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慢生活
早晨,又一次睡到了自然醒。在静幽的大山里,大自然是天然的空调,怡人的温度刚刚好。
洗漱完毕,推门出屋,伸个懒腰,抬头望向天空。天空正如蓝色的绸缎一般,均匀的平铺在头顶。朝阳升起时,还不太耀眼的光线穿透浓郁的树林直射大地,可以看得到光线的路径。
远处的山峰和天相接,很伟岸的俯瞰着这里。我想,假如站在那山上,伸手可以触到那片蓝,那是真正的天空蓝。知了的叫声在山谷中回响,此起彼伏的,把山村的早上装扮的更加让人向往。想起了那首歌:“走在乡村的小路上,……哦呜哦呜它们唱,还有一只短笛隐约在吹响”
这里的每一种树都青翠欲滴,松树、垂柳、高大的杨树,在天空蓝色的背景下很惬意的舒展着身体,它们是氧吧的制造者,大爱惠及人类而从不居功。
在树的庇护下,是有着巨大树荫的小路。小路上有穿着背心、背着钓鱼竿的中年男人晃悠过来;推着婴儿车的妈妈在逗弄着孩子;迎面走过来一对耄耋之年的老人。爷爷推着奶奶,奶奶坐在轮椅上,不知他们在唠些什么。爷爷拿着一把梳子,在奶奶满头的白发上梳了几把,奶奶高兴的笑了。
在路的两边,不知名的野花很是鲜艳,有一只蝴蝶飞过来,很快的,一只、两只、三只、很多只蝴蝶都飞来了。它们盛装而来,皆都穿着漂亮的黑色裙子,是那种蓬蓬裙,很大很蓬的那种,裙摆上还点缀有红色的似红豆样的花形,高贵而优雅,特别的美丽。
我在这儿停下了脚步,坐在一处石阶旁,看随身带来的《肖申克的救赎》。之所以急着看这本书,是因为我看过这部电影之后,产生了很多疑问,就想买本书来一探究竟。
早饭后,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声嘹亮的哨声划破了长空。“一、二、一”循声而去,百米外的空地上,一帮身着迷彩服的小孩在这里做拓展训练,它们比赛的项目是红蓝毛毛虫。谁先到谁就胜。都是一些七八岁的孩子,正是好胜的年纪,孩子们争先恐后的,比赛的很下劲,胖乎乎、肉滚滚的小身体在使劲向前扭动着,却是前进不了一步,哈哈。
约十点多,驱车到达一片比较茂盛的树林之时,大家停了下来。这里摆着很多石桌石凳,很是凉爽,是在炎热的夏天里也不会出汗的那一种。但是,我觉得只有凉荫而没有水还是不够完美的。就想到沟边探索一下。发现可以经过一段崎岖的路,下到河里边。水依然清冽的很。有人在河里冰镇了西瓜、啤酒;有人在河对岸的两棵树之间绑了吊床,悠哉悠哉。一个两岁的妹妹躺在吊床上面,六岁的小姐姐磕了一个瓜子放在妹妹的嘴里,妹妹幸福的吃着,看着她们时,感觉全世界的花都开了。
我闲来无事,就想起了小时候妈妈教我的“挤死茅坑”的游戏。我忘了应该怎么画,朋友帮我补充了棋盘,并温习了这个游戏的规则。我和女儿下了两局,我完败,游戏结束。
在观战之时,阿姨也来了兴致 。阿姨教我学会了一个叫“大炮吃糖人”的游戏。大概的规则是:甲方拥有两个子儿,乙方拥有18个子儿,甲方把乙方的18个子儿全部吃掉,甲方胜;乙方把甲方围得无路可走,乙方胜。第一局,两分钟不到,我败,算交了学费。第二局,比较激烈,越战越酣,看棋的人也急得跟啥似的。老公嘴里虽然说着:“观棋不语真君子”可他还是忍不住指手画脚,想帮忙;女儿也围过来了;阿姨的女婿、女儿全都围过来助阵,这样就形成了三对三的战争,大家头挤在一起,摆弄着一堆石子。都在指挥着往哪儿走,要这么走,七手八脚、七嘴八舌的各自指挥起来。最终,我完胜。
胜一局,我骄傲的得出一个自以为是的结论:子儿多的容易胜。朋友斗志正浓:“那不一定!再来一局,我用俩子儿也能胜你!”于是,又有了第三局,这一局持续了一个半小时。可真是棋逢对手啊,我把能想到的战术全用了,譬如故意露出破绽,诱敌深入,但人家就不上当;我急于围住对方时,却不知在同一个地方损失了三个子儿。我们一直杀到中午一点。我的18个糖人,就只剩下了五个,败局已定,就到此为止。战胜的朋友开始自豪地分享获胜战略。
太阳西下,倦鸟归巢,凉风徐来,沏一杯茶,在夜晚凉亭下,我打开了电脑,敲出了这一行字:“嗨,慢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