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拿了一本书
2022-11-12 本文已影响0人
金春
看着帮扶村村部档案室里,那些书乱七八糟的搁在两个大书柜里。大书柜分有五层,每一层都有两行书排着,紧紧挤挤地挨着,少说也应该有一千册的书。靠里面那排的书的书骨脊朝里,根本看不见书名,外面一排书骨脊是朝外了,但巅巅倒倒乱放着。看着眼前的这些书,我竟然有一种莫名奇妙地难过。
有些书从没有人翻开过,还有一些书连包封的塑料膜都还完好无损的,还没有开封过。看着书封面页上那一个个的作者们,我又莫名其妙的心痛起来。
这些书都是有一些有爱心单位,赠送给农村"农家书屋"的。
之前,这些书是放在村部阅览室兼食堂的。这次,是因为挂了一个"警务室"的牌子,被移到档案室了。
为帮扶工作,我到过村部无数次,但也从没有关注个这些书,也从没有见谁在此翻动过、阅读过这书。每次都是来去匆匆。那么,附近的村民会有人来村部阅读么?我真不敢想象。
这次,也是唯一一次,我翻看了这些书籍。书的种类挺多的,有种养植的、有育儿的、有裁缝的、针织的、有文学的……我随便翻了几本文学类的书,几乎都是新的,还有印刷味儿。
突然发现杨绛先生的《我们仨》一书,正是我想看的,赶紧地把它抽出来。靠书桌坐下,正想打来看。一同事过来叫上二楼学习,我顺手就把书装进包里,也想着在学习中偷摸看一下。是单位局长入帮扶村开展二十大宣讲学习活动,有附近村民和村干部已在前面坐好,帮扶人员参与。 其实,也只是大概讲了一些大框框。十几分钟就结束了,说后面还有一个会等着开呢。是公安关于民族资产解冻的会议。
说真的,我是有意偷拿《我们仨》这一书了。不忍心一本我喜欢的书就那么的随意放在档案室,无人关注。 这书,兴许还是我第一个打开来看呢,还崭新新的。虽书骨脊上标记是2019年收入的。
杨绛先生在此书里说的一句话:最难管的是嘴巴。
的确,我忍不住把我偷书的事,说出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