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大爷的读写训练营交友火星人有共鸣

「恰同学少年」成都中医药大学 -《在大学,我从女孩变长成了女人》

2018-04-01  本文已影响4969人  静若517

“我正在参加简书会员独家赞助的 「恰同学少年」校园创作交友大赛 ,校友在哪儿”


昵称:静若

地点: 成都

职业:大三学生、摩羯女、摄影民工、码字少女


自荐文章我向宇宙下了一份订单

写给未来男朋友的一封信

两个穷困潦倒的女大学生,是如何完成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的


自述:你好哦,我是静若,一个治愈的、自由的、明媚的女孩子。

我是成都中医药大学念汉语国际教育专业的大三学生,课余辅导留学生学习汉语。

也是一个喜欢写文、码字的文艺女孩,目前正在筹划写一本有意思的书,记录生活中遇见过的有意思的人物。如《辞职考博的女辅导员》、《摄影师背后的108种身份》、《校草的青春都献给了武术队》等。

同时也是一个摄(mo)影(te)民工,恰好您也在成都的话,我们可以去一些小品味的地方(冕画池、烂房子、宜家、钟书阁),拍些古怪而美丽的片子。


照片

「恰同学少年」成都中医药大学 -《在大学,我从女孩变长成了女人》

正文: 《在大学,我从女孩长成了女人》

                        文‖静若

-1-

“大学”在我的心里,一开始并不是一个十分美好的词语,反而夹杂着很多分分不喜欢。

因为,她并没有像中学时代的校园小说里描述的那样会带给女主很多鲜花、掌声、荣誉,反而把我变成了一只顶着一朵阴沉沉的乌云,步履蹒跚的丑鸭子。

这种感觉经常在心底呐喊:“糟糕透了!”

十九岁以前,我都生活在长江旁边的一个小县城里,生活的圈子狭小但还算清净和温暖。

我没有说过普通话,课堂上把niu nai念成liulai也不会有同学和老师嘲笑我。

小燕雀飞向天空,并不代表能够呼吸到新鲜自由的空气,迎接她的可能是砸伤她不算坚硬的冰雹或者雪刀。

大一开学那天,我的高中同学把我扔给火车站的志愿队,就挥挥手去吃大餐了。

我张张嘴巴,还没来得及说让他别走,他已经跳上公交车,涌入了车流。

我试图开口说出一句“我是成都中医药大学的大一新生”这一句简短的自我介绍,但是,我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

天快黑了,志愿者们忙着收摊,无暇顾及我。

那时候,还蛮感激没有人注意到我,因为这样就可以避免与人交流啦。

默默的把行李塞进车厢里,爬上车,坐在座位上,闭着眼睛,假寐。

话说,装睡真的是一个避开与人接触的万能好用妙不可言的办法啊。

我长大的小县城里,习惯了n l不分,in ing不分,把眼泪读作yan luei,因为大家都这么念,所以也不存在错误这一说法。

而大学不一样啊,她是一个聚集天南地北、五湖四海同学的地方,我认真的说着我带着地方口音的普通话时,大家也会认真的觉得:“她说的普通话好好笑哦,哈哈哈。”

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但是自卑却可能因为那么一件芝麻粒大小的事就疯狂的壮大起来。

每说一句普通话,都要在心里反复演练好多次,小心翼翼的说出来的感觉,大概没人会觉得享受和好玩的。

会感激身边同学的同情心,一句一句的教我练习如何读n,但是一点也不会因为这样的恩赐而开心。

如果没有来到这里念大学,我不会被嘲笑,也不用低着头偷偷自卑。

大一的时候:

我是真的觉得大学是一个坏透了的地方,她窥探了还是一个半大孩子茫然无措的内心、步伐颠倒的生活。

-2-

合唱队面试那天,是三月的一个花香撩人的晚上,A教楼下的乌梅花的香气伴随着晚上吹进了教室里。

我陪室友星星坐在靠窗的座位上,混在合唱队里等她训练之余,拿鼻子打着一快一慢的拍子,逗弄着这乌梅花香。

玩儿得不亦乐乎。

觉得他们合唱队训练嘛,跟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我只是等人而已,所以并没有太大的心理压力。

直到那个日语系自带仙气的女神学姐,面带桃红,从容而镇定的说:“在坐的各位,还不是合唱队成员的同学,请举手。”

我有点茫然的举起手来,用眼神示意星星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儿。

星星对我邪恶的一笑之后,学姐说:“现在你们都体验过了合唱队的日常训练了,合唱队现在缺人手,如果你们愿意加入合唱队,待会儿就在我这儿来面试。”

星星很希望我能够加入合唱队,因为我们宿舍只有她一个人在合唱队,每个周三晚上训练完回寝,都蛮孤单的。

那时候,我的内心极其矛盾。

我特别想尝试裹起长发,化着美美的妆,穿漂亮的礼服,自信又骄傲的站上舞台上,享受百会堂灯光和镜头的感觉。

但是,我深知我不是一个漂亮的女孩,也不会唱歌跳舞,极度害怕在人前出丑和闹笑话,宁愿失去机会,也不要丢一次脸。

多亏了星星给了我陪她的借口,我才顺着陪她的杆往下爬,勉为其难的鼓励自己尝试一下。

面试的时候,我拿着三十分钟前才捏在手上的谱子,手心发汗,耳朵发红,声线发颤,跑着音唱完了那么一小段。

女神学姐,全程打着拍子,注视着我的眼睛,全神贯注的听我跑了十万八千里的音。

她没有因为我走调而取笑我,而是很尊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给了我一些建议,然后再低音组添上了我的名字。

走在回寝的石板路上,星星告诉我说:“你唱歌的时候,一定超级紧张吧,音全都在颤抖。不过,你有勇气去唱,并且唱完了,很棒。”

我告诉她:“虽然我是真的超窘迫的,但是觉得人生头一次干这种丢脸的事情,还蛮开心的。”

后来,在合唱队一待就是两年,大二结束的时候,我已经能够做到稳住气息唱高唱低,不用混在合唱队里,滥竽充数,而是在舞台上,抬头挺胸,自信的展现自己的歌喉。

大二的时候:

也是大学这个地方,见证了我如何如何在生活的泥泞中挣扎,最终褪掉满身的泥巴,绽开出清香的花。


-3-

昨天晚上和初中时候的闺蜜聊微信。

我问她:“气场不合的人,是不是怎么也不能成为好朋友?”

她掏心窝子地告诉我:“人与人之间,要相处得刚刚好,或者相交于临界边缘,这样既不会腻味,也不会分散。”

我又问她:“如何去经营一段感情?”

她说:“无为而治吧!不要用尽十分的力气去经营一段感情,因为早晚有一天会撑不下去。真正长久的感情都是不需要专门去经营的。”

十几岁的时候,交朋友就像玩过家家,一毛钱的辣条都要你一口我一口,发带和钱包都要同款的,以此彰显友谊之伟大。

大一大二的时候,会刻意的经营某段友情或者爱情,也把内心的在乎,用毫不在乎的语气道出。

而到大三现在,我们会从容地和朋友谈生说笑,会把握好在快冷场的时候穿插几个笑话,会明白送某种礼物会深化感情,不讨好也不卑微。

内心已经通过多起失败或者成功的案例总结出:感情需要“无为而治”的结论。

于是我打趣道;“咿呀,大学这座整容所,没给我们削下巴、隆鼻子、垫胸,倒是把我们的脑子动了一场大手术啊。”

但是,手术虽痛,过程却是太有意思了,让人忍不住上瘾,想再多一点。

大三的时候:

我明白“大学”是需要被我创造的,她不是指这一千余亩地,而是我目前的生活的两层状态:在思想论上,指对周围世界的看法,比如友情观、爱情观、事业关;在方法论上,她指具体的生活,包括跑步、旅行、支教、志愿者、写作、挣钱……

是在大学这个地方,让我从一个青涩的小女孩,变成了一个懂得为自己操心的小女人。

谈不上多么喜欢这所硬邦邦的大学,喜欢的是这段蜕变的时光。

成长很残酷,过程很迷人。


写了很久,希望有小心心。


上一篇下一篇

猜你喜欢

热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