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的眼睛

牛.jpg

记9月4日梦

这已经是最近第四个奇怪的梦了。
我在最近一周的时间里，做了压抑的梦，恶心的梦，恐怖的梦，今天又做了一个有点无奈的梦。

最近是我的价值观逐渐变得清醒、现实的的一个时期。

我昨日和好友阿M打了一通长长地电话，聊得是关于我们彼此的未来。我的印象中阿美是个有些呆呆的但是内心很聪敏的姑娘，很重情义，她的感情正在一步一步走向正轨。
但她内心还是流露了很多犹豫和悲伤。(或许这也只是我的感觉而已)

昨夜出去吃饭，吃的很开心，可是回来的时候，遇见了一个十分不讲道理的Uber司机，蛮横不讲理，没有载我还扣了路费。
作为天蝎座的我，搞明白了Uber的投诉机制后，果断投诉，深藏功与名。

沉沉睡去，就感觉自己来到了草原边上的牧场。有一大群的牛。这些牛都是黑色的长着长角的牦牛，唯独有一头棕色的，温顺的耕牛。

可能觉得同病相怜吧，我格外的喜欢那头耕牛，因为我们都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每天牦牛被放出去，漫山遍野的闲逛，吃饱了新鲜的嫩草后回来。耕牛每天干重重的农活，只有一点点干草可以吃。

他的毛在脱落，生命在一点点的消耗。

终于有一天，他也想和牦牛一样出去吃草，看看外面的世界。那日清晨，这头耕牛悄悄地跟在那群体格威猛的牦牛后面，一起跑出了牛圈。

外面正好是日出，水草都染上一层金色。它十分开心，在这里走走，在那里听听，开心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然而牦牛群似乎注意到了异类的存在，一瞬间乖乖吃草喝水的牦牛变得暴躁起来，他们开始狂奔，开始乱叫，牧羊人用鞭子怎么抽也无济于事。耕牛慌张地挪动着小碎步，不知道何去何从，被横冲直撞乱跑的牦牛冲撞的遍体鳞伤。

终于，牦牛们平静下来了。成群结队地走向牛圈，牧羊人骑着马跟在后面，最后的几头牛身上还有鞭痕，汩汩地往外冒血。

我到处找不到那头耕牛，越来越慌张，这时以为小伙伴，拉着我，带我走到铁栅栏后面，我看见， 它就静静地卧在哪里，也不舔舐自己的牲口，一双黑漆漆的大牛眼盯着我，那双眼睛是纯黑的，球状，几乎没有眼白，也没有光芒。

我摸摸它的头，它依然看着我，没有叫声，眼泪突然流出来。

我第一次看见一头牛这么悲伤。

它在不停地哭泣，身体也好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变得绵软，稀薄，我逐渐的感觉不到它的血肉，摸着它就好像在摸牛形的充气玩偶一样。

它的生命在经历了一场绚烂之后，以更快的速度在消逝。

我醒来之后，迷迷糊糊。想不明白这个梦。

这个梦似乎与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毫无关联。

最近与牛唯一有关的就是，我最近背了一首王绩的《早春野望》，里面有一句：“牧童驱犊反，猎马带禽归。”有牛，也有马。

但这也是牵强附会。

这也许是一个预示未来的梦，需要一段时间来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