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东西无法消受
文/快乐心
深秋十月,正是螃蟹肥美之时。老公朋友送来一箱梁子湖大闸蟹,我不知拿它怎么办?
我胆固醇高,血脂高,本来对海鲜、虾蟹就不怎么爱好。老公他更是不爱吃这些。现在一只这般的大闸蟹差不多40元一个,一箱十五个就是600元。它看着丰美,却无福消受。
放冷藏先保存几天,慢慢把它该送就送出去。我一个个的检查,可怜的它们一个个被五花大绑,动弹不得。除了吐吐泡泡,就是眼睛还有反应。摸摸它们凸出的眼睛,它就会有感应地缩一下。有一只公螃蟹眼睛都横下去了,摸了毫无触感,也听不见吐泡泡的声音。
难道是死了。死螃蟹不能吃,吃了中毒。我解开绑绳,放进盆里。它一下子活跃起来,还能仰面翻滚过来。那就拿这个装死的先开吃吧。吃一个吧!不吃觉得是暴殄天物。
我用大夹子一手夹住它,一手用刷子把爪缝,前后背,头尾都刷了一下,再放在水龙头下冲洗一下。
放进蒸锅,水温蒸热时,蒸锅里的螃蟹在里面痛苦地挣扎,我听见那尖锐的爪子在四周抓扰,那是烈火焚身最后的求生欲念。此时,我的内心也是痛苦的。
蒸了差不多二十几分钟,再焖一会。我准备开吃。我曾见过那些吃螃蟹的专家,有一套食用小工具。他们能精巧地高雅地把每个部位的肉壳分离。最后还原一个完整的空空躯壳形状。
我找来一个小聂子,一个小剪刀,开水加醋浸泡煮一会。我拿小剪刀剪开腿壳,用手剥开,用聂子夹出肉肉。腿肉很紧致,一夹就碎。我根本没有那个耐心,这么斯文地聂去。想必人家的专业工具不是我般临时凑合的器具。这样聂夹齐上阵的一番操作下,碎壳喷溅桌上,手上黄油粘粘,擦拭的纸巾堆了好几张。
算了吧!这样浪费时间还吃得拘紧。还是以前的土法子,牙齿咬,嘴巴吸。
今天给儿子和柯分别送了几个蒸熟的螃蟹,儿子说太鲜美了。只是吃起来太费时。柯说,好几年没吃到这么饱满肥嫩的螃蟹了,牙齿不好,有点浪费食物。
但愿冰箱冷藏里的螃蟹能多撑几天,等婆婆弟媳后天从乡里回来了,也能分享到美味。
喜欢吃他的人爱得不得了,巴不得一顿干几个。与我而言,它在冰箱里,我感觉它在时时抓绕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