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伯正曜古传诗经

谈西医、科学的自私与狭隘

2020-03-15  本文已影响0人  宗伯正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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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年来,古代先贤和儒者一直刻意压制医学(科学)技术的发展,原因非常简单:医学不是为了治病救人,也就是说,医学的宗旨并不仅仅是在于治病救人!

古代科学也是如此,它的存在并不是研究、探索和解释大自然和事物规律,而是另有原因。

我出身草根,只上过中专,不会写逻辑缜密的文章,只是把老师的教诲与一些史实写下来,文虽鄙陋而心怀忠诚,认知有限唯秉承“各言尔志”之义,请各位前辈学者不弃我愚,明察秋毫之末。

古代先贤以天下为己任,任何一个举措都要考虑“天下万物”的利益,并不是仅仅只考虑“人”!

“人”只是大自然的一个组成部分,作为高等动物不能只考虑“人”而忽略了其他动物、植物、山川河流、所有的一切,包括敌人,这些都是包含在天地之间的一分子。这个世界是一个万物之间全部有联系的整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植物们和动物们相继灭绝了,世界末日还会远吗?

例如医学上的用药,古代先贤在治病救人的时候不仅仅要考虑救人,更要考虑这个“药”是否会毒害其他动物、植物甚至整个环境,因此先贤们反复斟酌,考虑得失,使用各种花草植物与虫豸土石,这些药物都是取自大自然的产物,不会对整个环境造成不必要的伤害,唯恐破坏了这种大自然形成的平衡和繁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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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把天下看成“家”,所谓“家天下”就是这个含义,并不是贪得无厌,占有天下万物,而是把天下万物看成自己的家。古代的君王就是整个家里的父母,必须照顾家里所有的百姓,还有家里的花花草草,河流山川,如果您真的把天下当成家,您会损害家里的一草一木吗?

假使我们都是这个家中的一个孩子,如果孩子为了作实验而破坏了花园和草木,为了救一只小鸟饮用水池污染了,您会怎么办呢?

现代医学只考虑“治病救人”真的有些目光短浅而且容不下世界万物。那些经过科学制备的化学药物,是不考虑其他万物和大自然环境,而只考虑给“人”带来了益处,这些化学药物对土地、对水源、对各种动植物的危害令人担忧。

屠呦呦院士从在传统中草药青蒿中提炼一种无色结晶体,命名为青蒿素。这种药降低疟疾患者的死亡率,并且屠呦呦院士获得了诺贝尔医学奖。我获知这个消息更加焦虑不安,古代先贤们好不容易发现一种产自大自然的植物,却被屠呦呦院士“反其道而行之”变成了化学药物,这种做法无疑于买椟还珠啊。本来很好的无害而且有效的草药,变成了破坏环境的毒药。世卫组织技术报告《饮用水中的药物残留》中说到,普遍使用处方和非处方药导致的一个结果是,药物及其代谢物几乎不断排放到污水中。而污水则让地球上的水源遭受污染。简单来说,化学药物首先破坏水源,继而危害植物和动物,最后则是让人类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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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医学类似的情况也存在于“科学技术”之上。科学的发展让化学污染成为破坏环境的元凶。,世界上患皮肤癌的人越来越多,这是由于天空中的臭氧层遭到破坏的原故。全球气温变暖,海平面升高,部分区域降雨量减少,部分地区造成多年洪水泛滥,使农业减产,这与大气中二氧化碳含量增加息息相关。20世纪50年代日本发生的水俣病灾害,震惊了全世界,就是受汞污染的结果。我国许多河流和湖泊水质恶化,出现死鱼现象,则是受到工业废水和化肥、农药污染的结果;由于蔬菜、水果、家禽和鱼类受到化学农药污染,人们吃后也会中毒。所有这些都是化学污染造成的恶果。(《化学污染:破坏环境的元凶》)

科学只考虑眼前利益。屠呦呦院士以及那些科学工作者们所获得诺贝尔奖,每一项发明都沾着无数消亡的植物和动物们的生命,这些优秀的科学家们只考虑“人”如何生存,而忽略了其他物种的生存权,别忘了,我们大家都是一个整体。当地球上所有的水都被污染的时候,当物种逐渐消亡的时候,所有科学家们的奖章就成了历史的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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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人有一种误解,每当中医和西医开始争论“孰优孰劣”的时候,一些“西医吹”就会高呼:西医提高了生育安全率,挽救的了更多的生命,诸如此类。但是,这恰恰就是古代先贤们害怕的原因:人的数量过于庞大,大自然就会反噬。生育率的提高和生命的延长导致地球人口大量暴增,当这种积累超过一定程度,就会引发战争、瘟疫以及更加惨烈无比的天灾人祸。化学药物的发展让超级病毒也逐渐出现,科学永远战胜不了大自然,只能顺应大自然。

五千年前,古代先贤和儒者就观察到这种情况,所有的医生都是儒士(请参看拙文《毁誉加身惭众哂,礼乐湮灭何陋知!“中医”的起源》)。医生不仅仅要治病救人,更要综合考虑所有的情况,人的寿命有限,而大自然是所有万物的家园。不能为了延续人的生命而牺牲整个大自然。

古儒士的使命就是考虑天下万物和谐共处,叫作“因天下之和”。如《荀子》记载“因天下之和,遂文武之业,明主枝之义,抑亦变化矣,天下厌然犹一也。非圣人莫之能为。夫是之谓大儒之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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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者的宗旨就是让天下万物和谐共处,让百姓们遵守礼仪和法律,让大家都了解主要和次要的分别,让整个天下万物都成为一家人。这就是大儒的使命。儒者的眼界和心胸吞吐宇宙,对“人”这个个体无益,而对全天下万物有益,因此,古代儒者一直有意压制科学的发展,就是担忧科学的进步破坏了大自然许久以来保持的和谐平衡,现在古儒士几乎消亡殆尽,考虑天下利益的儒者“被严霜且趋凋零”,所谓天亡我古儒者,夫复何言。现在宗伯学只剩下我自己,我一个人怎么能改变这个世界?

我衷心的敬上各位院士、专家学者们,科学对于小处、细微之处的研究令人敬佩,但是科学目光过于短视,眼力能看到一片树叶,而看不到整片原野和树林。正如古人所说的“力足以举百钧,而不足以举一羽;明足以察秋毫之末,而不见舆薪。”请各位前辈学者在研究科学技术的同时,在研发治病救人药物的那一刻,想一想晚辈的这篇文章好吗?

俯伏顿首!

作者简介:

陈政耀,字翼云,号大仆,参周宗伯学弟子,又名宗伯正曜。

远祖桐城姚氏,近祖金匮陈氏,宗伯大卜一脉兆人后裔,治学师从先师孔子(宗伯内传曰周朝尊号鲁姬丘子、子姬孔子),立身师从先师卧农先生(宗伯内传曰先师诸葛孔明,名亮,因在襄阳躬耕陇亩而自号卧农,并非世间流传的道号卧龙),赞宾介师宗伯牖中先生,拜师时间为1988年(戊辰),拜师地点为中国山东省济南市大明湖畔遐园西廊岳飞手书《前出师表》碑文之下。

上古参周宗伯经学(古文经学)师从宗伯牖中先生,拜师时间为1975年(乙卯),拜师地点为中国山东省济南市趵突泉畔观澜亭。当时正值中国文化大革命末期,拜师仪式一切从简,因此缺赞宾介者。

宗伯学,上古经学、儒学之始源,又称禋宗、秩宗(《書·舜典》)、祝宗,或者写作咨伯(《書·舜典》),《周禮》称之为宗伯,《国语》和《竹书纪年》称之为崇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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