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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事|初中篇

2023-01-05  本文已影响0人  白菜爱喝白开水

今天总要渡过,明天一定到来。一晃,树一华业已小学毕业,步入初中。带着新意与嫉妒的他,终于能来这座豪华的大城市了。

他感到天空不是那么的蔚蓝海阔,没有大自然青草的气味和果树开花的香气,而是被蒙上了一层厚重的纱布,变得阴沉与麻木。

一切的新奇都在不断刷新着他的大脑。他这次真的变成了个乡巴佬?拥有着触屏的手机,被称为投影仪的黑板,多功能的mp4?太神奇了?


一星期后。班会选班干,进行最后的尾声。

“我们班还差位纪律委员,有那位同学愿意当纪律委员,这职位嘎嘎好?”

李丽,是这个学期树一华的班主任,以前树一华都是由男老师带,现在换个女老师,感到很稀奇,李丽老师有一张朴实脸,耐看型,她带着雄厚且奈听的嗓音提醒道。

教室一时间静的恐怖,恐怕连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得见。

树一华跳了起来,全班同学都朝他看,一阵嘘嘘声爆发而出,树一华恶恨恨的看了一眼身后的男同学,他准是用打火机电了我后背。

“树一华同学,你也用不着跳起来,举个手老师就能看的见。”

树一华一时间木讷在位置上,要想说话解释却又噎了回去,实在是老师太温柔儒雅了,一时间暖到他心头里去了。

树一华瞪着钉铛大的眼睛扫视着全班上的同学,大家自觉的闭上了口,低耸着头。

“那纪律委员就是树一华同学了,大家拍掌恭喜?”

班上的大多数同学都知道树一华,他在两次战役中脱颖而出,以是大家都知道了这位个头长的高,身材瘦小,脸黑咕哝东的小伙,他有着耐打的身材,沙包大一样的拳头,每一次班上战役他都是打的最凶,挨打最严重的一位,一致赢得了班上同学的尊重,大家还一致为他取外号叫什么“掏炭人”“非洲鸡”“木桩子”。

“喂?木桩子,你去当纪律委员怎么样?”

“我才不去,要去你去,上课你们都飘上云外天去了?这是个累活,我才不干。我还要继续爬着睡我的春秋大梦?”

最后,梦中的他站在了高山之巅,被雷劈死?


“当时,我开着电动车,在上刘家湾那个坡的时候,在那一面的同学都知道?那个马路铺上了柏油,蜿蜒向山,山地下是滚滚流动的河水。

我向弯道开过去,看到弯角处有一个黑咕哝东的什么东西在蠕动着,我怕是小孩,就停下了车,当时没戴眼镜,走了过去,凑近处一看,一条有我小腿那么大的蛇,妈呀!我与他大眼瞪小眼,一下子吓得我腿都软了,抖擞着不敢移动半步,等蛇走后,才敢急忙爬上车,咚咚的开走了。”

大家一阵哄笑之后,又起哄语文老师再讲一个故事,她说你们班主任又要指着说我不好好上课,补充说课要赶着走,先把课赶上了再给你们讲。

教树一华的语文老师是个胖嘟嘟的女老师,叫刘艳,走起路来大大咧咧的,外八字形式,上课喜欢给学生讲笑话故事,一篇文章要同学读过,提问过就敷衍了事。

“今天我们要讲背影这篇文章,有那位同学自告奋勇来读一遍给大家。”

教室刚才还家童鼻息已雷鸣,现在却夜阑风静縠纹平。(临江仙,苏轼。读者可字面意思理解。)

刘艳走起路来噼噼啪啪,大家的心里很快就能知晓语文老师的动向,朝树一华那一组间隙走去了,她用书朝树一华的桌子了拍了拍。

“不来了!”(语文老师顿了一下。)

“我又不是叫你,我是叫你身边这位女同学?”

跟树一华座着的是由李丽班主任钦点来辅导树一华功课的许清清同学,树一华感觉老班有点玩他,一个学习委员跟一个纪律委员座在一起,成何体统?但好在许清清姿色不错,勉强用我宽阔的胸襟原谅老班。

许清清站了起来。

全班刚死一般静寂,接着许多同学便哄堂大笑,全班热血复活,笑的是那个前仰马翻。

“哈哈……”

“树一华,尬尴不?”

“哈哈哈哈……”

树一华的脸颊瞬间烧成火炭般,不敢说话,脑袋一下子白茫茫一片,靠后桌仰望着。

“他尬尴,我喊不起来他我才尬尴。”

刘艳老师一个斜白眼瞪树一华,回怼着道。


昨天。

“当时夜晚了,黑的伸手都见不到五指,路边的小轿车呼啸而过,我就是把手摆烂了也不停车,直到一辆面包车停了下来,司机告诉我只能送到殡仪馆?我想顺路,大不了后头路走回家去。

我坐了上去,我很感激得问司机是干什么工作?他说是在火葬场做接运工,我说那地方你不怕嘛?他却回答哪里有没钱可怕?我说也是。

之后他告诉我说,这几天那个地方也不太平了,半夜晚会传出婴儿吮吸乳房的声音,还有刚送来的女子往往一边乳房莫名消失的情况,有时还直接连人带尸的不见了?我说你别吓我哈,我这人最胆小了,经不起吓。我抖擞着抱住胸自语,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到了殡仪馆,司机停下了车,我转过头想跟司机说谢谢,却怎么也没看到司机,前座后座都不见,前面‘殡仪馆’一亮一暗,阴深深的,我的四周漆黑的摸不着,紧张中想起司机刚说的丢人事件。

然后有一个比夜更漆黑的身影猛的出现在门框处。吓得我恐惧的嚎叫着;疯狂的乱抓着;紧张的乱踹着,却怎么也抓不住门把手,‘别嚎,是我,我刚想开门出去,谁他喵的这里是个沟渠,我摔倒在这沟渠里头了,真他喵的晦气?’

我一听他原来是掉到沟里去了,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全班更是笑的合不拢嘴。)

班里氛围像大海潮涨一样,等刘艳老师迈起她开裂的外八步伐,喊道“那个同学来念起这篇文章啊!”,又退回到平静的海面上。

“全班五十几号人,静谧的像个小姑娘,真难为你们了。不要总是靠我来喊!”

无奈的语文老师专眼挑,谁他喵勾头最深就喊谁,这不,就连树一华也没想到,一书子就拍下了。

“请这位同学读一下?”

“读什么?”树一华迷糊着双眼问。

“翻开课本第87页,全篇给我读了?也让你醒一醒瞌睡。”

树一华发育的老快,都有语文老师高了,站起来,尖起个嗓子,照模照样的念起来。

“是让你读,不是让你念啊?”

树一华读起来了,班里有一些忍不住哧哧的笑声传出来,树一华往往念到拗口的读音时,班里就会发出哈哈的大笑声,往往语文老师都是,让你念你不念,你想笑下次就喊你。

树一华由于两门虎牙漏风,一口的乡土话,普通话标不标准,只需要红鲤鱼与绿鲤鱼与驴一测就已明了。

太丢脸了,下一回叫老子念打死也不念了,可让树一华没想到的是?他还没组织怎么拒绝的语言?


“通知一下事情啊!下午的课暂停,去旁边的医务室去做肺活量检测,纪律委员和体育委员维持一下秩序。”

树一华有模有样的学着班主任的走姿与语气,一手挽着包包?走上讲台,通知着这个比过年还开心的事情。

男同学哇哇的乱叫,女同学则开心的像头小鹿。

“你学的倒挺像的啊!我的纪律委员?”

树一华呆了,不仅树一华,全班都呆住了,像是被惊吓的小兔。

树一华踉跄的回到位置上,红臊着脸,耷拉个头,班主任还是能看到他开花似的耳朵。

“我要不是包留在教室里了,我还不知道我们班冒出来第二个李丽了哈。”

全班又大笑了一遍。


看着头顶的天空,宛如把墨倒进装好的一次性杯子水里,墨像气体一样在水中扩散开来,灰黑的一片。可奇怪的是,同在一片苍穹下,为什么一半下雨,一半天晴呢?(树一华从宿舍跑下的感慨。)只好,天气中燥热的空气变得很湿润,对于出教室的同学来说,最舒服的莫过于此。

树一华排在第一的位置上,医护人员拿起一个在农村小商店人家用来装酒的小号漏斗。

树一华拿起漏斗,疑惑起来,放在口上,先来之前,树一华做好情报,测肺活量就是吹气,树一华狠狠的吹了一口长气?

“憨儿呦?要插到仪器上。”

面前是有一根管子连接一台仪器,树一华拿起管子就把小漏斗上盖?又是一口狠狠的长气?

“你这个憨儿,不是盖,是插进去?”

同学们早围在树一华的四周,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逗儿,你这个逗儿,哈哈。”

“秀儿,哈哈……”

树一华全身燥热的急忙完成这个任务。

“你个逗儿,你在小学的时候没吹过嘛?哈哈哈哈……”

“我忘记了!再笑,就打爆你狗头?”树一华脸庞燥热,愤怒的回怼着。


第二天辰时。

老班说的这职位嘎嘎好,果然没骗我,不用排队,学校组织的学生会检查,也是嘎威风,真飒爽的怕莫过于考试座在讲台上,台下一片嫉妒的眼神,现在这老师,实在是太赖,考试都让学生来监考了。

教室只剩下一片沙沙的声音,在学生时代,莫过于是最好听的声音。

窗外有风景,笔下有前途。

半场时间已过,树一华好像听到了呼噜声?

“拍”的一声,教室像只沉睡的老虎被惊醒了。

同学前面的转头,后面的眼睛直呆愕。树一华走到一位低下头去的同学领起来就是一巴掌,打醒了后面悻悻欲睡的同学。

教室又沉寂下去,可呼噜声还没有下去?这是怎么回事?树一华懵了,不仅树一华懵了,被打一巴掌的同学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盯着树一华。

是旁边,跟他只距离了半步远,可一下子树一华觉得他俩隔着有琼斯海峡那么的遥远。

“哈哈!……”

一声没忍住的笑声打破了死寂的教室,树一华脑壳回路怎么断了。

浑身燥热的抱歉。

“对不起?兄弟,打错人了?”

“那你打我那巴掌怎么办?”

???

等教室考完试后,全教室再也憋不住了,像被日本广岛被美国投下的原子弹“小男孩”一样,炸开了!

树一华整天都臊红着脸,不知道的兄弟还以为他又喝酒了,知道的都在数落嘲笑他!

另一边,被打的同学和树一华一个样,只是他的脸上多了一个淡红晕的五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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