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联系上了我的幼儿班老师
午后两点多,在我从一年四季雷打不动的午休中醒来,又抖擞了精神,恢复了元气,准备投入工作的时候,有位名叫静心的网友请求加我,图象是一束鲜红的玫瑰。许是最近文章推首较多的缘故,常有许多志同道合的文友请求加我,遇到这样的情况,我一律通过,互相鼓励和学习本就是简书的精神。
当然,大多的情况是,通过之后,礼节性地寒喧两句,就归于无语。文友的交流属于春夜喜雨的那种境界:润物细无声。
今早因为出门较急的原因,忘了带眼镜,这对于一个老花加近视,每天要面对电脑的人来说无异于成了睁眼瞎。所以,因为不方便的原因,那位叫“静心”的文友,在我通过之后,我首先省略了往日的打个招呼的一贯流程。许是我的不热心,这位新朋友也就再没有话。
下午四点的时候,这位新朋友发了一条较长的信息来:“我是你的启蒙老师李可绒。在战红他爸走后这几天里,兄弟给我发来你好多篇文章,读后我很感动,特别是《我的小学老师》,从幼儿班到五年级每个老师你都历历在目记忆犹新。你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懂得感恩报恩,值得每个小学生大学生学习。今天战红到我家来实现了我和你能通微信的梦想,我很高兴!”
啊,我的幼儿班老师,我的幼儿班的李老师!
一位五十岁的两鬓如霜的人,对,说的就是我,突然收到幼儿班时老师的信息,那是怎样一种心情。似乎一下子年轻了许多,有老师在,岂敢言老。同样,老师也不老;她怎么会老,学生还年轻着呢!
文中提到的战红,是她的侄儿,一位极孝顺的孩子。她的哥哥前不久,去世了。因为是同村同小队,更因为她的哥哥,一位正直的颇和我说得来的人,我专门请了假送他。但,在葬礼上我没有见到我极想见到的人,我的幼儿班李老师。我当时就猜想,许是李老师身体出了状况了,不能参加兄长的葬礼。那天,我不好问别人老师的消息,我的悲伤比别人多了一重。
文中提到的文章――《我的小学老师》,是到前不久写的,回忆了四十年前从幼儿班到五年级所有教过我的老师。
老师或者父母,总是这样容易满足。当初,她们给予了我们很多很多,我们只回了一件小礼物或仅仅只说了一句感谢的话,她们就欣慰了,高兴了。
我联系上了我的幼儿班老师我赶紧给李老师回了信息。
“李老师好!”
“你好吗?”
“那天,没见到您,很担心您!”
我一连串地问。许是老师休息了,没有立即回我的信息,但是,我有话说!
“经常和小时候的伙伴说起你,一脸的骄傲和自豪。尽管四十年过去了,那些您的当年的孩子现在的半小老人都记着您。幸福总是让人记忆犹新的,李老师!”
“尽管那时的一切都很陋,但是心却很纯净,不染一点尘。可能一到五年级是应该的经历,幼儿班是上天对我们的额外恩赐和眷顾,而您更如天使般地降临!”
“我们一起想您,谈起您的时候,心是暖的,您也许能感受到我们的那一丝不参杂任何东西的温暖。”
一直到晚上八点多,我才收到了李老师的回信,也证实了我的担心。
“其实我的病也不算重,家务活照样干,心态挺好,就是看了你的作品想和你说话聊聊。听战红说你经常熬夜写作,你可要注意身体,因为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今天就和你聊到这,以后就不用打搅你啦,希望能看到你更多更好的作品。”
她病了,她心态很好,她看了我的作品,她只想和我说说话,她要我保重身体,她说她以后不打搅我了,她希望能看到我更多更好的作品。
这就是老师,四十年前我的幼儿班的老师!突然地眼圈有些湿润,心里暖暖地。
我说,我想去看她。
她说,不用来,和你说说话,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个周末,我打算这个周未去看望她。
我好幸福啊!在五十岁生日来临之前,我联系上了我的幼儿班老师,老师还惦记着我。
写于二0一七年十二月十二日夜
我联系上了我的幼儿班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