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2019-01-05  本文已影响0人  非鲤鱼

人的一生太快了,十年,几十年,流水一样的年华飞快的逝去。我们会经历很多事,忘记很多事。但总会有一些画面清晰的记得吧。

今天吃药时脑海里一直有一个画面,大约七八岁时有一次我和弟弟一齐病了,母亲给我们买了药,待喝完便给每人一大勺白糖,我已经忘了当时诸多细节,只记得那一勺白糖,挥之不去。

中学时,喝过一次中药,没有妈妈用一勺白糖的等待,便觉得喝不下去,任性的偷偷丢弃。

如今在外读书,知道千里之外,有父母牵挂。马上三九天了,找了师姐,商量着开了方子,趁着冬日漫长,调整一下身体。毕竟,我要好好的父母也少一分记挂。去了药房抓药,开了五剂,一剂三份。今天是头天早晨,喝药时苦涩瞬间充满了口腔,又被苦“哭”了,原来我一直都是那个嗜甜怕苦的人,自己默默的准备了蜜饯,憋气大口大口的把药喝光,马上急切的吃了一大口蜜饯,终于甜到了。原来只有在父母那里,我才是那个任性的“耍赖鬼”。

越来越长大,见过的越来越多,越来越把性格里的棱角打磨地温润而妥帖。不开心了,可能也只是自己默默接受,不再是摔倒了会哭着找妈妈的小孩

东北的冬天太漫长了。一切都要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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