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代
天空布满了厚厚的一层云,凝重殷实。坐在办公室里透过窗户就能看见东蒙山顶的长廊和六角亭,在绿意盎然的树木间露出一角,仿佛是一副天然的油画,很美。
一天的时间不知道是快还是慢,每天都是不停地思索写简书内容,写诗歌呢还是散文亦或是小说,有时候感觉总是要写点什么而又有江郎才尽的味儿。
天天想赚钱而又苦于不知道干什么好,投资的本钱在哪儿呢。
一天天耗尽思维的脑细胞,我都怀疑自己会得痴想症,当一个人感觉自己的手无处伸,腿没地方踏,语言没对象可以表达的境地,世界于我已经是绝望了。
早上我突然想起来“那个年代”四个字,指的是70年代,当我还是懵懂少年时候,正值文革时期,大概是75年反潮流的时候,工厂停工闹革命,我们全家逃命回乡下老家,父亲和母亲拿起锄头从新务农持家,记得有一个夜晚睡醒了听见父母在说话,母亲说:再怎么着,只要我们认干活种红薯也能养大孩子们,有时间去溪里摸螺丝、鱼虾和泥鳅晒成干货,种些青菜萝卜淹咸菜,再者我去做点小买卖,相信我们的日子能挺过去的。父亲在那里唉声叹气,母亲说不要怕只要身体好一切都会好起来。
大概过了一年吧我们全家又回城里了,父母的工厂恢复了生产,我们兄妹几个也随父母回城。
现在想想过去的日子,那个薄情的年代,打砸抢是随意的事儿,有一次我们村的林伯被红卫兵用棍棒打的死去活来,后来我父亲偷偷送林伯去医院检查治疗,那个时候现金有限,父亲竟然把积累的一点点钱也给垫药费了,回家无法交差瞒母亲说是丢了,直到若干年后林伯的孩子发家了提着礼品到我们家还钱才知道父亲做了好事儿。
那个年代苦楚是普遍的,村里的人家经常是一锅地瓜粥就咸菜吃一天,现在回忆那个年代的苦看看现在的自己,我仿佛是天上那颗被晨曦遗忘的星星,孤零零的一颗悬挂在天空的末角,落寞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