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谈 ‖ 我的书写是献给自己的祈祷书
黑白之间的思考
杂谈之
我的书写是献给自己的祈祷书
这两个多月来,阅读了去年的文字,并把写得自认为有价值的文字逐条整理出来,收在《一米阳光》连载文集内,总计整理了七万八千多字。这个文集得到二十四位简友的关注,总计有两万五千左右次的阅读。虽然阅读量小,但我已很满意了,也非常感谢这些朋友们的关注与阅读。
《一米阳光》是这个文集的暂定名,是我初步整理结果。文集内容重点是二零一九年的自言自语。《自言自语》这个文集是去年下半年的能公开的日记,书写是随性的,也是随时的,全部是在手机上完成的。把它初步整理为《一米阳光》却是倾心之为,是在经过详细阅读并经过慎重考虑后选择出来的,大部分条目经过了再修改和再加工,甚至于推倒重写了。
我觉得是以对自己负责的态度去编辑整理的,对整理出来的文字也比较满意。但这并不能够做为一部作品,因为在内容上和主题还没有经过分类。
下阶段想把这个文集的条目做个分类,先通读一遍,读的过程中确定若干主题,如随性生活,黑白读思,父母与亲人,迂回前行等,再按主题把各条目分成若干部分,这样先形成一个框架,再把各条目修改充实一遍。最后写个序,加写几篇相关的文章组合起来,应该是一部关于中年步入老年的思考的作品。
昨天下午,我把这个文集打印了一份,准备抽时间阅读和修改。但总感觉没有多少头序,尤其是按主题分类,没有个合适的想法。显然,这是我的阅读和思考进入了一个瓶颈,需要我强化阅读和思考来解决。眼看快要复学了,估计又是大忙,阅读和思考成了一件艰辛的事。
起风了,很大。吼吼的叫着,吹得单元门和窗户咣当咣当作响,树木上枯叶哗啦啦的声音像山谷间河水的流淌声,扰得人心绪不宁。
我的书写是一种内心的自我调整,在书中寻找一个情绪的出口,在现世里寻找一些平衡点,放下一下纠结的事,看淡一些名利场。既看清尘世,更看清自己。准确的来讲,我的书写是献给自己的祈祷书(张文质有一篇文章题目是——我的写作是献给自己的祈祷书,有一部文集名也是——我的写作是献给自己的祈祷书)。我写自言自语是随性的释放与自由的记录,整理一米阳光才是给自己写一部祈祷书。前者是书写,后者才有了创作意义。
不管别人怎么看,我觉得这样的书写和创作是有价值和有意义的,至少于我是有意义的。我在这样的书写中重又找回了自己,纯粹的自己。不为尘世所困,不为名利所迷,不刻意取悦他人,只为心的自由。
再过一个多月我就整整五十周岁了,将要进入五十一岁,也将步入老年了。也许在现在这个高科技时代五十岁甚至六十岁都不能讲老,但你看透了一些事情后才发现,其实四十岁往后你就老了。子曰: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古来稀。我现在的感觉是,我已经有些耳顺了,四十的时候就应该知天命。这是我对经历过的几个时代的总体感觉。
作为一名个体而言,五十岁并非在走下坡路,仍然可以迎头赶上,也是真正能够做自己的年岁。(我说的不是政*治上的,而是生活和生命意义上的。)特别是在生活上和生命上,完全可以不去取悦他人,按自己喜欢的方式生活,做自己喜欢的事。我们不能掌控生命的宽度,却可以加深生命的厚度。我们不能掌控生命的长度,却可以加大生命的丰度。
当我把自己活成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时,现实一记响亮的耳光打醒了自己。我真切的感受到,这个时代不属于我们。它需要真善美,需要真理正义公平,需要民*主*自*由,却始终犹抱琵琶半遮面,掩藏隐瞒虚伪虚荣充斥其间。当然,这个时代也属于我们。它需要的真善美可以由我们这些不恐惧于某些工具和不畏惧于某些恐吓的人来弘扬,我们不需要去前台,我们只需要在庸常的生活中践行真善美。我们无力去阻止别人的假恶丑,但我们却能够让自己做到真善美。
风虽没有停下来,但吼吼的叫声弱了很多,像是吼累了似的。楼下老人们聊天的声音不时传来,开始彰显春天的勃勃生机。其实楼角向阳处的梅花已开了好几天了,春天已悄悄的到来,让我感觉到这个迟到的春天仍然是扎实和温暖的。
我的《一米阳光》的初步整理已基本结束,要把它作为献给自己的祈祷书还略显单薄,我需要在阅读和书写中进一步充实和完善。当然,这项工作是艰辛而困难的。我不是作家,连专业都不是中文专业,修改充实编辑一部书稿是一项艰巨任务。不过,我相信自己的能力,能够把这部献给自己的礼物做得精致而厚实。
没有什么胜利可言,挺住就意味着一切。我又想到这句话了,且以这句话勉励自己做下去,做纯粹一些的自己。
2020年03月18日
黑白之间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