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我是要去兴宁,哈啰车主到了兴宁西出口,没有出去,到了兴宁东出口,还是没有出去,这是要玩什么把戏?他把车直接开进兴宁服务区,难道他也是为了省300块钱的高速费,要等到五月一号零时才出高速?
网图,侵删。前天说到我幸运地坐上了哈啰顺风车,回家乡去看望母亲。车主开着车,经过喧闹嘈杂的肇庆市区,驶过了横跨在西江上的大桥,就来到肇庆高要区。
汽车走街串巷,来到一处狭窄的楼道里面,接上一个中年男子。继续前行,然后在广东理工学院高要校区接了个大二男生,再走一段高速,下去蚬岗接上另一个中年男人,一辆车五个男人,重新上了高速,开始往我的家乡进发。
好在我有先见之明,在未上车之前就问了车主有几个乘客,当听到还有三人时,我就当仁不让地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因为我每个星期都要坐车从支教学校回家,深知三人挤在后排座椅的痛苦。
此次路途遥远,下午又正是犯困的时候,我不愿再跟旁边的司机多聊,就想靠着座椅后背,闭上眼睛眯一会。可是坐在后排的其中一个中年男人,不知道昨晚是否打了一夜麻将,一上车就赶去会见周公。他这一见不要紧,却让我第一次见到坐着也能打呼噜的人,他还把呼噜打得惊天动地,让坐在副驾驶的我都深受其扰。
我不禁想起高中学校的一个同事来,他在高考监考时,就是因为在考场里面,坐在椅子上睡着了,还打呼,结果被学生投诉到教育局,说他打呼影响了自己答题。可想而知,我的这个同事从此不用再监考高考,同时还被记过处分,两年奖金全无,三年不能评优。可见打呼噜的危害性有多大,远了不说,此时此刻就吵得我想睡又睡不着。
下午四点多,高速路上的车越来越多,在广州的从化区,有一处由原来的四车道转换成二车道,前方开始有密密麻麻的车流长龙,我们的车开始停停走走,导航还安慰我们说:“虽然前方拥堵,但你仍在最优路线上。”听完确实让人觉得好受了些。
网图,侵删。过了拥堵路段,前方又变得通畅起来,过不多久,我见不远处的路旁有块指示牌,上面写着“流沙河森林公园”,难道沙师弟就在这附近?在我的印象中,好像流沙河并不在这里,广州倒是有个沙河区,那里的沙河粉也是驰名中外,但好像跟流沙河却并没有什么渊源。
车开近些我再细看,原来是“流溪河”,而并非西游记里的流沙河,我的眼睛可能也在打瞌睡。
后来的一路上都是畅通无阻,晚上九点左右,我们就到了兴宁西出口,司机过出口而不入,到兴宁东出口,还是不出去,这是要玩什么把戏?司机把车开进兴宁服务区,原来他也是为了省高速费,要等到五月一号零时才出高速。难道他想让我们也陪他到半夜再回家,那样的话就太难为我们了,不过真是这样,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看来还是我想多了,这位车主是个大好人,他开始打电话给他弟弟:“你从兴宁东上高速,来兴宁服务区,帮我把客人载回去,还有你把后备箱清理一下,客人都有不少行李。”
他的弟弟好像有些不解,他就继续解释道:“你上来高速,再出去只要几块钱,我等到零点才出高速,可以省三百多。”
等了十来分钟,车主的弟弟就开着另一台车来到服务区,载上我们再前行十几公里,从径南高速路口出来,马上调头再从该出口回去,继续开十几公里的高速路,从兴宁东出口驶出。
车主的弟弟把我们每一个人都送到位,我也在晚上十点半前回到了父母的家里。正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错过了第一辆顺风车,却坐上了第二辆顺风车,而且我不用等到半夜十二点才出高速,也不用三更半夜回到家里搅扰了父母的休息。
网图,侵删。所以有时候我们不要为一时的不顺而妄自嗟叹,殊不知冥冥中,上天会有最好的安排!