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江湖短篇小说故事

《龙抬头》

2019-06-02  本文已影响56人  48a3d8d50c9c

日暮西沉,一缕阳光泛着淡淡着黄色光晕刚好映在了一个少年的脸上。这少年拖着疲惫的步伐把大门推开又把手里拿着的锄头放置在墙边,之后又拖着疲惫的步伐打了一桶水洗了洗满是泥巴的脸颊,洗过脸之后继续把胳膊还有腿也洗了一下,洗后之后发现桶里全是泥巴和说不清草的碎末,少年觉得洗过脸之后精神好了很多,丝毫没有刚推开门的那种身体的疲惫感和脸颊的灼热感。少年叹了一口气,向着厨房走去把今天中午剩下的馒头热后,掏了一瓢水拽来一个凳子坐上去就吃了起来。

少年把馒头吃完后,把一瓢水一饮而尽。接着就往锅里加上了水添了只够一个人吃的小米,捡着柴火慢慢煮了起来。煮好后把粥盛到碗里时热气腾腾的往上冒。由于是六月天,天以来署。热气不容易消散,少年就把一碗烫手的粥不慌不忙的放进冷水里,等着把热气一点点的凉凉,当把碗平平稳稳的放进水里后,少年才甩甩了手之后又吹吹了但是还觉烧的疼,又打了一桶水把手放进去冰着。

渐渐的手不在那么疼了,少年起身把放在冷水里的粥端出来,经过冷水浸泡后,碗上只能看到些许慢慢腾起的热气,少年走进一间门正对着南方的屋子里,小心的把粥放在桌子上之后起身把门掩上,才端着粥来到一个已经破旧的发黑的床边轻轻唤了一声娘,床上的人也是轻轻回应了一声,和少年的小心翼翼不同,这是声音更显得有气无力。

“今天觉得怎么样,有没有比昨天轻一些”少年边说边坐到床沿上用勺子淘了一勺子粥。

“有些好了,头已经没有那种灼烧了”母亲轻轻的说道,很显然母亲撒谎了,少年也看了出来。

母子两个互相都知道,但都不说破,都害怕说破将控制不住自己从而伤害到另一方。

“那看来县里的大夫还是有些门道的”少年说。

母亲轻轻的点了点头,什么也没有说,桌子摆的整整齐齐的药有没有用只有自己知道。

“如果可以的话,明天我想把家里的牲畜买了,在买一些药。现在城里兵荒马乱的,出一趟门不容易,况且以后还不知道走到哪一步呢,这些事情还是早打算的好”少年把粥一勺一勺的送进母亲的嘴里。母亲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她不想在让自己的儿子这样受累还什么都改变不了这能看着自己日渐憔悴的面容,看着自己一步步的走向死亡,而让儿子唯一能做的就是无限制的加大自己的负担。

“要是把牲畜买了那耕地怎么办”母亲只能这样旁敲侧击的阻止。

“没事的,我可以自己做的,今年的年景好,下了好几场雨,土地没有那么硬,而且那个犁已经生锈到不能用了,所以留着牲畜也没有用,还得

白白养着”少年说道。母亲只能点头,因为儿子说的几乎全都是对的,不容自己辩驳,几乎自己所有的辩驳都只是会让儿子更伤心。

母亲看着儿子端着碗走出来了,便努力的侧了个身,因为这时母亲的眼角中已经泛起了泪珠,怕被突如其来的儿子看见。母亲渐渐回忆起少年的父亲还在的时候,那是冬天刚来的第一场雪,下的大如鹅毛,风也吹着一片片落了叶子的树木沙沙作响。看着自己的丈夫在房间里渡步,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就只是静静的看着丈夫在房间里渡步,自己也说不上来过了多久,直到丫鬟进屋唤着用饭才突然说了一声“哦,天已擦黑了”。丈夫看着也终于认定的他苦等的客人不会过来了,便回过头指着自己已经十月临盆的肚子说声“这个孩子不论尊卑(男女),皆叫李信”,自己看着自己的丈夫又好气又好笑,“好了,快点用餐吧”用着半带娇羞的语气推着丈夫出去。

自那以后平安的日子就过了将近两天,就发觉的丈夫的魂不守舍。一天,丈夫向着西落得太阳坐着,看着表情下隐藏着巨大的痛苦。于是自己就阑珊的走过去问,“最近怎么了,朝廷上不顺心?”,丈夫漠然的抬起头几乎是叫了一声“他们要来了,他们要来了”,要不是自己亲眼所见她都不会相信人的喉咙真的可以发出着中生音。自己被丈夫的这个举动着实吓得不轻,看着丈夫木讷的表情自己硬是给吓的退后了两步,差一点摔倒。又那么一瞬自己觉得眼前的这个人还是自己的丈夫吗?但是当她定了定身抬头刚好与自己的丈夫的目光触及的时候,她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而是被一个更不可思议的想法占据了整个大脑,这个想法更加的惊世赅俗“自己眼前的还是个人吗?”。

只从自己有这个想法后肚子便时常痛,不出三日就产下一个男童,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被吓到的缘故,这个男童让人看起来就觉得不健康,就是那种会被夭折的孩子,但是她还是很细心的照看他,给他了别人家母亲不曾给的爱,或许是这样才不致于这个男童少年夭折,而且还非常将康的成长起来,现在已经将要长大成人了,再过两个多月就刚好十八岁了。刚才出去的那个男孩就是他,“他叫‘李信’。”

孩子产下之后的一个月,家里还是一如往常进行着,丈夫出来偶尔会呆坐着看着天空,从夕阳刚刚下山看到满天星之外没有什么异常。到是比以前更加的疼爱自己了。可是在孩子出生后刚好两个月整的时候,突然一声巨雷响起,紧接着一道银光从东方划过西方,划亮了整个天空,顷刻间大雨倾盆而下。这种天气注定不是安稳的天气,在这种剧烈的天气来临的时候总会伴随着同样剧烈的事情来临。随着这一生巨雷,加上被震醒的孩子,她再也睡不着了,终觉的有些事情将要发生,当她伸手想要拍醒熟睡的丈夫的时候,手却触碰到的是冰凉的被子。她马上想到的就是丈夫出去厕所了,但是她突然对自己的安全依赖感觉得好笑,手触碰到的这个温度来说起码已经出去好长一段时间了。想到这她不由得为自己的想法吃惊,意识到自己现在应该穿上衣服出去看一下外面发生了什么,但是等她穿好衣服刚要开门的时候,门开被外面的人推开了,她被吓得一股冷气从脚心一下窜到头顶。

“你怎么起来了?孩子呢?”外面的人进来回过身把门掩上后问。

这时她已经看清这个人是自己的丈夫不由得觉得心安,回答道“就想出去看看外面什么情况”她刚想说孩子,孩子到自己先哇的一声哭了。

丈夫拉着她手来到床边,她的手刚被丈夫的手拉起来就觉得烫手,有觉得有一种粘稠的液体想要把两个手掌粘到一块似的,她不明白刚想问为什么的时候,一股腥气就涌入到鼻子里,使她知道了这种液体有一个很温柔的名字叫‘血’。她有不自觉地害怕起来,紧紧握着丈夫的手。

听着丈夫咬牙的声音,知道已经握痛他了,刚想要让手手却被丈夫的手紧紧握着。她抬头看着丈夫,丈夫也低着头看着她,两个人就这样谁也不说话默默的看着,直到丈夫脸上的血一点点的落在地上,发出的滴滴声似乎要比外面的雨更响,直到外面响起一阵阵的哀嚎和杀戮声,丈夫才把紧紧握着的手松开。

当丈夫的手松开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他将和她永别了,反而没有刚才的那种心惊肉跳的感觉了,代替这种感觉得是一中淡然。她很想知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她看到丈夫的面容后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问出来。

“抱着信儿,从北门快走,再晚一点就来不及了”丈夫把刚才扔到地上的剑捡起来,夺门而出。她看着丈夫坚毅的步伐和严肃的脸,但是她还是没能看见她一生中都不曾看到的东西,丈夫转过头时候两行泪掺着雨水任意的肆虐。

她抱着李信刚走出门就听见墙的另一边士兵的呼喊声,她想着应该会有丈夫的声音吧,现实已经不允许她思考了,她抱着李信淋着大雨向着北门跑去,路上迎风的时候几乎跑不动,加上产后身体虚弱,只是硬咬着牙跑了一公里多些就再也跑不动,正好这时天边划过一道光,她隐隐约约的看到前面站着一个人,伴随着强光过去,一声轰鸣犹然从心底升起,随后自己便跌倒了,她最后听到的就是“哇”的一声,她便人事不省了。

当她再醒来的时候,看见屋里一个人也没有,自己想坐起来起来看一下这是那,发现自己动不了,由于昨夜剧烈的跑后现在自己身上全都是痛感,就连自己现在穿的衣服都还是湿的,加上昨天被雨淋着的身体现在好像又受了风寒,头烧的难以忍受。她想到现在也是死,该不如昨天就死了嘞 !正当她万念俱灰的时候,她想到还有儿子呢,提着似乎被千金压着的手臂,在床上摸去,很快在自己手臂傍边就触摸到一个肉肉的,烫手的东西,突然她意识到这是儿子的脸颊,儿子应该是也发烧了,她的手已经没有拿起来的力气了,就那一下她感到自己的整个身体颤抖了一下,儿子脸上的酒窝漏了出来,她知道孩子笑了起来,尽管没有声音但是随着儿子脸上的轮廓她知道儿子笑的很天真。

似乎就这笑让她忽然有了很多力气,尽管她还是拖着沉重的身子,但已经不似刚在的样子了。她勉强起床后没力气穿鞋,脚刚碰着地就软绵的躺倒了地上,她咬着牙把自己身上的湿的衣服拖了一下,尽管当时天已经很热了,脱下来也不会冷的,刚脱下来他就觉的身体好受了很多,但是羞耻心还是让她倍感煎药,却只能找到一些烂布勉强的遮住下体,上体的器官只能任由的在空中摇曳。

她想要看看屋子里有什么可以的吃的吗,却发现靠近门口的桌子上放着一些药,她已经顾不得什么了,赶紧把药拆开用屋子里面自己睁开眼的时候就已经看到的砂锅煮了起来。自己勉强的吃过药后又强忍着给儿子也喂了一些后,自己才上床休息了。这一躺她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只知道醒来后天已经擦黑了,虽然自己的身体还是很虚弱但是她能感觉到风寒已经好了,她抬起手摸了摸儿子头,发烧也已经褪去了。

第二天,推开门的时候发现她是在一个半山腰的村庄里,一切都那么简朴。村庄里的所有人都跟母子打招呼,给她们很大的帮助也常常的慰藉她们,日子就这样的过着,渐渐的李信也长大了,常常的跟着大人们下地干一些力所能及的活,所以很快的就可以独当一面了。

李信掩上门出去后看看着天空,已经泛起了点点繁星。他现在怀着一种激动的心情,而且这种心情中掺杂着失落,这就让这个不谙世事的少年眼角渐渐的泛起泪花,一点点的侵夺着眼眶。他想着今天自己抬头看到的那些士兵,一个个的被背负着光荣的使命,就算自己知道前方的路是万丈悬崖,但是还是不曾畏缩的走着。在这些士兵中间有一匹雪白色的战马,战马待着银色的头盔,马鞍看起来也那么威武。在这匹白马上坐着的人更令人心生敬畏,这人被银袍铠甲包裹着全身,看上去坚不可摧,被包裹的全身中只有严肃的表情不曾被覆盖起来,这人看起来有一种熟悉感,但是在自己的记忆力只有这个村庄里的人,其他的人都没有见过更谈不上熟络,但是这个人是他是曾相识。那是时候李信就想听村庄的人说上一辈子熟悉的人,在这辈子也会有一种亲切感,那应该是就是在上一辈认识吧。当李信正想着这些无关今后事的时候,那个坐在白马上的人似乎也注意到了他,朝着他笑了笑,李信的心好像快要爆炸了,他清楚地看到这个人的笑容和自己的一般无二。

李信想追过去,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当时他没有勇气,当他终于下定决心走过去的时候,那人已经走远了。就这样这两个好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人失之交臂了。那一刻他就已经下定决心想要当兵,突然生起了一种再也不想种地了,再也不想在碰农具了,他觉得丢人,但是他被这个想法吓着了,他既然不敢想象这样的荒唐的思想竟然能紧紧的占据的自己大脑,一点都不容反抗。

他回到家想把这个想法告诉母亲,但是看着病床的上那骷髅一般的身影那害怕了,他知道自己不能走出去,最起码现在不能。李信继续望着天空但只是天上的星星已经快要把天空占满了,他想到今天母亲已经察觉到什么,他想要去给母亲坦白并给母亲道歉,当他站起来向屋走去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只是走进自己的屋子里面。

这样的日子就这样又持续下去了,持续了将近两个多月。正逢乱世,天下还是这个天下,当权者还是那个当权者,可总归是不太平了。

有是一天,地上已经没有什么活了,所以这一天回家的比较早一些,刚走到又人烟的地方就听说一件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淮南王李永反了”。原因谁也不知道,只知道是因为一个男婴,而且这个男婴多年前被人抱走至今下落不明。

他越是向着家走就越是听到的多,而且传闻也开始千奇百怪起来,什么是因为淮南王的妻子被当朝皇上看中欲纳为妃,淮南王不肯,却被下令诛九族,淮南王被逼无奈只得造反。还有就是淮南王的母亲被皇上听信谗言赐死了,淮南王为母报仇大动干戈,随即起兵造反。说的让李信觉得好笑,他觉得因为是因为那个男婴但是又觉得最不可能是的就是这个男婴,就这样提不起精神的回到家,

给母亲喂饭的时候,母亲发现那他的不正常便问“怎么了,这个样子”。李信不想回答,因为他觉得母亲并不知道淮南王是谁,也四号的不关心,但是母亲一定关心今后的乱世会给这个家庭带来毁灭性的打击的。但是他终究还是没有藏下去而是被母亲的一再逼问妥协了,于是说道“淮南王李永反了”。李信几乎不敢相信母亲的身体会剧烈的颤抖,眼泪竟然会从眼眶中流出,李信做好了母亲反应的所有准备但是还是又足无措起来,他确实被惊呆了。

母亲颤抖从手腕上拿下来一个手镯递给自己说道“快去,跟着淮南王讨伐昏君”。李信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母亲看看柔柔弱弱的尽然会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母亲看他不说话,就说到“刘永就是你的亲哥哥,当年他随你父亲出征,在一场战乱中不知所踪,之后就发生四家之乱,这些事就不了了之了,你快点去。说完就身体猛的下坠。

“我走了你怎么办,我怎么丢下你一个人呢”说完后并不见母亲说话,当手指碰到了母亲的脸的时候才发现母亲已经去世了,之后便把母亲安葬好,背着这个包袱出去了。

村庄里的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当他们在听说这个名字的时候已经是两年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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