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愿意那就恋爱吧——评王小波《爱你就像爱生命》
如果你愿意你就恋爱吧,恋爱可以让人忘记烦恼,想恋爱多久就多久。
文||青木
当我读完小波写给李银河的许多封信之后,我就想恋爱了,发自内心的也想着去找灵魂的伴侣,找一个有趣的人啊,把所有的情话都说给她听。但我也明白啊爱情这东西可遇不可求啊。
不得不说王小波除了黑色幽默以外,是个确确实实的情种。伊始我喜欢他幽默的文字风格,这要从《沉默的大多数》开始说起,也是我读得他第一本书,然后就再也无法停止对他的喜爱,就像是爱情一样,当它出现的时候,整个人都焕然一新。当然我不是同性恋只是拿这做个比喻。
王小波全集第九卷为书信,除了收录原《爱你就像爱生命》中的书信外,又收入了新近收集到的王小波的部分书信,并且将李银河写给王小波的书信以及两人的部分照片也收入其中,这些都是第一次公开出版。
说起两人的爱情,那就得从那篇《绿毛水怪》说起。或许是巧合或许就是天意,两人相识。
我之所以对于王小波的爱情故事感兴趣,是因为我和他一样都是丑得不像样,但我们都不是坏人所以时时也都憧憬一段难忘美好的爱情。而此刻小波遇见了李银河,所以一口一个:你好啊!李银河!只叫我为小波喝彩。
我把我整个的灵魂都给你,连同它的怪癖,耍小脾气,忽明忽暗,一千八百种坏毛病。它真讨厌,只有一点好,爱你。你把它放在哪儿呢?放在心口温暖它呢,还是放在鞋垫里?我最希望你开放灵魂的大门把它这孤魂野鬼收容了,可是它不配。要是你我的灵魂能合成一体就好了。我最爱听你思想的脉搏,你心灵的一举一动我全喜欢。我的你一定不喜欢。所以,就要你给我一点温存,我要!
我之所以对于一个丑的不像样的人的爱情故事感兴趣有两个原因,其一是我觉得爱情是美好的,生活是没有什么道理的,但是只要是有了爱情呢生活就会变得更加美丽呢,爱情就是生活的调味剂。其二我很喜欢小波的表达,只要是喜欢那就坚持到底。因为有趣的灵魂啊实在太难以寻觅了,如若加上两情相悦就更是困难了。
所以我才对他的那句情话感触颇多
你若是爱我那我就永远爱你,你若是不爱那我就永远相思,对了,永远相思你。
我很是羡慕王小波的才情呢,但不能想的太多,想多了就过于自卑。我既没有才情还长了个丑模样,所以时时无法正视自己的爱情,倘若她来了我或许也不敢说什么动人的话。但我会尽力地去表达,如果你愿意,那么你就停下来听一听。我既不是坏人也不吃人,所以如果我的模样吓到了你,我就带上面具吧,收起你的恐惧与不安,我会唱歌给你听。
后来我读一篇关于李银河的文章的时候,多少知道关于李银河起初对于王小波的看法了。就是丑,丑的特别也就是特别的丑。但是吧丑是与生俱来的,所以这不叫罪过而是上苍的恩惠,对一无二过了头而已。我时常用这种自嘲的方式来取悦自己,付之一笑。果然不是一个妈生的。
当时的李银河和王小波天各一方,所以书信就成了唯一普遍的联络方式,在这里不得不考虑特殊时期的种种。当然书信是很美好的一种表达啦。我又想起木心的《从前慢》:“从前车马邮件都很慢,一生只够爱一人。”我觉得书信是最原始的表达也最暧昧。不久前的假期我在整理明信片的时候,发现自己珍藏的信纸和邮票,轻轻地将它放进包里,期待着信的那头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还有收信人的欢心。
假如你愿意,你就恋爱吧,爱我。
《黄金时代》里我最喜欢的那句就是:“那一天我二十一岁,在我一生的黄金时代,我有好多奢望。我想爱,想吃,还想在一瞬间变成天上半明半暗的云。”我今年二十一,既加冠益慕圣贤之道,爱情的种子也蠢蠢欲动,就在期待着春雷轰轰之后迸发出来。期待着吧,我的四季过得有些无常呢。
我曾经有过喜欢的人,所以当我读到“你要是喜欢别人我会哭,但是还是喜欢你。”的字句时,我就能够切身体会。而且私以为随着我的长大和经历的种种看待事物的态度以及处事理念,我会发现自己懂得越来越多,包括书里的情怀我也读得懂了。如果这就是成熟的表现,那么我就不该自私地想着去拥有,我厌恶被迫所以时时小心翼翼地试探,我把那些称之为流产的爱情,很少很少会在有了吧,不会再有了吧。
依我个人观点,李银河和王小波是天生的一对,按照以往的说法叫做门当户对天造地设。我所唯一能够知道两人的共同点就是他们对于同性恋问题的深入研究,而且在性学研究上从不避讳,这一点两个人太像太像。而且我说过王小波是个情种,一个丑得不像样的人居然也能够说出这样的情话来呵。简直就是耍流氓,就是在耍流氓,我是这么认为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是不是就是这么个意思?
倘若我也能够耍流氓,一定每天给自己喜欢的姑娘写情诗。可是我不是个坏人啊,也不是我的风格。如果你愿意的话,那我一定耍流氓,最流氓的那种。希望不会吓到你,就像是我的模样吓到你一样。
静下来想你,觉得一切都美好得不可思议。以前我不知道爱情这么美好,爱到深处这么美好。真不想让任何人来管我们。谁也管不着,和谁都无关。告诉你,一想到你,我这张丑脸上就泛起微笑。告这种意淫是美好的,我发誓,而且我真的想恋爱了。
你好!做梦也想不到我把信写到五线谱上吧?五线谱是偶然来的,你也是偶然来的。不过我给你的信值得写在五线谱里呢。但愿我和你,是一支唱不完的歌。
我给她写过五线谱,如果你能够听懂这支歌,那我的五线谱就变得有意义啦。不过写的是什么就给风听吧,它飘在半空,死在半路,无人知晓。
你真好,我真爱你。可惜我不是诗人说不出更动听的话了!
如果你愿意你就恋爱吧,如果你愿意你就爱我吧,如果你愿意我也爱你,如果你愿意我会唱歌给你听,如果你愿意我会写诗给你看,如果你愿意我会永远爱你,爱你就像爱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