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陌生人
小白和小雪是我的两个朋友,他们的名字里分别有个“白”字和“雪”字,有一天小雪拉着小白喜笑颜开的跟我说,“以后我们就是一个组合,叫白雪”,说着一脸甜蜜的瞅着身旁的小白,小白的脸颊两侧有些泛红,手臂搂住小雪。
作为万年单身狗的大龄女性,面对这对“白雪”组合的甜腻只恨不得关门放狗,心里默道秀恩爱死的快,嘴角还得勾勒出你们好好啊的笑脸,或许你觉得我太虚伪,对朋友怎么还能这么虚假啊,殊不知我就是很羡慕,心中竟然也能发出想恋爱的念头!
2018年的冬季的北京奇怪的很,竟然没有下丁点的雪,于是“白雪”组合相约去哈尔滨看雪了,在那个无雪的冬季我被流感病毒侵袭,只能孤零零的团在出租屋床上留着鼻涕,感受身体的忽冷忽热,竟然再次顿悟出人生“变幻无常”的道理。
在昏昏沉沉,半梦半醒之间,我见到了一个身披五彩衣的妙龄女子向我走来,即将到达近身的时候突然停下脚步,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把剑向我直直刺来,我惊恐万分,转身拼命的跑呀跑呀,直到再无路可逃,纵身一跃跳进万丈深渊,我惊恐的大叫,猛然惊醒,额头和手心都是汗水。
我伸手拿来床头柜上的水杯喝了口,凉水让我紧张的神经有了片刻舒缓,原来不过是一场梦罢了。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已经夜里十一点,谁还会来。刚刚舒缓的神经不禁再次紧张起来,我打开了屋子所有的灯,投过门眼看到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左顾右盼的张望四周,我惊恐万分,手心冒着冷汗。
敲门声又持续了两次停止了,我再次从门眼看去发现戴帽子的男人不再门外了。“到底是谁”我拿起电话给小雪拨了过去,“小雪,我好像被人跟上了”,“你别着急,慢慢说,怎么了”,我把情况跟小雪讲述了一边,小雪也紧张起来,认真的跟我嘱咐到“你别害怕,我等下就买票,明天就回去,记住你千万不要开门也不要出去,等我回来”。
挂掉电话我始终无法放松下来,心跳急促的很,感觉房子里空空荡荡可怕的很。只希望明天快点到来,“小雪快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