人怎么都是和颜悦色,包括林嫂跟刚刚的护士,唯独对我冷冰冰,不是骂,就是赶人,别忘了,我可是你丈夫,比起这些人你更应该亲近我。”“周大少爷你现在是跟我讨论夫妻情深?我们之间到底怎么样,你我心知肚明,何必拆穿,这样大家的脸面都不好看。”说完冷着一张脸。周南天有些无奈,“你不用处处防范我,放轻松,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我们就不能好好的相处?”“好好相处?周先生想怎么跟我好好相处,相敬如宾?夫妻恩爱?周先生可别把大明湖畔的赵悠悠小姐给忘了吧。”看了她一眼,顿了一会儿,又说:“如果我跟赵悠悠断了,把心都放在你身上,我们是不是能好好过?”“不好意思,你的心,我不稀罕。”冷冷的一句。周南天被气得不轻,“你……不知好歹”却也没法说出更多话来,气冲冲的扬长而去。本以为他不会再出现了,没想到中午时分,他竟然出现在了病房里,手里拿着一个保温瓶,脸却是硬邦邦的,把保温瓶递了过来,“林嫂熬了粥,就算你再不喜欢我,多少吃一点,别浪费了。”看他别扭的样子,跟个小孩子似的。住了好几天的院,每天他都会来三回,早中晚,从不落下。有一天下了一整天的暴雨,看着窗外哗啦啦的狂风暴雨,本以为他不会来的了,没想到他竟然按点的出现了。其实来了也没做什么,两人这间可说的话也不多,大都都是她看她的书,他忙他的工作,周氏那么大一间公司,事务必定繁忙,可他还是每天都出现在这里,他说过想跟自己好好过……意识到自己正在想些有的没的,这是个危险的预兆,连忙打住,他肯定不怀好意,防范心可不能松懈下来。其间宋世德倒出现过一次,不过不是为了探病,而是来给她下达目令,说周家最近势头不错,为继续牵制周南天,要她尽快生下周家的子孙。宋晚晴一声不吭,惹发宋世德不满,最后只得先应允下来。她只想敷衍着,深知自己这一辈子算完了,从没想过要生儿育女。一连好几天周南天都带着林嫂熬的汤水出现,也多亏他,身体好得特别快。出院那天,他甚至空了半天时间亲自接她出院,对于周南天反常的行为,大家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晚上的时候,从书房经过,屋里传出的对话却教她停下了步伐。“你最怎么对那个宋晚晴怎么好?你可别忘了,她是害死你父亲的帮凶。”老太太的话里透着担忧。“妈,她是我妻子,我对她好本就是理所应当,爸的事我想过了,其实爸的死跟她无关,在这场利益交易中她也只是个受害者。”“那悠悠呢,你们俩要是好上了,那悠悠要怎么办?”“妈,我跟悠悠已经分手了。”老太太意欲再说些什么,却被周南天打断,“妈,晚晴进了我们家的门,就是你的媳妇了,看在我的份上,对她好一点。”到这里,宋晚晴再也不敢继续听下去,一颗心咚咚咚咚地跳个不停,再也无法像初时那样平静,鼻子发酸,喉咙哽咽着,这是个危险的信号,但她总觉得已经晚了。                                                                     

第十四章 火热的夜晚          心烦意乱的宋晚晴,久久未能入睡,窗外的月光皎洁,干脆起来走走,沿着石阶往下,看见地下室微微透着出温暖的光线,有些好奇走近了上去。推开虚掩的门,她只知道这里有一个地下室,没想到这里竟是一个酒窖,酒窖很大,摆满了各式的酒,轻轻地走了进来。没想到里头竟然有人,那人也没想到这个钟点还会有人,微微被她吓了一跳,很快回过神来,摇了摇手中的酒,“来得刚刚好,陪我喝一杯?”宋晚晴迟疑了一会走了过去,这人大晚上的不睡觉竟然在这里渴酒?“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里偷酒喝?”周南天笑了笑:“什么叫偷,这些都是我收藏的好不好,你呢,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里干嘛?”“月色太好,起来走走。”这话自然没什么说服力,那人定定地看了她半晌,把手中的酒递过来。宋晚晴有些迟疑地看着他,一动不动。“放心,没下毒,这是红酒,有助睡眠。”良久,才接过,细细地抿了一下,酒是好酒。那人也抿了一小口,和她并肩地靠墙而立,“有时候真怀疑你的戒备心是与生带来。”“那就要问你了,谁知道你安了什么心。”“我安什么心,你有什么好让我不安好心的,放轻松点。”伸出手来指了指她的心脏,“你这里严得跟一道墙似的,谁也进不来,是很安全,但你也出不来,什么时候都是一个人,你难道就不会孤单吗?”有些苦涩地笑了笑,或许是酒精的催化,宋晚晴的心墙微微裂开了一道缝,“谁愿意在心里砌上一道心墙呢,我妈就是太容易敞开心扉,所以才让男人给骗了,那时候我就发誓,绝不会步她的后尘。”不由自主地又喝了一口酒,“十岁那年我跟宋家做第一笔交易,从那时候开始,我就知道到人活在这世上谁都不能靠,只能靠自己。”周南天在一旁不插话,等她发泄,良久才道:“你该有多累,怕是一天也没有为自己活过吧!”可能是酒精的催发,让她的鼻子发着酸,莫名的哽咽。周南天转过头来看着她问道:“你有没有什么事想做?不是为了其他人,而是你自己真正想做的,只为了你自己而做。” “有,小的时候因为家里穷,看着别的小朋友都去过游乐场,那时候特别羡慕,一直想去一次来着。”有些心酸地开口。“这有什么难的,随时都可以去。”宋晚晴转过头来与他对视:“为什么,你突然对我这么好?”“怎么?又怕我对你有所图。”“不是,其实你说得对,我本就一无所有,有什么值别人不安好心的。”“也不是,其实你这个人还是有那么点优点,只是不是每个人都能发现。”话题戛然而止,两人微微地低下头来,喝着手里头的酒。宋晚晴一连喝了好几杯,脸红红的,微微有些了醉了,借着醉意,她抬起头来看着周南天,“你说想跟我好好过,你还没回答我,是想相敬如宾的过,还是想夫妻情深地过?”周南天抿了一口酒,“答案是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就算有了答案,也不一定能如了我的意。”她却异常固执:“回答我,是想相敬如宾的过,还是想夫妻情深地过,我知道你希望我爱上你,是吗?”“如果我是想夫妻情深地过下去,你就会爱上我吗。”说完抿了一下手中的酒杯,有些苦涩地开口,“不见得会这样。”或许是醉意让她失去了防范心,急急地道:“为什么不见得,爱上你不见得是那么难的事,我只不过是一个希望婚姻幸福美满的普通女人罢。”被她的一句话愣住的不只他,还有她,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已经把心落在了他那里吗。两人侧着对望着,眼里只有彼此,好像这世上只有他们两人,仿佛有迷雾围绕着两人。这样的气氛让她有些害怕,站起来,就要离开,却被他一把扯进怀里,根本不给她思考的空间,他的吻扑天盖地而来,像要把她给吞了似的,整个空间变得火热了起来,越来越热。周南天欺身上去,一个吻已经不能满足他,那张唇沿着她的脖子不断往下,再往下,这注定是个火热的夜晚。

更多阅读滴微yaoya6111
上一篇 下一篇

猜你喜欢

热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