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没什么好解释的

2019-01-05  本文已影响0人  esa72

我已经很久没有向别人述说心事了。

这年头,普通人连歌都懒得听了,连郭德纲的相声都提不起多大兴趣了,更不用说像单田芳的评书这种早就进入历史储物柜中的老物件了,而这已经是相当客气而礼貌的说法了,一般而言,被放入了历史的储物柜,也就离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不远了。

曾经带着听众一次次从一波高潮涌向另一波高潮的的惊堂木,再也提不了神了,变得比老和尚手中那哑叫的木鱼还要更沉闷。

昨天的述职报告,是我人生的一大分界点。

事实上,在此之前,单位里就已经有很多人知道我出众的写作能力了。但是离广为人知还有很遥远的距离。

但昨天之后,我们的大领导(正处级)都知道了,并且进行了简短有力的点评,给我们的小领导长了脸。以级别论,大领导相当于老家的县委书记。

昨天的表现,我是毫无疑问的全场最佳,即使在场的人大都比我大几岁甚至十几岁。

我激起了一些笑声,激发了一些讨论,很多看我文稿的人都表示,热血沸腾,心情激荡,感受到了仿佛来自地底深处的远古能量。

无论是文稿的文字水平,还是我的口才,都是相当扎眼的。这一方面树立了我的自信心,另一方面,也让我有底气不再去争取别人的理解。

这道理说来简单,如果别人能轻易理解我,那他的水平是不会低于我的。但事实上,我的文字灵性和语言表现力,是他们终其一生都难以企及的。

我的文字质量,完全配得上“出版物”这三个字,而他们所写的东西,充其量只能算“会议材料”而已。

一直有人传我的文字功力深厚,以致于述职前夕还有女同事来找我要去年的文字稿。

我自己也看了一遍,感觉有些陌生,但总体看下来依然是一篇相当合格、中规中矩的作品。我当时还感慨,恐怕我如今的水平相比往日已经是退步了。

但在我的发言稿最终成形的时候,成色还是远超去年,比别人更是高了两个段位。

所以问题就来了,别人的演讲稿为什么可以一点文采都没有?甚至还包括一些职业写材料的人都是如此。

我的父亲对我终于有了由衷的钦佩,对我的判断也有了几分相信。

现实中的世界和想象中的世界是完全不同的,现实故事的真实剧情往往和直观的判断有着相当渺远的距离。

在我看来,“舔狗不得house”这句话是相当滑稽的,也不具备基本的逻辑完备性。你只需反问一句,难道不当舔狗就能得到house了吗?

女生的态度常常让男生迷惑而不安,因为女生的喜欢都是含混而模糊的,女生的不喜欢也是含混而模糊的,所以男生往往不清楚女生行为的明确含义。就像考试中的选择题,女生按照罩杯可以明确分为ABCD。但是女生的感情和态度就像双色球一样,有着无数种的排列组合,让你无限可能,无限懵逼,但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中不了奖的。

前段时间有个女生明里暗里试着想问出我有没有自己的独立住所,终于问出了我没有自己的独立住所之后,就很少联系我了,貌似还有一部分的原因是觉得我初次见面的时候不够浪漫,没有在咖啡店门口给她买花。姑且不论花真的很贵,稍微有点智商、成熟点的男人也不会一冲动就花冤枉钱,更何况彼时的我们还是从未谋面过的普通网友而已,严格意义上来讲就是个陌生人,你跟一个陌生人要浪漫,这是脑残剧看多了吧。

但即使如此又如何,我们都是生活在现实世界中的人,我不可能过几个月就突然拥有了北京的房产,她也不可能突然就摈弃了对我的嫌弃和漠视,这棋局只过了几招,就成为死局,没有半点翻盘的机会,我再去多说什么,也只是自讨没趣和自讨苦吃。然后,我就顺手把她删了,又顺手删了另一些人。

事实上,我是最近才察觉到自己的情绪在恢复正常。在我被别人冷遇的时候,我不可抑制地感觉到愤怒,因为我认为,现在的我并不是一个应该被轻慢的人。轻慢我的人,理应受到惩罚,而我的惩罚措施,是相当温和而合理的,那就是我再也不会去示好了,甚至永久性地关闭交流的通道。

这一年,我进行了一些形象管理和个人品牌塑造方面的努力。在湖南期间,我总计上了34节健身房的私教课,形体上开始有了一些翩翩少年的感觉,还学了一段时间的尤克里里并且录了一些视频,唱功方面有了从小家碧玉到大家闺秀的明显提升,还会朗诵一些语言优美、质量上乘的文稿。这些努力都铸就了我在述职大会上的优异表现,让别人觉得我是一个得体大方、能上得了台面的人。

用四个字去概括我的这一年就是“羽翼渐丰”。时至今日,我也具备了比别人更为成熟和充足的条件去走上前台、抛头露面、屡有斩获。而更为丰盈的精神财富是来自,我再也不对别人所施舍的同情、理解和帮助抱有期望和哀求,因为,我已经甩开了他们好几个段位,我离天边的晚霞和彩云比他们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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